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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拉拢卫修一事,办的十分顺利。
临别时,叶辰突然来了一句,“对了,我家太子妃,失了武灵,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娇花一朵。你既然已经选择效力于我,便知道要怎么做!”
“明白。”
卫修点了点头。
待目送叶辰离开后,宏卫在一旁嘀咕,“三公子,祁嫣可不是什么娇花,那是带毒带刺的。一不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走吧,先处理这些人。”
卫修轻笑,晃了晃手中的名单。
宏卫点头,跟在卫修身后,直接去找这些人。
时间很紧迫,两天的时间,要将他们处理的悄无声息。
这意味着,卫修要动用自己的人了。
卫相爷让卫大夫人跟着卫修离开燕京城的时候,把自己培训的死士们,全部交给了卫修。
表面上,卫修是卫家的最后一个孩子,体弱多病,但事实上却是一个最懂得分辩时局,择栖而居的聪明人。
他年纪小,并不代表是个蠢笨的。
当他办完事后,叶辰也不得不赞叹一句,卫修处理事情的手段十分干净,根本不会留半分线索与痕迹。
……
另一边,祁嫣去祁府的时候,来到了祁润的院子,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在伺候。
王管家一脸愁闷,“润少爷谁也不见,不吃不喝的呆在屋子里,已经三天了。老奴真担心,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扛不住的。”
“王叔,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祁嫣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她知道这世界最远的距离,便是生死离别。
杜盈嫂嫂的死,祁嫣自己也花费了时间,不停的说服自己,人死不能复生,她只能接受杜盈嫂嫂的死讯。
操办好身后事,然后再抚养两个侄儿,至少要让活着的人,别再受折磨。
想念一个人,可以用心想,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祁嫣伸手推了推木门,木门紧闭。
没办法,她只能粗鲁行事,扬脚一踢,木门晃铛一声,直接落脱落在地。
院里的动静,没有人敢靠近。
祁嫣走进屋子里,屋子里窗户紧闭,而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一动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似的。
祁嫣的到来,并不能让祁润有半分反应。
祁嫣将所有的窗户打开,让外面新鲜的空气可以将屋子里的气味消散。
地上,七倒八歪着十几个酒瓶,也有碎裂的瓷杯。
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祁嫣心里越发的沉重。
她没有收拾,而是看向祁润,直接开口问道,“两个孩子,堂兄想好了他们的名字吗?”
“……”
祁润一动不动。
祁嫣继而说道,“洗三礼,没有帮两个孩子办。满月宴,是一定要办的。堂兄,那是嫂嫂拼了命,也要让两个孩子平安无事。否则我哪来的通天本领,可以救活这两个孩子?”
祁润终于动了,他的胡子已经长出许多,又没有修整,只显得整个人毫无生机。
睛神落在了自己拳头捏着的两个长命锁,那是杜盈买给两个孩子佩戴的。
当天,若非要买长命锁,杜盈也不会遇害……
一想到这里,祁润更是睹物思人。
祁嫣看见了那两个长命锁,她走到祁润的面前,夺走了两个长命锁,“堂兄,人死不能复生!你若真的想替嫂嫂报仇,就该振作起来!你这个样子,能给嫂嫂报仇吗?能给两个孩子父爱吗?”
“不要你管!”
祁润一把夺回长命锁,一脸怒意。
祁嫣见他死性不改的模样,直接扬起手,响亮的耳光,让祁润怔在当场。
祁嫣与他的视线直视,没有半分退让,“祁润,你别忘了,治好你双腿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嫂嫂死了,不是只你一个人伤心难过!祖父的心不痛吗?祖父再一次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这种剜心之痛,祖父承受的还少吗?”
“他认义女,他有女儿了!你和祖父做的事,又何曾问过我意见!我有亲姑姑,我用不着假的,在我面前恶心我!”
祁润嘴硬的回话。
好家伙!
敢情他到现在还没有见祁洁一面?!
祁嫣还真是服了,目光变得幽冷,“祁润,你觉得我会同意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混进咱们家,然后我还会亲热唤她一声姑姑?是,我以前是个混不吝,做任何都不计后果。可你别忘了,祖父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认义女?”
人都住在家里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祁润避开了这么久!
而且祁洁姑姑在灵堂也有帮忙,祁润竟然视而不见,这简直令人发指,她手痒的想要揍人!
祁润因为没怎么吃饭,加上休息不够,脑子也转不过弯来,不接祁嫣的话茬。
无奈之下,祁嫣只好全盘而托,“祖父认的义女,不是外人,是祁洁姑姑。你我都知道,洁姑姑是和亲公主,我把她从南晋带回来,本就是危险的事。而且洁姑姑来凤城,若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如何入住家里?义女,是我与祖父相商出来的结果。”
祁润抿嘴不语,他突然发现,祁嫣自从大牢里出来后,做的很多事,都与以前的个性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是,比他还要聪明!
祁嫣见他不说话,也就将自己带来的圣旨,扔到了祁润的面前,“你先看看圣旨。燕帝也认可了姑姑的存在,并表示姑姑的两个孩子,是不会与你争这国公的爵位。”
“国公爵位?什么意思,这是让我继承?”
祁润脸色沉了下来,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想要的是执掌祁家军,而非是被一个国公爵位给套住了!
祁嫣见他终于有脑子了,这才解释道,“爵位是给你继承的,但是姑姑的身份,也等同于可以在大燕行走,不需要再背负所谓的和亲公主导致寸步难行。”
“祁嫣,你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祁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厉声追问。
他突如其来的狠厉,祁嫣秀眉微蹙,甩开了他的手,“我做的事很多,尤其是在你沉浸在悲痛的时候。你若真想知道我做了些什么,你先收拾一下自己,然后再去祖父的书房找我。我最多等你半个时辰,你若不来,接下来我的行事计划,就与你无关,以后也不会让你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