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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里,云老太太瞪着云文翁,“人家好歹也是千里之外来的,你不去就算了,还拦着我干嘛?”
云文翁冷着脸,低吼道:“我说了,陆家人,谁也不许见。”
云老太太气的嘴角抽搐,怒吼道:“用你这话说,岚儿还是陆家的人了。”
“我不承认。”
“不承认就不是事实了?”
“你少惹我生气啊,我说了,他这辈子休想见我家岚儿。”
“人家也没来啊。”
“死老婆子,你想气死我啊?”
“对啊,你这种顽固的老家伙,早点气死算了。”
老夫妻吵得不可开交,木柯很是无语,缓缓回退几步,转身就溜之大吉,免得一会遭殃。
木柯刚出门,就遇上了唐天昊和陆译,顿时一脸惊悚,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木柯,你怎么不在里面?”
唐天昊问了一句,木柯连忙做着禁声的动作,“嘘,别说话,里面吵得……”
“木柯!”
突然,里面传来云文翁震耳欲聋的吼声,震得三人脑袋嗡嗡作响。
陆译大吃一惊,这老头都一个甲子的人了,竟然能吼出这等内力,恐怖之处,怕是言语都无法叙述了。
“老家伙,你想我听不到是不是啊?”
紧接着,云老太太也是一声怒吼,尖锐刺耳,叫人心里如猫爪一般的难受。
木柯立刻拿出一个锦囊,取出一粒药丸吞下去,并拿出两粒给唐天昊和陆译,“快吃,不然中了音蛊,离死也不远了。”
二人大惊失色,连忙吞下解药,齐齐坐在地上,跟着木柯一起运功疗伤。
陆译总算明白为什么日月寨这么恐怖了,就这区区声音都杀人,要是造反……
“外面有人!”
云文翁立刻收了内里,冲了出来,云老太太也收了,跟着出来。
“怎么是你们?”云文翁瞪着唐天昊,“谁让你过来的?找死啊?”
“外公,我大哥想见您老。”唐天昊立刻单膝跪地,俯首回禀。
云文翁冷哼一声,“见了老夫又能如何?难道就能认回岚儿了吗?”
“老前辈,家父并没有这个意思。”陆译也单膝跪下,抱拳一礼,很是谦卑。
“哦!”云文翁更加不爽,“他的意思想不认账,不认我家岚儿?”
“呃?”陆译一愣,这老头子是要蛮不讲理吗?
唐天昊很是无语,微微抬头,“外公,这认您老也不许,这不认您老也不答应,您老还不如自己说得了。”
“臭小子,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云文翁抬手就给了唐天昊一个爆栗子,瞪着陆译,“说吧,那贼小子给我带什么话了?”
“是!”陆译应声,这就拿出怀里的信,双手递给云文翁,“老前辈,这是家父和皇上给您老的亲笔书信。”
“切!”云文翁砸咂嘴,接过书信,“别以为搬出正德的侄子来老夫就会买账,我外孙女受了这么苦,就算拿他整个朝廷来陪葬,都不算过分。”
陆译背脊一凉,果然如父亲说的,这次要是做不好,日月寨一定会倾巢而出,到时候就算皇上的百万大军怕是都要掂量掂量了。
云文翁说着,打开书信,看完后,猛地震碎,“岂有此理,这个贼小子,想用这种理由搪塞老夫,当老夫是三岁孩童吗?”
唐天昊带着一丝好奇,“外公,岳父说啥?”
“关你屁事啊?”云文翁没好气的吼了一句,瞪着陆译,“告诉你父亲,老夫暂且相信他的话,要是他敢食言,老夫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呃,就这样?没有了?
就在陆译差异的时候,云文翁突然俯首就这陆译,“听说你们京城的人很会玩?”
“算是,算是。”陆译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讪讪一笑的应着。
“进来陪老夫下一盘棋如何?”
云文翁话落,唐天昊立刻嘀咕一句,“得了吧,肯定是打长牌去了。”
“臭小子,你敢来吗?”
“你牌品那么差,我为什么要和你来?”
“你……你说什么?找死啊?”
“看吧!我不但牌品差,连这脾气也是最好的。”
“找打。”
唐天昊立刻扬声吼道:“外婆,外公欺负我。”
云文翁嘴角抽了抽,“说唐沫不要脸,我看你比唐沫还不要脸了。”
“我要命。”唐天昊说完,对陆译挥了挥手,“大哥,你保重。”说完,这就溜之大吉。
陆译笑了,不就牌品不好吗,他牌品好啊。只要让老头开心就好了,保证老头字的牌品好到没话说啊。
云老太太才不管云文翁这边,收拾了一下,带着人去北苑找贾敏了,这老太太,看着年纪与贾敏和牛慧相差不离,可实际比贾敏十九,大牛慧二十,三人坐在哪里聊得可开心了,完全没有代沟……
云岚这里陪着,整个人也轻松很多,原本以为会出现什么生离死别的,兴师问罪的场景,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果然印证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都是开明之人,自然那些恩怨都放得下。
连王徵梅都惊讶了,这不看着云阳,“你那边进行的怎么样?”
云阳顿时红着脸,他总不能说已经亲了蒙雯吧,可当时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用那种方式,让蒙雯接受他现在的样子。
“噗嗤!哈哈……”
王徵梅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来蒙雯已经知道你还活着了。”
“嗯!”云阳点点头,“昨夜她总算相信我了。”
七夜一脸不解,看着王徵梅,“主子,这都一个月没成的事,昨夜就成了?”
“这小子昨夜可是没回来,这种事你还问?”王徵梅白了七夜一眼,“回头准备一下,是时候把何斌放出去了。”
七夜回神,立刻瞪着云阳,“臭小子,合着昨晚你就成男人了。你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啊,不过十五就有女人了,我这都二十几的人了,还没尝过女人香,还真是有点悲哀。”
“少废话,最近云之堂可有动静?”
“有!”九夜飞身下来,颔首回道:“方怡去了成都,留下的是她的婢女青霞。”“哼!女人,手伸的可真远啊!”王徵梅笑了,“本座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在毕氏哪里讨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