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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开始互相揭短,场面那叫一个混乱,每个人贪婪的嘴脸一览无疑。
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平时道貌暗然,真的在绝对诱惑面前,都是自私卑鄙的。
仅仅只是为了一幅画,就能让他们反目成仇,相互指责,着实可笑。
不过也正因为他们这么吵闹,云初也算是把当年参与夜袭幻剑山庄的人给找出来了。
就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云初用打火石打着了火,然后将画给点燃了。
“云初,你在干什么?”骆父不敢置信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还在争吵的人被骆父的声音所吸引,纷纷看了过去,只见云初手里的画已经着了火。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有好几个人甚至想冲过来救火,可他们中了毒,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动弹不得。
“你疯了,你怎么能……怎么能……”骆父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他找了这么多年的画,现在就在他的眼前,可他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这幅画被毁,还有什么比这更绝望的。
浮夕托着雪腮,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一切,别人不理解云初为什么要毁一幅神画,但是他明白。
她就是要让这些人绝望,让他们思而不得,她给了他们希望,再让他们失望,这心里的落差,必定不好受,她是故意要让这群人难受的。
眼看着画一点一点的烧为灰烬,一群想要画的人,脸上尽是颓败之色。
云初转过身,看了浮夕一眼,浮夕立即会意,向长风动了动手指,长风点点头,立刻去执行命令。
那天,魔教的大门前,响起了哭天抢地的哀求声,还有声音震天的怒骂声,但没有人会在意。
而去剿灭魔教的那些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几百人,可回去的,却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几个,各门各派都受到了重创。
很快,当年幻剑山庄被灭门的真相传了出去,这让心疼那些名门正派的人突然被打了脸,这也颠覆了很多人对名门正派的印象。
本来还叫嚣着要讨伐魔教的人,也渐渐的消停下去了,甚至不少人觉得那些人死了活该,是他们罪有应得。
云初才不管外面闹得如何,一切风风雨雨都和她无关,她没地方去,于是就待在了魔教,没事找几个人打打牌,喝喝酒什么的,小日子倒是过得挺舒坦。
可她是舒坦了,长风却烦恼了。
因为云初的散漫,导致把暗夜教其他的人给带坏了,特别是刚来暗夜教不久的孩子,每天都跟着云初疯玩,训练都不训练了,长风每次去,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偏偏浮夕还让他不要管云初,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这能不管吗?
要是再不管,暗夜教哪还是暗夜教啊,都快变成收容所了。
长风也多次跟浮夕提过这件事,但是浮夕每次都是那句话‘她高兴就好’,让长风后面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他看云初一天过的倒是挺高兴的,可教内其他人有意见啊。
他们一有意见,又不敢找教主,又不敢找云初,就都跑到他这里来说。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浮夕的身体越来越差,每次云初见他,他的脸色都比之前看起来要白。
偶尔还会在云初面前咳嗽,但他从不让云初看见他吐血,可就算他刻意隐瞒,云初心里也有数。
这天长风来找云初,云初正在和一群小屁孩玩,长风见云初如此没心没肺的,蹙了蹙眉,不满的挤兑道:“你倒是一天过得挺开心的,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关心,在你心里,恐怕只有你自己是最重要的吧。”
“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重要,那还活着干嘛。”云初听出了长风这话里有话,也不怪他,只是淡淡的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没事,是教主找你。”长风闷闷的说道。
云初见长风的脸色不太好,眼底有一抹哀色与无奈,便问道:“教主出事了?”
“教主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一副教主要死的模样干嘛。”云初白了长风一眼,这个长风哪都好,就是太严肃了,从来都不会笑。
“纪云初,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对你不客气。”长风生气的吼道,别的事他都能忍,但是一但是关于浮夕的事,他不容许云初说半点不是。
云初撇了撇嘴,问道:“你跟在浮夕身边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他为什么总吐血吧。”
长风愣了一下,他还以为云初不知道浮夕吐血的事,原来她都知道。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云初问道。
长风抿了抿唇,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暗夜教的教主,历来都有这个问题。”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练功?”云初猜测道。
长风点了点头,“暗夜教有一种功法,是每位教主必须要练的,虽然很厉害,但是对自身损伤很大,特别是练到后面,很多人的身体都承受不住,我们教主的从小体质又不太好,但是为了暗夜教,他还是坚持练了这个功法,如今他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劝他不要再练呢?”为了一个功法,而不要命了,在云初看来,这种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其实有点傻。
长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用的,这是创立暗夜教的教主立下的规矩,每一位教主都必须遵守,这也是为了暗夜教。”
“那你觉得,浮夕还能活多久?”云初问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我不知道。”长风的声音有一点哽咽。
其实看他的反应,云初也能猜到,估计浮夕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两人说话的间隙,已经到了前庭。
看着浮夕正坐在凉庭里抚琴,长风默默的就退下了。
云初走了过去,也没有叫浮夕,只是坐到了一边。
浮夕抚完了一曲,才收回了手,看向云初问道:“好听吗?”
“一般般吧。”云初老实的说道。
比起那些能弹出高山流水的琴师,浮夕的琴技,的确挺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