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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姐偷偷掌控了家中经济大权,开始我觉得无所谓,过了没几天,我就感到问题严重性,直接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其中首当其冲的正是柳梅云,起初她来帮工的时候,鉴于我跟利哥关系,我私下多给了她工钱。看似不多,但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谁知呢,大姐竟然把这钱给克扣了。
要不是柳梅云哭着来找我,我还不知道这档子事。
其次就是有关送货费用等,大姐精打细算,按照供货量结算运费,直接把杨二娃气的够呛,搞得人家都不想再送货。
现在可是淡季,野芹菜长势很慢,很多都已枯萎,供货量逐渐在减少。
倘若按照供货量结算运费,那杨二娃根本没啥赚头,简直就成了免费送货的!
尤其是现在赵明利也送货,一趟装不完,两趟晃荡。
最终结果,他们两人都前来找我诉苦,这让我简直哭笑不得,同时还很着急。
大姐不按常理出牌,干涉我原来的工作安排,这让苏艳梅也很后悔,头疼呀!
等杨二娃等人陆续走后,我就气势汹汹的去找大姐……理论!
我去家的时候,她正盘腿坐在炕桌前,扒拉着算盘,聚精会神的算账。
那认真的样子,简直别提了,看起来,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账房总管。
算盘啪嗒啪嗒的响个不停,听在耳边,我这心里就很烦。
站在门口大半天,她迟迟没有抬头,我正准备发作,突然我就愣住了。
由于她正对着门口盘腿而坐,并且她穿着裙子,坐姿非常不雅,正好被我看到了炕桌底下……她那黑色蕾.丝的裙底春光。
我当时就傻了眼,直愣愣的看了小半天,呼吸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听到房间里传来异样的动静,大姐猛得抬头,看到我第一眼,直接站了起来。
她脸红耳赤的看着我,双手紧抓着裙摆,气的胸前起伏不停,显然她气坏啦!
“臭流氓,你看啥看?”她咬着嘴唇,半天这才憋出一句话。
“耿春雪,你胡说啥呢?”我当即反驳,斜仰着脑袋,故作镇静之态。
“哼,你刚刚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她冷哼不已,随之盘腿坐下。
这次她学聪明了,拢了半天裙子,防止裙底春光外泄。
历经这番小插曲,接下来我俩的谈话,那气氛就有些尴尬啦!
刚刚虽然是我无意中的举动,但是毕竟我是看到了,这让我心里很是别扭。
尤其是在表明我的来此初衷,我说话声音发颤,显得我自己有些心虚。
本来我还有理,到了最后吧,反而我成了理亏,好像在求她改变主意似的。
至于结果,更有意思,她没多说什么,直接就恢复了柳梅云等人待遇问题。
我当时很纳闷,就问她为何要这样,她笑呵呵的解释说,她就想让我来求她。
“耿春雪,你,你,你真是太过分了!你这不是瞎胡闹么?”我着急万分。
“呵呵,我瞎胡闹?”她冷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我,没再说话。
在她这么直愣愣的目光注视之下,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四下张望了起来。
在销售野水芹这件事情上面,我有我的考虑,只是她耿春雪不懂罢了。
不管咋说,我对柳梅云等人,的确是有私心的,谁让我跟他们关系好。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大姐她办事如此随意,根本就不考虑后果。
如果真把杨二哥给得罪了,按照我俩口头协议,他可以拉货去菜市场贩卖。
到时候,如何向陈大海供货?不能保证供货量,那就是违约!
尤其是现在,野芹菜正青黄不接,供不应求,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看到我半天没吭声,非常不服气,大姐她就有些不乐意了。
她说现在既然由她当家作主,凡是涉及野芹菜采摘销售等事宜,完全由她来负责。
听她这么一说,完全就是要夺权的节奏呀,我当然不同意。
“耿昊,你跟你媳妇,还有你小姨子,打理果园就可以了!”她趁机强调道。
“呵呵,耿春雪,看来你的初衷还是要分家呀!”我冷笑不已。
“我的好弟弟耶,这话可不是姐说的!”她嬉笑回应,满脸的得意洋洋。
“好,好,非常好!”我苦笑不堪的摇着头,并且还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呢,我招呼就不打,当即转身,掉头就走。
刚刚来到大门口,正好碰到娘要进院。
“昊儿,咋啦?又跟你大姐闹别扭啦?”
娘拉着我的双手,满脸担忧,急切问道。
“呵呵,娘!我那敢呀?”
我摇头苦笑不堪,说着说着,眼泪就快掉了下来,显然我很委屈。
自小到大,我在娘跟前就藏不住任何情绪,高兴不高兴,娘搭眼一看就知道。
也正是因此,刚刚见面,娘就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心情有些不好。
“昊儿,你都娶了媳妇,咋还哭鼻子呢?”娘笑呵呵的调侃着我。
“娘,我哪哭了!刚刚风沙迷了眼!”我急忙解释,揉了揉眼睛。
“好啦,别解释了!娘正想找你姐弟俩,好好的说叨说叨!”
“娘,俺跟俺姐真的没事!我先走啦!”
说完,我反抓着娘的手,轻轻握了握,慌里慌张的向外走去。
“昊儿,你走这么急干啥?记得晚上来家吃饭!”
即便娘大声喊我,我也没有停下,直至眼眶含泪的回到篱笆小院。
为了防止让苏家姐俩看笑话,我在水缸前舀水洗了把脸,这才回了屋。
这个时候,她俩正在外屋炕上,盘腿纳鞋底,并且嘻嘻哈哈的聊着天。
其中苏艳梅穿着裤子和褂子,浑身捂得严严实实,貌似她那个又来了。
至于苏冬梅呢,她依然还是清凉的裙装,裙摆下面裸着白花花的大腿,隐约还能看到裙底春光……因她跟我有私情,她才不计较这些。
“啊?”苏冬梅惊呼一声,随之笑呵呵的对我说,“姐夫回来了,我去做饭!”
说着说着,她就匆匆下炕,路过我身边,意味深长的冲我笑了笑。
看到她这个样子,听到她刚刚还喊我姐夫,我简直哭笑不得,无奈郁闷的很。
唉声叹气的落座炕边,苏艳梅趁机过来询问我是个啥情况呀。
“艳梅,我姐她?唉!”
我默默转身,拉着她的手,说着说着,再次唉声叹气不已。
大姐她这人真是太气人了,我真不知该如何向苏艳梅说起。
家中财政大权是她苏艳梅转让给大姐的,最终导致大姐野心泛滥,权力欲过重,迫不及待的要收回野芹菜的经营管理权。
如果让艳梅知道此事,她不知多伤心多难过,多么多么的后悔。
可惜遗憾的是,现在后悔已晚,估计苏艳梅晚饭都没得心思吃!
说实话,我并不害怕大姐争权夺利,我担心的是她没这个能耐。
患得患失大半天,以及苏艳梅连番追问,我只好告诉了她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