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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过的躺在手术台上,眼泪一直顺着眼角往下掉落,腹部依旧是传来一阵阵的剧痛,明明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置身于死亡的边缘。
但一想到我辛苦怀了九个月的孩子马上就要离开我了,我就像疯了一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邪力,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痛苦的呻-吟着,抓着沈韩琛的那只手也愈发的用力,“韩琛,救救我们的孩子吧,他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啊,求你救救他。”
这时,不知道手术台医生还是护士突然喊了一声,“不好了,孕妇的胎盘歪斜了。”
“沈先生,请您立马安抚好您太太,您太太情绪再这样激动下去,怕是大人小孩都难保得住了。”
沈韩琛闻言,脸色骤然大变,将我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俯首定定地看着我,“渺渺,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疼这个孩子,可是渺渺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喜欢孩子,等你好了,我们可以去福利院领养,你喜欢几个我们就领养几个,好不好?”
我此时已经泣不成声,连连哀求着沈韩琛一定要救孩子,至于沈韩琛在我的耳边劝我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只知道如果不能保住这个孩子,我宁愿和孩子一起走。
“给孕妇注射镇定剂和麻醉剂吧!”言罢,我的四肢被人紧紧的摁住,一个不知道是护士还是医生一把拉起我的手撩开了袖子,毫不犹豫的把针扎在了我的胳膊上。
看着那慢慢被推进肌肉的液体,我无力的停止了自己的疯狂,慢慢的我觉得眼前的场景又陷入了一阵黑暗,耳边再也听不清身边人的对话,我在痛苦和纠结中逐渐失去了意识,最终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人已经是在病房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我挪动着身-子,忽的觉得身体轻了不少,这才反应过自己的肚子已经空了。
孩子呢?
我的孩子呢?
躺在床上,我难受的流着眼泪,到底沈韩琛还是抛弃了这个孩子,抛弃了这个可能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孩子。
突然一声婴儿的哭啼声响了起来,我愣怔的抬起头循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沈韩琛满脸笑容,手脚有些不协调但动作却是极其的温柔,他怀抱着一个孩子向着我走了过来。
“渺渺,儿子很像你。”沈韩琛将孩子抱到了我的面前,轻轻的放在了我的床头,之后将床铺提高,“来,看看,我们的儿子,眼睛鼻子都很像你呢。”
“我们的...儿子?”我紧皱着眉头,明明在我意识消散之前,我听见医生问他保大保小,而沈韩琛则极为肯定的回答说保大人。
眼下怎么会?
沈韩琛浅浅勾滣,动作轻柔的一点一点拭去了我眼角的泪痕,“这孩子和你一样倔强,连医生都说,母子平安,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闻言立刻就哭了,这一次是喜极而泣,好在老天眷顾我。
之后,雷霆,林盛华...都相继来病房看了我,但沈韩琛怕我身-子吃不消,所以没让他们待太久。
接下来,毫不夸张的说我成国宝一号,我们家宝贝就成了国宝二号,每天大家都轮流着来病房照看我还有宝宝。
宝宝刚出生就有了三个爸爸,沈韩琛、傅萧还有雷霆,孩子的雷干爸财大气粗,直接给宝宝包了一个大红包。
而林盛华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跟那些一直购买福利彩票的彩民,有一天突然中了几百万似的,整天抱着孩子不肯撒手。
黎叔考虑到他的身体不宜太劳累,可他呢?就是不肯把宝宝让给别人抱,就跟别人会把外孙给抱跑了似的。
这晚,沈韩琛看护在我的身边,我枕着他的手,和他并齐躺在床上,回想起那次惊魂的一幕,直到现在我还有些心有余悸,一想起周曦那狰狞的面容,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虽说在前几天沈韩琛已经告诉我,周曦已经被警方抓捕,加上之前她指使人轮J伍娜的罪行败露,估计等到法院判-决下来,差不多得判个一两年了。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她能在监狱里好好的反省,出来以后能是一个全新的人,同时也希望以后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周曦吧。
“对了,韩思成呢?”我翻过身伸手摸了摸沈韩琛的喉结,“我记得你把渺宙的股份全都给了韩思成啊,那、那他是不是把你的股份全都给卖了?”
“傻瓜。”沈韩琛宠溺的看着我,揩了揩我的眼睛,“我哪有那么傻,在我去救你之前我已经找律师办理好了股份转让手续,我把我手里所有的股份以及资金全都转到了你的账下,至于我给韩思成的那份股份转让协议,说白了就是没用的几张废纸。”
我听完手一顿,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他。
“什么意思啊?”我有些困惑的问道。
沈韩琛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容,如墨般的眼睛凝目望着我,诱人极了,“意思就是现在你是渺宙最大的持股人,并且你老公我现在就是个穷光蛋,所以我亲爱的老婆你可不能见异思迁。”
我眨巴着眼睛还是弄不清状况,沈韩琛“好心”的跟我解释道:“还记得我之前给你的一张空白支票吗?”
我斜仰着脑袋看着屋顶,很认真的想了想,随后才想起来,沈韩琛让我彻底离开渺宙的时候的确给了我一张没有填写数字的支票。
“难道?”我咬了下嘴滣,翻过身直接把沈韩琛压在了身下,摸了摸他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可是那张支票早就不知道被我扔哪去了啊。”
“就是怕你丢三落四,所以我一早就帮你收起来了,在去见韩思成之前,我用给你的那张支票转移了我旗下所有的资产。”沈韩琛揽着我的「月要」,深深地凝望着我,“所以你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富婆了。”
我轻轻笑了下,手心放在他的「月匈」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