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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小时候听到爸说过,他说姐是破腹产出来的,因为医生说有东西挡住了,当时妈妈难产,于是临时剖腹,然后姐出来的时候,她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把头发,所以挡住我姐出生的是那把头发?反正这也没个解释,妈妈的半条命就这样被折腾没了,爸还说,那个头发很粗,像个男人的。”
“头发?在哪里?”
执法拧眉,难道是谎神的?
纤琅吸气摇头,“头发血淋淋的,当然是丢掉了,姐夫,我姐出什么事了吗?”
白君前几天还说,他姐和姐夫去人间过二人世界了,怎么忽然姐夫回来了,姐不见了不说,还问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有,你法术的事情,我让画影教你。”
“好啊,画影姐姐,你来教我。”
纤琅转头,跑过去,拉着画影就跑,画影面上黑纱下的脸红了,没有被男子碰过。
……
人间,槐阳镇。
离执法离开已经第二天了,艳女倒没什么,白君已经被折腾的苦不堪言。
三更半夜,拉着他去江上打渔,晚上的江风更冷,吹的两个像二傻子。
艳女指着江面说,“白君,人间这些地方是不是都藏着精怪?这里面就有水怪。”
“这多正常啊,你怎么会对这种没常识的问题感兴趣?你不如问问我,执法去哪儿了吧?啊?那可是你男人,你不怕他把你给绿了?”
白君觉得,她现在有点儿不找重点了。
艳女哼一声,“他才不会呢,再说了,我问他去哪儿你就说实话了吗?我还亲自问过他半途丢下我在船上去哪儿了呢,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总不能告诉你,他是去拯救世界了吧?”
白君懒散的坐在船舱里,一边倒茶一边无所谓的回答。
艳女睁大眼睛……
“哎?你还真是他心腹啊,这都能猜对?!”
“他真这么跟你说的?”
“对呀。”
“嗤……。”
白君笑出声,那就怪不得她懒得问了,没想到他们这位冷淡的执法竟然在她面前这么幽默,还拯救世界。
“纤魂,这都大半晚上过去了,听我一句劝,你真不是打渔那块料,一条鱼儿都没网到我也是服了你。”
“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知道吗?”
看到这样单纯无忧的她,白君叹气,但愿你永远都这样。
“你叹气做什么?难道我之前没让你看出我有好学精神吗?”
“你高兴就好。”
艳女:“……”
……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从船上下来,她就把白君拉着去看皇上选妃。
“白君,走吧,等会你要看上谁了,我帮你抢回来压寨。”
啊?
白君扯唇,“我看着像土匪呀?”
“哦,这倒不是,哎呀就是个说法,你那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她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也对,被执法折腾到睡到晚上才醒来,难怪她现在精神这么好。
“纤魂,你自从恢复艳女记忆后,你就变折腾很多,发现没有?”
“有吗?我哪有啊!没有!话说要我不折腾也行……。”
她眼神贼兮兮的,白君退后两步,“你有话就说,男女授受不亲,隔得太近我怕执法误会。”
“白君,我昨日向执法问起了你的来历,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怎么回答的?”
“他说不认识,他竟然没查过你,也是心够大,所以你的来历是什么?”
白君笑的坦然,手里把玩着短兵,看向远方的神色潋滟,“你觉得我的来历是什么?”
“知道还问你?”
“这个问题我能不能跟你交换一下?我把执法的金库告诉你?”
“我有自己的金库了,不需要敲诈他了,拒绝交换。”
“哎,执法你怎么回来了?”
白君看着艳女身后,诧异的问到,艳女下意识的回头,却发现空无一人,再转头的时候,白君已经不见了。
吼!“白君,我知道你肯定有猫腻,我一定会知道你的来历的,别以为就只有你有好奇心,我也是个有求知欲的好学生。”
她在原地蹦达,白君在云端上坐着,叹气,主要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来历。
这个问题,他不喜欢提起,想的脑仁疼,跟她说不知道,她肯定不会信。
抬眼,看着面前飞来的一只蓝色鸟儿,听它叽叽喳喳说完,他眯眼,谎神?这是个恶神,据说杳无音信很久了,这上哪儿去找啊?
……
执法殿,燕宫。
侍女陪着这位还没有适应冥界的老夫人出门看看。
“燕夫人,你想去哪里看看?”
“我想去看看阿琅。”
连续几天,燕婉都在燕宫里面逛。
侍女指着前方花园,“燕夫人你看,公子爷在前面,他和画影在一起。”
“哦,这个画影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样子。”
燕婉一边走一边说到,白君说画影是这里的侍女,但这个侍女也长得太好看了,办起事来,不苟言笑。
“燕夫人好眼力,画影不是鬼差,她是鬼神,原本她是执法的随身暗卫,后来纤魂来了这里后的一次,忽然不见了,执法把她找回来后,画影就做了侍女,专门保护纤魂的。”
“哦,原来是这样。”
“妈妈,你怎么来了。”
纤琅正笑的正欢,因为他问的这些法术,画影竟然都看懂了,看到燕婉时,扑过去。
“你在笑什么?这几天有没有看到你姐?”
“她在人间,不过前一会我看到姐夫了,姐夫还问我,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燕婉脸色一变,以为是出事了,“怎么了?你姐是不是闯祸了?”
在这里,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纤纤那跳脱的性子,她又选了个鬼神,不安分点儿可容易吃亏。
“姐夫说没有。”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跟姐夫说,姐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出生的时候拿着一把男人的头发,姐夫问我头发在哪儿,我说丢了,然后他也没说什么,还让画影教我法术。”
燕婉听了,松下一口气,坐在一旁,想了一会。
“头发其实也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