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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尔斯的视线落在司安安的身上道:“司安安,你难道没有怀疑过妈妈为什么让我们来到国内吗?我们的事业一直都在国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而且,她让你去找柏斯宸,你就去了?你就没有想过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对司奇羽,麦尔斯一直不觉得她不像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想到司奇羽,再想到这里面的事情,麦尔斯的脸上满是不解的神色。不管如何说,这里面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麦尔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司安安不是傻子,哪里会听不出麦尔斯这句话里面的意思。
想到这里面的事情,再想到刚刚麦尔斯所说的话,司安安不解的看着麦尔斯,眼睛里面满是疑惑。
“其实你也曾怀疑过,对吗?”
麦尔斯将视线落在司安安的眼睛上,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他想要看看司安安的眼睛里面到底有什么。
既然已经知道了司奇羽的为人,为什么不能够好好的问一问,问一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崩塌出来,司安安身体抖了抖,看了一眼麦尔斯道:“麦尔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如果被妈妈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议论她,你小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司安安有些担心,哪怕她也曾怀疑过,可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这些情绪。不管这里面的事情最终变成什么样子,她也只是想要好好的做现在想做的事情。
得罪了司奇羽,就是意味着失去所拥有的一切。
看了一眼司安安,麦尔斯继续说道:“当明星的确是我最想做的事情,但是很大程度上,只是妈妈在逼迫我罢了。安安,你真的喜欢现在的生活吗?你喜欢的明明是画画,但是她却逼着你做现在的事情。对柏斯宸,你只是因为得不到,而不是因为喜欢。为什么我们不能反抗?其实,我真的很想问一问她,我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如果是的话,她为什么要如此严格的要求我们,为什么连我们想做什么事情都不行。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傀儡。”
在镁光灯下的麦尔斯向来是高贵而冷艳,更是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
然而在这一刻,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一个期望得到自由的孩子。
司安安蹙了蹙眉,浑身还在颤抖着:“麦尔斯,你还是赶紧收起你现在的想法。不管妈妈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好,你还是稍微冷静一下吧。”
司安安并不像麦尔斯这样,在心里还是有些畏惧司奇羽,不知道该怎么来说这里面的事情才好。
看着司奇羽,司安安想要靠近,可是又畏惧,不敢靠近,很怕司奇羽。
哪怕跟麦尔斯有着一样的心里感受,也是不敢说出来。
麦尔斯侧过头看着司安安道:“司安安,你能不能为你自己活一次!”
麦尔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说服司安安才好,有些事情如果自己走不出来,别人说再多说的话也是没有用。
想到这些事情,麦尔斯只能慢慢的冷静下来,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导司安安才好。
司安安很怕这一刻的麦尔斯,只能慢慢的冷静下来,看了他一眼道:“我出去走走。”
拿着包跟车钥匙,司安安赶紧逃离这里。
她不敢跟麦尔斯继续讨论这里面的事情,只能落荒而逃。
……
司安安一个人开着车在柏油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行驶着,脑海中全是麦尔斯刚刚说的那些话。
司安安不知道该怎么跟麦尔斯说这些话才好,也只能慢慢的冷静下来。
将车子停在路边,司安安靠着座椅,整个人的情绪还是有些难以平复下来。
麦尔斯的话实在是让她有些冷静不下来,她跟麦尔斯长的并不一样。所以说,她是不是不是司奇羽的孩子?
司安安很怕,怕自己真的不是司奇羽的孩子。如果结果是这样,那么她还能得到什么?
她不能继续去想,也不愿意继续去想。
手机响起时,司安安吓了一跳。难道是司奇羽知道了这些事情,所以打电话给她吗?
司安安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接,看着前方的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
蒋安云来找柏斯宇时,柏斯宇并没有任何的惊讶。
关于柏斯容的事情,她肯定是知道的。
如果蒋安云不问,柏斯宇才会奇怪。
“二少爷,事情现在如何了?容容她……现在还好吗?”
说到这个女儿时,蒋安云的脸上满是哀愁,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柏斯容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有些糟糕,她没有办法跟柏斯容见面。思来想去,唯有来问问柏斯宇。如果不能确定柏斯容现在的情况,蒋安云也是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前几天我去看过她,并没有什么事。我不会让容容有事的,她会平安出来的。”
此刻的柏斯宇是冷静,这件事跟蒋安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能将火发在她的身上。
脸上的情绪透露出阴霾,蒋安云知道,柏斯宇现在应该也是没有多少办法。
“我去找过欧阳茵,但是她根本不停我的劝。杂志上面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记者给拍下来。她今天来找我,情绪看起来不是很稳定。”
蒋安云哀叹一声,看着欧阳茵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哪里不会心痛。
养育了那么多年,哪里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听着蒋安云所说的话,柏斯宇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她也会将事情想到欧阳茵的身上。
看来,不是他们多想,而是事实就是欧阳茵所为。
“你跟欧阳茵见过面的这几次,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柏斯宇现在只能从蒋安云这边问一问,看看有没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蒋安云摇摇头:“不管我如何逼问她也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出来,容容的事情就是她做的。”
蒋安云哀叹一声,还是为柏斯容感觉到忧愁,不知道她的结果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