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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云初没想过要对付这些人,不过能让这些人认识到话不能乱说,得到一点教训也是好的,只是公司的高层因为这么多人离辞,还是颇有微词,但都被顾南川摆平了,正好也趁此机会,整顿一下公司的氛围,清理一些本该清理的脏东西。
张之林被开除了,宣秋宜因为打人被拘留了一段时间,还做出了赔偿,脸都被丢尽了,一回到家,就和张之林提出了离婚,不管张之林怎么求都没用,而且张之林是属于过错方,屡次出轨,所以他一毛钱都分不到,净身出户。
当初是怎么光溜溜的进来的,怎么就怎么光溜溜的出去。
张之林悔不当初,但一切为时已晚。
那些曾经欺侮过原主,冷漠看原主笑话的人,如今都得到了教训,语言这把杀人的利刀,也给了许多人警示,或许你无意间的三言两语,对别人造成的却是无法抹平的伤害,时时牢记谨言慎行,是对别人的负责,也是对自己的负责。
【即将进入下一个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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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贤女,才有贤妻。有贤妻,才有贤母。有贤母,才有贤子,有贤子了,社会都是贤子了,那社会也安定太平了。国太民安,风调雨顺,什么天灾人祸都化解掉了,而窈窕淑女,就是指的有德行的,有好的品德的女子,女人就应该遵从三从四德……”
云初脑袋还嗡嗡的,就听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对方的嘴叭叭个不停,让她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混沌了。
而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还如唐僧念经一样,干涩的念着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
云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睁开眼睛,模糊的眼前慢慢清晰,入眼的是一块黑板,然后是讲台,台上站着一个穿着很随意的男人,一头黑发乱糟糟的,好像很久没洗过了,土黄色的T恤挂在身上,明显不合身,一条格子沙滩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连绳子都没有系,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夹脚凉鞋,一双脚都那么露在外面,刺激着人的神经,这人不仅很久没洗头了,连脚都不洗,那黑色的脚趾夹缝,也不知道里面夹了多少泥垢,已经黑的看不到指甲原本的颜色了,如此邋遢的一个人,却站在讲台上,给下面的人讲课,现在的老师,都这么不注重老师形象了吗?
云初的视线又扫了一圈周围,这个地方看起来挺像是课堂的,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台下听课的人,都是女人,并且年龄都在二三十岁,偶有几个年纪稍小一点的,但这种年纪差距,显然这不是正经学校,再联系台上那个男人滔滔不绝的话,云初的脑中很快得到了一个答案,女德班。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的这种东西,现代社会,居然还会开办这种东西,最让人理解不了的,还有许多女人趋之若鹜,是手机不好玩了,还是零食不好吃了,怎么会那么想不开去学这种东西,女人想要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这无可厚非,可是,让自己变好有很多种方式,这种女德训,云初并不觉得对提升自己有何助益,反倒是把整个人的思想都禁锢了,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人在讲三从四德,疯了吧。
这个班里的人还不少,坐得满满当当的,当说有三四十人,云初又揉了揉额角,心里祈祷着快点结束,她实在听不下去了,特别是站在台上那位讲师,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猥琐的气息,却在那里讲着女人要如何顺川男人,女人的天性就应该是温顺什么的屁话,而台下的学生,每个人神情都十分木讷,要不是知道她们是活生生的人,云初都该怀疑这些是木偶了。
坐在云初左边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女人神色恹恹,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双眼无神呆滞,好像魂都没了,她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耳朵上还戴着一颗黑色的耳钉,身上穿着宽松的蓝色衬衫,衬衫很丑,但是穿在她身上,却意外的有几分好看。
云初低头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衬衫,敢情这女德班还发班服啊,人人穿得都是一样的。
也不知是不是云初看自己的衣服看的太入神,让台上的人发觉了,一颗粉笔直直的砸向了云初,云初的额头疼了一下,才慢悠悠的抬起头。
猥琐讲师显然不满云初不认真听课的态度,冷着脸,宛如帝王一般的道:“88号,你在干什么?我刚才讲的什么你都听进去了吗?复述一遍。”
88号?云初对这个称呼怔了一下,对方竟然连她的名字都不叫,而只是叫了一个屈辱的号码,这是什么女德班,以贬低女性为乐趣吗?
原主是脑子抽了,花钱来这种地方,是有受虐倾向吗?
云初冷眼看着猥琐讲师,鬼知道他刚才讲了些什么东西,她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听进去。
猥琐讲师显然被云初的这个眼神给刺激到了,当即拿着一根细长的滕条就走下了宛如神坛般的讲台,气势汹汹朝云初而来,也不多说话,扬起手就用滕条要往云初身上抽。
坐在云初周围的女人脸上全是一片麻木,对这样的发展明显不感到意外,反而是一副在情理之中的样子,眼神中除了有一丝恐惧外,找不到任何的同情或是惊讶。
开玩笑,云初岂会是那种乖乖被打的人,在滕条落下来的一瞬间,云初反手就握住了猥琐讲师的手腕,然后一用力,就将对方的胳膊反扣在了身后。
猥琐讲师疼得嗷嗷直叫,嘴里还骂骂咧咧:“88号,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我可是男人,我是天,是地,你敢对我如此大不敬,你会遭到报应的。”
哈?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她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他还是天,是地?他怎么不说自己是光,是电,是唯一的神话呢,神经病吧。
“哦。”云初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懒懒应了一声,“我倒想看看,我会遭到什么报应。”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装逼过头了,下一秒云初的报应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