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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耙旋风!”
然而不待葬河将话全部说完,裂齿就是随手操起桌边的一柄铁钉耙,紧接着猛地向着葬河的脸上招呼过去。
铛!
金铁交织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从葬河背后延伸展开的黑鳞双翼,直接轻松地架住裂齿那柄用普通生铁打造的钉耙。
“什么?”裂齿一击做无用功,立马是后退出很远的一段距离,并且眼神忌惮地打量着葬河。
“弱肉强食,你很喜欢吃人类小孩,而我现在站在人类的立场上,今天可是绝对留你不得。”葬河当即语气冷硬道。
他此时仅仅只接纳了蚩尤的黑色翅膀,就这还是因为他长期试验的熟练度才能做到的成果。
“这翅膀是什么鬼东西?你只不过是区区人类而已,竟然会使用这种像是妖怪的力量。”裂齿内心虽然惊慌不已,但他认为气势上绝不能输。
“无论你再作任何挣扎,这都不会改变你一会将要死亡的结局。”葬河说完缓缓从胸口抽出黄泉刀,表情更是显得严肃至极。
“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店长大人事后也不可能会放过你的。”裂齿真的怕了,眼前的这个人类就仿佛是一座山岳般重重横压在他头顶上方。
“店长?”葬河忍不住回转身看了一眼,待得到他心中最想要的答案后,才接着表情玩味地望着裂齿,语气揶揄道:“我记得我有说过,这一切说不定都是在店长的默许下进行的。”
“不可能!”裂齿瞬间摇头否决,“既然想要我死,那他为什么又同意让我躲进水杉区?白执事,求您在此给我个答复行吗?”
裂齿不由将希冀的眼神投向吧台处,然而那里除了狐怜以外,就只有之前葬河曾特别注意到的那名调酒师。
“白执事?照这么说来的话,你不是店长啰?”葬河表情看上去显得尤其诧异,他一直都以为此处妖力最强大的家伙,会就是狐怜口中所说的水杉区店长。
“哈哈!你小子连店长都不认识,怎敢说要我死?”裂齿顿时再也忍不住猖狂大笑起来。
“我真的不想见到他,但最近占卜说我不能见血,那就麻烦你了。”白执事缓缓放下手中的高脚酒杯,语气听上去很是中性阴柔。
“放心吧!白执事,我一定给您办妥。”裂齿回复完白执事后,转身就是一脸狰狞的打量着葬河,“小子,听到了吗?现在是你的死期到了。”
“哦!是吗?”葬河看向满脸无奈耸肩的白执事,真心觉得裂齿就像是小说中一个跑龙套的悲剧角色,虽然事实也却是如此。
裂齿神情一愣,再看着周围之前还在与其谈笑风生,且大肆吹牛喝酒的水杉区妖怪。那一双双在此刻陡然变得幸灾乐祸的各式眼睛,真的是讽刺意味十足。
“我不信,他白执事又不是店长,怎么可能代表店长大人的想法?而且现在是有人类想要杀我,难道你们不应该和我站在一边吗?”裂齿心中为了活命,竟开始质疑起白执事来,并且呼吁周围妖怪同伴煽风点火。
“你也算是新来的,可能还不是太清楚,从很早以前起,在店长大人外出时,我的想法就能够全权代表店长。”白执事说话时甚至趴在吧台上,双手交叉托着下巴,一副妩媚的挑逗表情。
葬河直接目不斜视,完全对白执事的动作视而不见,只是一直瞧着裂齿在那边为了活命而尽力挣扎着。
“我裂齿好歹也是修炼了大概三百多年的妖怪,你们以为我会打不过眼前这个顶多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家伙?”裂齿挥舞着手中的钉耙,不过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周围的桌椅花盆等物。
葬河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依旧不动声色,裂齿后退,他就跟上。
“吃我一耙!”等到退无可退,裂齿瞬间就是横着一耙击出,葬河赶忙抬起黄泉刀竖着往下去挡。
“中计了!”裂齿心中一阵得意,立马向着旁边闪开,如果不出意外,这一刀下去的话,桌子肯定会被砍得四分五裂。
“不要......”狐怜惊得直接起身,白执事的眼睛瞳仁亦是很快就变得竖立起来,看上去充满了攻击性。
四周静寂无声。
铛!
断成两截的钉耙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裂齿一脸错愕的低下头来,看向自己的臃肿腰间,那里已经是被葬河用黄泉刀切成了两半,并且还有着一股阴冷的腐蚀性力量在阻止他恢复伤口。
“怎么会......”裂齿算到了葬河可能会侥幸反应过来,他也用钉耙挡住了侧面,但是他错估了黄泉刀的锋利程度,以及那未知的腐蚀性力量。
“祝你黄泉路上不孤单,啊!忘了你不会留有魂魄了,真是对不起!”葬河皱眉苦思冥想,也不知该怎么挥别裂齿。
“可恶!”裂齿咬牙说完这两个字后,因为特别激动的原因,上半身与下半身终于开始逐渐分离开来。
呼~
一缕橙黄色的炽热火焰从黄泉刀尖蓦然射出,点点洒落在裂齿的尸体上,接着在葬河的操作下瞬间化为飞灰,并没伤及到周围任何物品。
啪啪啪!
白执事拍着手,脚步轻快地来到葬河身边,随后望着地上的一堆骨灰,眼神示意周围看热闹的妖怪将其收拾掉。
“我吸......“
当即就有一位拖着长长大象鼻子的家伙向前踏出,接着腹部猛地一用力,地面上的所有裂齿骨灰都是被他吸进肚子里。
“这样不好吧!”葬河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这种东西难道真的不会吃坏肚子吗?
“不用去管这些,象力一会就会自己将骨灰吐出去的,他可不会乱吃这种不干净的东西。”白执事捂嘴娇笑着解释道,同时还偷偷地在对着葬河努力抛媚眼。
“你现在和一开始的反差真大,差点让我错以为是两个人。”葬河依然是装作视而不见,甚至还有心思开口打趣道。
“你也是啊!之前明明动手那么潇洒,但接触过后,表现却出人意料的很是幽默。”白执事纤指轻柔地点了点葬河的肩膀,眼神看上去似乎有着些许害羞。
“......”葬河这下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接白执事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