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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谧,一轮明月宛若银盘悬挂高空。
月光下是布局格精致的小院,假山奇巧,树木花草无一不精。几株靠墙而生,长至雕花窗高的美人蕉,绿叶间盛开的红色花朵带着露珠,显的格外娇艳。
此时,窗户上出现一曼妙凹凸有致的身影,长发如瀑垂至腰间。
身影婀娜,矮下,里边传来哗啦流水声。
突然,从房檐上飞下一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悄无声息的落在窗前,他弓腰趴着窗户,手指沾了津液捅开窗户纸,向里看去。
玉脂薄肩,嫩葱似纤长玉手撩起水不断泼到脖颈上,水顺着肌肤蜿蜒流下。
看了片刻,哧溜一声,男子把滑到嘴边的口水吸进嘴里。
都说这海王府藏有绝色美人儿果然不假。
从腰间拿出藏有迷烟的暗器,男子插进刚才戳破的窗户纸里。
烟雾徐徐从细竹管里飘出,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里边洗澡的美人儿就没了动静。
用刀子划开门栓进去,男人关上门,搓搓手,“美人儿,爷来伺候你了。”
夏梨花趴在浴桶边缘,不点而朱的樱唇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小贼,天堂有路你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小美人儿?”
一只手落在夏梨花肩膀上,夏梨花微微睁眼,只见这是一只指甲里塞满泥垢的手。
夏梨花蹙眉,暗想:真他妈恶心,景海堂这小子,让我对他用美人计,简直瞎了我这倾国倾城的美貌。
啪嗒!有水落到夏梨花的事业线里,夏梨花都能感觉到水蜿蜒向下一直到流不动的地方。
哧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感情落在那里的是口水。夏梨花想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行,老娘忍不了了。
夏梨花睁眼,一张男人的脸赫然在她眼前放大,那明晃晃的哈喇子就在嘴角吊着。
卧槽,这就是宁采花?!
人家宁采臣长那么帅,这位已经不能再用猥琐两个字形容了,都是姓宁,这差别怎么就那么大?
“咦?怎么醒了?”宁采花后退一步不可思议的望着夏梨花。
“还不是因为公子帅。”夏梨花一本正经的撒谎,然后见机从浴桶里出来,“小女子夏梨花见过宁公子。”
夏梨花原本像一拳呼过去的,可是,她不会功夫,只能先用权宜之计拖住他。
夏梨花的异常表现让宁采花愣在那里,见到他的女人不是哭就是喊,这个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被自己的魅力折服了?
想到此,宁采花笑的更猥琐了,伸手拍上夏梨花还带着水珠的肩膀,“小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别闲着了。”
景海堂怎么还不出来?求人不如求己。
“打死你,打死你……”夏梨花拿起水瓢就砸向宁采花。
夏梨花正砸的起劲,只听啪的脆响,瓢烂成了两半,一半留在手里,一手摇摇欲坠之后晃了晃掉到了地上。
额!夏梨花举着半个瓢愣在那里,宁采花可是喜欢先奸后杀,她还没找到回去的办法,怎么能就这样挂了。
“打啊,继续打啊,朝这打。”宁采花指指梨核似的脑袋。 夏梨花尴尬笑笑,扔掉手里的东西,“大哥,误会,误会。”
夏梨花说着后退,抱起圆木桌上的茶壶高高举起,“景海堂你丫的,如果老娘死了,烈火山不会放过你。”
只听哐啷一声响。
门被踹开,先是进来两队腰挂佩剑的侍卫将宁采花团团为住。
身穿银色素衣的景海堂撩袍进来,他看到抱着茶壶,身着暴露的夏梨花,眉头微皱:只是让她做做样子,怎么穿的这样暴露?不过这身材真是一级棒,鼻子好热,怎么回事?景海堂连忙背过身子,吸吸鼻子。
“堂堂烈火山寨主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开心,你咬我啊。”夏梨花对景海堂翻翻白眼,去屏风后穿衣服。
泳衣挺好看啊,真是没眼光。
“还没看够吗?赶紧抓人。”景海堂怒斥。
刚才如同被定住的那些侍卫,回过神,擦擦嘴,挥着剑向宁采花砍去。
夏梨花穿好衣服出来,景海堂还在房间,而侍卫和宁采花打到了门外。
二人走至门前,看着宁采花做困兽之斗。
“夏梨花听说你的武功很厉害,我以为你自己就能把他制服。”景海棠负手斜眼看夏梨花一眼,调侃。
“我出手的话,哪还有你们这些渣渣表现的份。”夏梨花讽刺。
心里却暗想:MD,如果我会功夫也不会被你抓来啊。
其实夏梨花也很苦逼,没人知道她是穿越来的,不是魂穿,而是整个身体穿过来。
人家穿越不是娘娘就是公主啥的,她却是跑到了山里,成了烈火山的寨主夏梨花。
至于她是怎么穿越的?夏梨花没被车撞,也没落水,更没有掉下水道。
她是在早晨跑步的时候,看到一个赤裸上身的美男子,男子后背上刺有一朵漂亮的昙花。
夏梨花身为IT宅女,一向花痴,为了看清人家的长相就一路跟着人家走。
走着走着,男子不见了,地上出现一面古色古香的镜子,她拿起镜子,镜子发出耀眼的光,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到了山里。
“王爷那小子抓到了。”
夏梨花回神,看到宁采花被两人扭着胳膊跪在地上。
“关进大牢按律惩处。”
“慢着,等我一会儿。”
夏梨花颠颠跑回屋内,眨眼的功夫拿了半个水瓢返回来。
走到宁采花那里,撸起袖子,“你刚才不是让我打你吗?我今天就如了你的心愿,我打打打……”
一院子人看夏红绫拿着烂瓢在那里和采花大盗置气,嘴巴惊的张成O型。
据传,烈火山寨主夏梨花,美艳不可方物,生性冷,出手狠辣,这传言是谁传的?前边一句倒真,可是后边怎么一点都不符?
夏梨花打累了,扔掉手中早已打烂的水瓢,拍拍手,双手叉腰,“把他带走吧。”
侍卫看向景海堂,景海堂点点头。
宁采花被带走,院中除了远处几名站岗的侍卫,就剩下夏梨花和景海堂。
院子安静下来,蛐蛐的叫声凸显出来,月光皎皎,倒别有一番情致。
“景海堂我明天是不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