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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片片黄叶荡落窗沿。屋内弥漫着潮湿的空气。冷冷的秋风,拉起丝质的窗帘荡在房间中。
睁开朦胧的双眼,叶子倾发现慕成玦已经不在身边。幽幽的渡步梳妆台边,镜中的自己简直惨不忍睹。
胸前斑驳的抓痕,肩头浓重的淤青。叶子倾,恨恨的咬了咬嘴唇。
说了顺他从他,却没有换回他丝毫的怜悯。好像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肉长的一样,贪婪的抓握不管不顾。
叶子倾不觉的泪水泉涌,委屈的想哭。曲指轻按脖颈上的抓痕,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眉头轻皱,幽眸暗淡的毫无光泽。他完全把自己当成泄欲工具,根本没有怜惜体贴可言。
餐桌前,一身绿呢军装的叶子倾,手中拿着筷子却没有丝毫的食欲。
“子倾姐,你这脖颈上的伤痕......是被猫抓的吗?”
慕小白关切的话语,却是暗讽的音。
叶子倾慌忙拉了拉已领,恨恨的瞪了一眼慕成玦。
慕成玦自顾自的夹菜添饭,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啊,那猫还可恨,我好心喂它。它却不管不顾的又抓又挠,弄的我满身伤痕。下次,它再敢这样,我就藏把剪刀在身后......咔嚓。”
叶子倾本,就被慕小白的话羞得满脸红霞。又看那慕成玦佯装无事,顿时气的口不择言。
慕成玦,吃饭的动作瞬间一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噗——大概那猫不喜欢你的人,只是想吃罢了。”
慕小白忍不住掩口出声。
慕成玦冷眸一瞪,慕小白瞬间颔首不再说话。
雨滴冷冷的打在车窗上,瞬间崩散一片,然后不甘的汇聚成流。车窗外被雨水模糊的一片片红黄秋色,让叶子倾的心情越发凄凉。
她怕极了,怕自己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开始。更怕慕成野,终有一天会厌倦自己。
直到车子停在军营中,慕成野打开车门下了车。叶子倾才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立正——敬礼!”
卫兵的喝令,把叶子倾吓得一哆嗦。
她没有办法让自己专注起来,慕成玦的脚步把她远远的甩在身后。叶子倾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委屈怨恨一起涌上心头。
“喂!等我一下,你会不会死?”
叶子倾感觉自己要疯了。
“你快一点,会不会死?”
慕成玦悠然转身,冷眸横眼满满的嫌弃。
叶子倾恨恨的快跑了几步,跟上了慕成玦。眸中的怨恨,越聚越浓。
“你这么嫌弃我,干嘛还要带着我?”
叶子倾生气的腔调带着忤逆的质问。
“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口口声声的要伴我一生?”
慕成玦冷冷的声线,字字挂霜。
“我......”
叶子倾欲言又止,她说不出口。
难道伴你一生,你就要天天的虐我折磨我吗?叶子倾委屈极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的好,那样一了白了。
“过来,站好!”
慕成玦的呵令,让心如神游的叶子倾心头一惊。
抬眼间,慕成玦手指着桌边,一双冷眸正瞪着自己。
叶子倾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站了过去。慕成玦站在叶子倾的面前,缓缓抬手去摸她脖颈上的伤痕。
叶子倾吓得连忙躲闪,却被他冷眸一沉,吓的止住了躲闪的动作。
慕成野从他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机构内置的药瓶和棉签,小心翼翼的给叶子倾上药。看他体贴入微的动作和认真专注的神态,叶子倾有些迷惑了。
他并不是不会体贴,不会温柔。只是他不想吗?还是他故意的用哪个态度对待自己?他想告诉自己些什么呐?
发现慕成玦在解自己的已领纽扣时,叶子倾顿时惊得花容失色。
“你干什么?也不怕你的属下进来?”
叶子倾责怪的说着,满眼的羞涩。
“怕什么,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
慕成玦冷冷的出声,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愿。
叶子倾知道,自己在他面前不需要忌惮什么,整个人都是她的。只要他愿意,随他怎么样都好。
慕成玦替叶子倾上好了消炎药,痴痴的看着叶子倾裸露的大片雪白。
“看够了吗?”
叶子倾填怪的质问,眸中满满的幽怨。
他怎么能这样毫无顾忌表现他的欲念,叶子倾已经在想象有人进门时自己的慌张和难堪。
“噹,噹噹......”
陡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叶子倾瞬间红霞两边,慌乱不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进来。”
慕成玦冷眸幽幽渡步桌后,稳稳的坐在他的椅子上。
冷冷的看着叶子倾,看着她慌乱不堪的整理自己的军装。
叶子倾恨自己,恨自己的大意让自己陷入极度的难堪中。
们悠然而开,一个靓丽的身影。这让还乱不堪的叶子倾倍感轻松。她恨恨的瞪了一眼慕成玦,咬着嘴唇退到了他的身后。
进门的女人,一身迷彩军装,身姿高挑。干净整齐的短发,皮肤白皙,样貌俊秀。眉眼间,更是散发着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息。
手里拿着一份盖着红章的文件,举手投足间都是应对自如的干练。
“慕司令,好久不见了。不好意思,坏了你们的兴致......”
说话间那女人眉眼轻舒,意味深长。
“将文娟?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
慕成玦冷俊的脸上,惊讶难掩,眼神中更是稍有的几分忌惮。
“我听说,你这里少了副官,特地申请调任。这是调令,请签字吧。”
将文娟声线清晰悦耳,语速不急不缓,眸眼间透着和她的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副官?我这里已经有了。”
慕成玦话语间冷眸一撇,示意将文娟就是身后的叶子倾。
“我这里可是军部的调令,您总不能把我这个一起长大的故友退回去吧?”
将文娟听了慕成玦的话,并没有一丝惶恐。
“可是,我这里已经临时升任了一个副官。你这样,我可怎么安排?”
慕成玦显然对将文娟的逼宫,并不买账。
“既然这样,不如让我和她比试比试,看看我们谁更能升任您的副官。”
将文娟说话间,眉梢轻挑,澈眸余光瞟了一眼慕成玦身后的叶子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