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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听着屋外春桃不知道在跟谁说着话,便朝着门外看了看,正巧春桃已经带着那人走了进来,司夏见那人是皇后身边的公公连忙起身。
“公公今日怎的来了?可是皇后娘娘有事交代?”
“皇后娘娘让洒家跟公主说一声,一会午膳去永寿宫用膳。”那公公说了一句,然后又瞧了瞧司夏的脸,“这……公主昨晚可是没休息好?怎的眼圈底下这么黑?”
司夏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镜,而后笑了笑,“劳烦公公挂心,我没事,只是昨夜里看书看的有些晚了。”
“哦……”那公公一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转身出了关雎轩。
司夏坐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乌青的眼眶摇了摇头,随后又开始猜测为何皇后娘娘突然要自己去她那里用午膳,难不成是因为宫里的传言?
秋菊取了脂粉为司夏将眼下的乌青处遮了遮,司夏瞧了瞧,虽然没有全部遮住,但是相较于那会儿来看已经好了不少,不过她现在的脸上毫无气色,看起来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只好让秋菊给她上了全妆。
看着镜中的自己,司夏眼中有着一抹一触既逝的悲伤,现在的自己同她的母后更是像了三分,可惜母后命薄,如此年纪便……
“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别叫皇后娘娘等着咋们。”秋菊在司夏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然后扶着司夏去了永寿宫。
永寿宫内,邵氏早已坐在了桌边等着司夏前去,司夏瞧着殿内只有皇后一人想着皇后许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便叫秋菊在殿外等着自己,自己进了殿内。
邵氏见司夏来了对着她笑了笑,司夏起身坐在了一旁,她知道,今日皇后娘娘叫自己过来绝对不会仅仅是为了用午膳,便坐到一旁等着她开口。
“你今日打扮的倒是比平日艳丽,怎的,以为大皇子也在?”皇后笑着开口,话里带着几丝嘲讽,司夏自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暗自蹙了蹙眉,仍是平淡的答道:“皇后娘娘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只是昨夜睡得有些玩,见今日气色不佳唯恐惊了凤颜这才稍稍遮了遮。”
“这样自然是最好。”邵氏冷冷的说了一句,而后又冷嘲热讽的说:“司夏,你虽是司朝前任公主,但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身份,逸寒他作为现下最佳的太子人选日后十有八九是要做皇上的,如此我自然是不会让他纳一个身份低微的女人做后的,你若是真的喜欢逸寒,就要为他着想。”
司夏咬紧了嘴唇,指甲都嵌入了肉里,轻轻叹了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而后起身朝着邵氏单膝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司夏对大皇子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况且司夏得知宫内流言四起便已经同大皇子说清日后少见为宜,所以……。”
“干脆不要再见了,只要你们见面,逸寒对你就会藕断丝连,只有不见才能彻底打消他对你的想法。”邵氏冷冷的开口打断了司夏的话,司夏抬头看了邵氏一眼,而后又低下头:“是,司夏知道了,如果皇后娘娘没有其他事情,司夏就先告退了。”
“既然来了,就把午膳一起用了吧,你起来吧。”邵氏说完,屋外就传来之前那公公的声音:“大皇子,等老奴先向皇后娘娘通报一下您再进去,哎,大皇子。”
随着那公公的话落随之来的是大皇子踹门的声音,司夏看到皇后抓着筷子的手微微顿了顿,而后大皇子便走了进来。
司夏此时还跪在地上未来得及起身,想了想,开口道:“多谢皇后娘娘指点,司夏知道了。”
在这宫里要是得罪了皇后日后她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所以她还是选择给皇后一个台阶下,邵氏自然知道司夏打的什么算盘,对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坐下,然后看向了安逸寒。
“今日怎的有空过来了?正好司夏也在,坐下一起用膳吧。”邵氏说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让人在给大皇子搬一把凳子,司夏想到皇后刚说的话起身行了退礼便带着秋菊要回宫,没过多久安逸寒也从永寿宫里走了出来一直偷偷跟着司夏。
司夏自是知道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到碎玉湖时停了下来,冷冷开口:“没想到堂堂大皇子竟学小人在背后跟踪别人。”
安逸寒脚步一顿,知道她发现了自己,干脆直接走到司夏面前。
他看着司夏的眼睛,先前司夏那双眼睛是多么晶莹剔透,眼里透出的灿若星子的神色,而此刻司夏的眼神中却有一丝凌厉。
“你的身子可好些了?”安逸寒苦涩的开口,原本他有很多话想对司夏说,他想告诉司夏自己就是她的寒哥哥,他想告诉司夏他喜欢她,他想告诉司夏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他发现他见到司夏后却什么都说不出了,话到嘴边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司夏看着他此时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随即便又想到了皇后说的那些话。
“嗯。”司夏轻轻应了一句,绕过他便想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开口:“还是我上次说的,宫中的流言蜚语的可怕大皇子不是不知道,日后若没有重要的事你我最好不要想见。”
话落,司夏转身走了,头也没回的走了。走的果断,也走的残忍。这么多天的相处司夏也感受到了安逸寒对自己的心意,正如皇后说的,只要他们再见大皇子就不会对自己死心。
而且无论怎样,皇后是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又何必在做这些无谓的挣扎,倒不如就此了断,今后各走各的。
司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死死锁住了眼眶,只是在司夏羽扇般的睫毛上仍挂着一颗珠圆玉润的泪珠。
秋菊摇了摇头,从小到大司夏的性子果真一点都没变,一点女性的优柔寡断都没有,知道得不到便绝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