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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操说,不如即刻就回家!琼芳想,是该回家了!再这么样的吟下去,他们都要把我给淡忘了!我的《惜分飞》也要白白飞了!
琴操说,不如即刻就回家!佛印想,怎么搞的,我的肚子怎么又咕噜咕噜了,是该回家了,屎不我待啊!快去吃药吧!
琴操说,不如即刻就回家!苏轼想,回家就回家!今天人多,我另挑个黄道吉日,我一定得让这小姑娘在我跟前面红耳赤、乖乖求饶!
琴操说,不如即刻就回家!黄庭坚想,时候不早了,是该回家了,别黑灯瞎火的,被rén流言蜚语,横加指责,参一本,不值当!
今日已晚,明日再来,湖中聚会,好聚好散。
琴操和琼芳等人,下了大官船,上了蚱蜢花舟,大小船上的男女,挥手告别。末了,假客气中,琴操一个冲动,一不小心,看着骚人,看着明月,船一晃,人一摇,没经大脑,对着各位,就把王木木填鸭式教育的存量,泛出了一句:“一生一世一拿来,不负明月不负卿。”
苏轼一愣,小丫头,什么意思?刚才,冰清玉洁,不睬不理。现在,甩令子了?可是,我们这里有三位呐,你不负谁啊?还有,拿来?你想拿什么来啊?是不是想要我苏大人罩着你,在西湖上别让人给欺负了?所以,苏轼也就追问了一句:“秦时明月不负卿,宋时明月罩你身?”
黄庭坚想,小丫头啊,红颜祸水啊,人不可能没感情,人也不应该太理智,所以,心动行动口动了,弱弱地吟道:“自知不负广陵春,只因你是俏佳人。”
佛印和尚很纠结,毕竟自己是个和尚,可是,小丫头啊,貌美才高,你咋这么迷人呐?所以,感叹了:“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
楼外楼里,三楼上,王木木等几个,用着望远镜,看着琴操的蚱蜢花舟驶离了大官船。分开有百米后,那喜儿和欢儿没来由的在蚱蜢花舟上来了段机器舞,喜儿的抽疯还好点,一脸小红花,喜庆吉祥;欢儿的抽疯就有点过分了,撅着屁股,一拱一拱的,动态的拗着蹲便的造型,很不雅观。但不管什么动作,都彻底吓着了还在船上的琼芳和她的两侍女,干吗呀?两哑巴!疯什么疯?抽什么筋?脑子中风?想发神经?哎呦!太晃船了!小心翻船!
楼外楼上的王木木则很高兴,这两哑巴喜儿和欢儿在用肢体语言告诉我们,喜儿在说,旗开得胜,一切顺利,安全返航,请勿挂念。欢儿在告诉我们,佛印的腹泻已转轻度,佛印懂医,已在自治。
喜儿和欢儿的肢体语言,这里楼外楼里的人全都看见了、看懂了。
阿玛尼对着阿拉伯小队的人说话了:“玫瑰花,我说么,给佛印下药的事我来,你们偏不肯。说什么,你们是这泻药的主人,懂得这药的药性,容易掌握分寸。可是,你们看,分量不足了吧?这佛印不是又出来祸害人了?”
宝玛公主说:“鸭姑娘,我们有我们的考虑。我们是在想,我们下药的目的是让这佛印找人医治医不好,只能去找许宣治,这样我们就能找到许宣了。问题是,这佛印自己懂医,有病能自治。而且这人还可能很自信,也很自大,轻易不会认输。所以,一般的病,他不会找人治,也不会找许宣治。所以,上吐下泻的病,还拿不下他,我们还得选一种怪毛病,一种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怪毛病,让他患上。叫他没有方向,不知所措,这样,他就可能会去找许宣了!”
花仙子说:“我同意宝玛公主的说法,我们一定要找一种佛印他这个见多识广、能治百病的和尚莫名其妙的病,只有他束手无策了,我们的第一步才算成功了。”
莎啦啦说:“要不要我晚上去割了他的小弟弟……”
梦特娇说:“这不行!他就是没了小弟弟,做了太监,也不会去找许宣的。因为许宣再许仙,也没人会想到他可能会把割下来的小弟弟能原位复位,真要这样,京城里的太监,早就牵着驴拉着牛赶着狗,成群结队的去堵许仙了?”
莎啦啦不解:“梦妹妹,许宣成许仙,能断肢再植,太监们想重获青春,这都能理解。不过那太监们牵驴拉牛赶着狗干吗呀?许宣老师不是平时爱吃海鲜白肉,不爱吃牛羊红肉的吗?”
梦特娇脸红了:“莎姐姐啊,你是真不懂呐,还是在装傻?人家一样付一次费用,做一次整容手术,当然挑大号的装了,谁不想把失去的欢乐加倍的补回来?装个驴的,装个牛的,最不济的也得装个狗的。今后没事时,可以自得啊,我,牛啊!就是今后不慎出事后,也能有个推脱,强词夺理,这不是我干的呀!这是驴干的呀!这是狗日的呀!”
王木木看了眼一旁还未经人事的小智贤,只见她把头闷在胳膊里,笑得快抽筋了。她露出的那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已经爬上了一丝丝的红晕,煞是娇嫩可爱,秀色可餐。
王木木很无语,看了看那些欧洲美女,心想,欧洲的美女们啊,你们美是美,不过这美中还真很有点儿野蛮!
医学专业的梦特娇又来奇思妙想了:“副校长,还有各位姐妹,我想出了一种病,是一种最叫男人不好意思的病,就是叫‘男性rǔ房异常发育症’。我们设法给佛印下药,下那种强力雌激sù,让他男人女人化,雄性特征消退,雌性特征激进,在现在的大宋,他这病,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他看着自己日益隆起的两只小白兔,他都会不知道给自己怎么把脉了,男左女右,该哪只手把哪只手啊?怎么样?咱梦公主不错吧?有想象力吧!”
花仙子说:“爱做梦的梦公主啊,你又做梦了吧?这用药让佛印变性,那得多长时间啊?我们可没兴趣一直陪他玩!再说,我说啊,这杭州城的苏大人本来就跟佛印交好,这苏大人又喜欢女人。现在,他喜欢的佛印女性化后,这苏大人会不会改一心两用为一心一意了呐?集两重宠爱于佛印一身,而这佛印则又当玻璃又当花瓶,还是特大号的玻璃花瓶。真要如此,我们的伊和子小公主不就前功尽弃了?白做了一回琴操了?所以,夜长梦多,你从梦中来,你还从梦中去吧。这个方案不可行!”
梦特娇的牛脾气上来了,她执着了:“喂!喂!喂!花老师,我这方案为什么不行?嗯?不就是你嫌下药的时间长了点?那我可以重编程序进程的呀,我可以变下药为手术,我可以变原来‘一月一个样,三月大变样’为‘只要一个晚上’的呀,我让佛印的胸脯上一下子就多出两只大白兔来!我会和莎啦配合,先绑了他,然后再把他吊起来。拿火柴梗撑起他的眼皮,让他亲眼目睹他的飞机场上怎样在眨一百下眼睛的时间里,我们怎样在他的皮下注射活性硅胶,瞬间就隆出了两座奶tóu山!而且还沉甸甸的,份量够足。我们在注射时,在其根部会安两个圈,能保证新生的奶tóu山呈钟乳状,且单个单重不小于五公斤。rǔ晕部分我们还可以加料,加宽加长加色素。嘿嘿,这佛印再牛、再皮厚,一夜巨富,他还能好意思再出入公众的视线?”
莎啦啦听梦特娇说要跟她一起来完成这打造魔鬼身材的惊世杰作,也来兴趣了:“那是,这佛印懂医,也就能看点内科疾病。难不成他还能当外科医生?他有本事把自己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割了去?他有本事把我们注射进去的硅胶再抽吸出来?他有本事干脆自宫,由和尚变去尼姑?”
阿玛尼来泼冷水了:“梦妹妹啊,你的想法有创意,但是,你不自己也说了,这佛印一夜巨富后,一定不敢抛头露面了,那么,他宅家里,我们又怎么能找到许宣?再说,爱美的我虽没研究过整容医术,但这隆胸的学术报告我在图书馆里也翻阅了。你们真是太野蛮了,哪有一下子就给人家灌注这么多的硅胶?还想做那高难度的条状的钟乳状?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帮佛印生成的那两条状仿乳物,完全可能根基不稳,脱离根据地,游击到两肋。如是乎,这佛印站着,就是有四只手的怪人了;趴下,就成了六条腿的螃蟹了!你们也太会折腾人了,你们不懂循序渐进?你们不知道平衡发展?要是这两大袋10公斤的硅胶平均点,一前一后,不就受力要均匀些了?……”
梦特娇白了一眼阿玛尼:“鸭姐姐,请注意,我要做的是隆胸,我要做的不是驼背,你搞搞清方向好不?”
花仙子又说话了:“这个方案肯定不行!你们想,这佛印如果会去找许宣看病,那是因为他自知自己得了一种病。看看你们的方案,你们这叫干的是什么活?不由分说地硬把10公斤的硅胶灌注到佛印的胸前,这还能叫生病?生病生病,这病本是自己生出来的,你们这叫‘装’病!是把这‘病’硬装在佛印的身上,这就像是负重训练,把两个大包袱硬去挂在别人的身上?你们自己说说,如是,佛印去找许宣是去看病还是去看笑话?
我看啊,这佛印如果愿意胸口吊着两大袋10公斤的硅胶晃荡着出门,那他第一时间肯定不是去找许宣看病,而是去找衙门、去找苏轼告状!告你们什么罪呐?这倒有点难猜!告你们栽赃?告你们非法行医?告你们在人体上构造违章建筑?告你们在他胸口非法搭建?告你们造型造错地方?告你们肌肉针不打屁股打胸脯?告你们打针用错药水、打错方向、还不懂剂量?告你们男女不分搞错对象?告你们过量注射造成超载使他走路不爽?告你们乱用色素污染了他的胸膛?还告你们错把佛印大fǎ师当成了大象?呵呵,说实在的,你们的方案很有创意,但你们的方案脱离了本课题的治病救许宣的初衷了。所以,对你们的这方案,我个人的意见是:no!”
梦特娇冷静下来了,想想,这方案,是有点过分,我们不是医生了,我们变成强盗了。那么我来将功补过吧,于是就讪讪地笑道:“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本公主我还有第二方案,你们要不要听?不听会后悔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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