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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有什么事?”
“无事本座就不能来了么?”
“没事你来干嘛,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啊。”真是够了,他一个魔教教主,没事瞎往人家名门正派里跑啥,你说有正事也就算了,关键是你没事干嘛,想体验一下死亡的快感吗?
浮夕睇了云初一眼,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云初看了看浮夕,那傲娇的模样让云初直想揍他,不过他来了也好,云初正好要找他。
“你没事就算了,我正好有事要找你。”
“找我?何事啊?”浮夕的眼底快速的掠过一丝喜色,但一想自己身为一教之主,还是应该矜持一点,故而还是摆出了高傲的嘴脸。
云初也懒得介意他这副作派,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
半晌后,浮夕拧了拧眉,问道:“你真打算这样做?”
“当然,你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应该就这几日了,最慢不超过半个月。”云初大约估算了一下。
“好,你把这个拿着。”浮夕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像短笛一样的东西放到云初手里。
“这是什么?”云初问道。
“以后你要找我,就吹这个,我自然会来。”浮夕说道。
云初点了点头,然后将短笛收好。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看看骆齐飞的情况。”
浮夕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死不了的,本座有分寸。”
云初阖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他刚才那叫有分寸?
他要真有分寸,就不会突然冲出来打骆齐飞了。
这位教主,还真是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云初赶回到骆齐飞身边时,骆齐飞正在到处找云初,一见云初回来,忙上前抓住了云初的手关切的问道:“云初,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云初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说道:“我没事,那个人跑了,我追了好半天也没有追上,对了,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我还好,没什么大碍。”骆齐飞摸了摸胸口,硬着头皮说道。
被踢了那么多脚,踹的还是同一个位置,怎么可能会没事。
但骆齐飞为了面子,就算有事,也不能说。
“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啊?”云初假意关心道。
“不用了,我真的没什么事,云初,你对我真好。”骆齐飞含情脉脉的说道。
“你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你好了。”云初故做娇羞的垂下了头。
两个各怀目的的人,在这里谈情说爱,表面看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心里面想的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相处了几天之后,骆齐飞见时机也差不多了,便向骆父向母提出了要和云初成亲的想法,骆父骆母自然是一口就答应了,云初也配合着三人演着戏,表现出很开心的模样。
她也如剧情中一样,说要回去解决一点事,而离开了茗剑山庄,回了暗夜教。
之前原主是被幸福冲昏了头,在她回暗夜教的路上,她根本没注意到被人跟踪了,好歹她也是被训练了这么多年的杀手,照理说,应该能发现才对,但偏偏她一心想着和骆齐飞的婚事,愣是没有发现自己被跟了一路,但这一次,云初却发现了。
跟踪她的人轻功很好,不易察觉,骆家应该还是很重视这次围剿魔教的,派来的人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云初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样子,回到了暗夜教,刚一回去,云初就被长风和东芜给拿下了。
这边暗夜教的位置暴露了,很快,骆家一家,带着一大群的名门正派人士就赶了过来,打算一举歼灭魔教。
他们是跟着之前跟踪云初的人走的,之前那个跟踪的人,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这一次,刚一进竹林,就碰到了机关,顿时让这群人手忙脚乱起来。
看着不断飞来的竹剑,他们想退都没法退,只能硬着头皮抵抗,有些技术不佳的,直接被竹剑给刺穿,当场毙命。
带路的人也傻眼了,上次他也是这么走的,也没出什么事啊,怎么这次就出事了?
不过他轻功好,到是没有受什么伤。
一群人,好不容易冲出了竹林,可回头一看,带来的人却已损失了一半,很多都死在了竹林里。
骆齐飞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结局,抓住了带路人的衣领,大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机关?”
带路的人一脸懵逼且无辜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呢。”
“上次你是跟着那个魔女走的,那个魔女肯定会避开机关的,你既然都已经跟着她走了一遍了,为什么还会碰到机关?”
骆齐飞并不怀疑竹林的机关有什么问题,像暗夜教这种地方,会有机关是很正常的事,他只觉得是带路的人没带好,触发了机关。
“我就是按照她之前走的路在走的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办这点事都办不好,你看看你害死了我们多少人。”骆齐飞松开了带路人的衣领,狠狠的将他推到地上。
骆齐飞还欲动手的时候,骆父便喊道:“够了,飞儿,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江达,你好好带路,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你应该知道后果。”
江达从地上爬起来,忙点了点头,但他心里也很委屈,他明明就是按照上次的路线走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现在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都觉得是他害死了那些兄弟,但其实他也很无辜啊。
为了不再出纰漏,江达这次带路带的格外小心,可即便他再怎么小心,他们还是再次碰到了机关。
本来来的时候有几百号人,现在直接大幅度缩水到了不到一百人,损失了一大半。
来的人都是各门派的掌门人,看见自己辛苦培养的弟子就这么惨死,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把江达抓了起来。
“江达,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已经归顺了魔教,故意触到那些机关的?”
江达苦着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解释道:“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归顺魔教。”
“那现在这种情况,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