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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明浩那折腾了许久，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22点多。
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马路附近，那昏暗的灯光才能照亮一小片地段。
下了马路，程凌霄伸了个懒腰，蹿入一个巷道里。
这是他上次痛扁王利发的地方，也是回住处的近道。
拿出自己的香蕉PLUS8.0，正准备插上耳机，听一会儿儿歌，一个黑影骤然出手。
黑影的动作很快，落在程凌霄眼里很慢，可程凌霄却并没有躲开。
一只小手捂住他的嘴巴，耳边，响起了一个女子孱弱的声音道：“别过去，巷道口那边有杀手。”
程凌霄按了下手机的屏幕，就要照亮前方，女子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按灭。
女子压抑着声音怒吼道：“你脑子有毛病吗？都说了那边有杀手，你还敢按亮屏幕？找死啊！”
仿佛为了印证女子的说法，在巷道口处，传来两个男子叽里呱啦的说话声。
程凌霄刚好能够听懂，英语！
“刚才那亮光应该是手机屏幕的，或者目标闯入了这巷道里。”
“难道我们刚才检查得不够仔细？她又躲到这巷道里来了？”
“再去最后检查一次，如果她不在，我们就回去了。”
随着两人说完，只听到巷道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女子捂着程凌霄的嘴巴，拉着他往身后撤，不一会儿，便躲到另一个巷道里。
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巷道里，女子急促而痛苦的呼气声在程凌霄耳边回响。
轻微的脚步声果然只到前面的那个巷道入口处，便没有再搜寻过来。
从刚才那个巷道到这个巷道，只隔了一栋房子。只要那两个杀手赶过来，以女子的伤势，很快便能抓到女子。
程凌霄默默地计算着脚步，听着对方离开的脚步声，摇了摇头。
听到两个杀手离开的脚步声，女子才松开程凌霄的手，缓缓蹲了下去。
按亮手机屏幕，女子用手遮挡住光线，小心翼翼地照亮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鲜血淋漓。
女子贝齿紧咬朱唇，眉宇间尽是倔强。
强忍着痛苦，女子抬起头，仰头看着程凌霄的脸，苦笑道：“你小心一些，不要碰上那两个杀手，他们是外国的杀手，被杀了你就白死了。”
“哦，好。”程凌霄淡淡地转过身就走。
女子气结，一把拉住程凌霄的手，怒道：“小弟弟，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我这么漂亮的姐姐受了伤，刚才还救了你一命，你就这样一个人走了？”
程凌霄转过身，俯视着女子，语气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仿佛古井无波的湖面，道：“谢谢。”
眼看着程凌霄再次要离开，女子紧拽着程凌霄的手，低着头，抿着嘴唇，沉吟许久道：“你家在哪儿？能不能借给地方，让我处理下伤口？”
“不远，就在刚才巷道出口几里远的一个小镇上。”程凌霄道。
女子艰难地从包里拿出十张百元大钞，递给程凌霄道：“这是我身上带着的所有现金了，你带我过去，让我处理下伤口，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见程凌霄不为所动，女子嘲讽道：“你还嫌少吗？看你这穿着，加起来也没多少，这点钱至少够你买三套以上的全身装扮。”
“你自己跟上来吧！”
程凌霄不置可否，朝着女子说了一句，便继续转身离开。
“真是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长大了也长不到女朋友，你个榆木脑袋！”女子站起身，左手捂着伤口，跟在程凌霄身后艰难地走着。
两人就要走出巷道口，房屋的一侧，一把黑漆漆的枪口顶在程凌霄的脑袋上。
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男子，从房屋的一侧，举着手枪，走了出来，挡在巷道口。
女子脸色瞬间惨白，就要往身后的巷道口跑去，一道刺眼的亮光从巷道里面照射了过来，射在她的眼睛上。
女子脸上无丝毫血色，右胳膊挡在自己的眼睛上方。
只见另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左手举着手机，打开着手电筒，右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走了过来。
看着前后方被两杀手挡住了去路，女子眼露绝望之色，对程凌霄抱歉道：“对不起，今天连累你了。”
青年男子嘴角划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抵在程凌霄脑顶上的手枪就要扣动扳机。
他们不需要活口，他们的目的，就是击杀目标和一切目击者。
“把枪给我拿开。”程凌霄出声道。
听着程凌霄仿佛命令般的声音，青年男子口吐华夏语，嘲讽道：“你个沙比，去死吧！”
一声沉闷的枪响在巷道口回响。
青年男子毫不犹疑地扣动了扳机，在带有消音器的枪头处，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女子小手捂着嘴唇，美眸里尽是恐惧。
然而，程凌霄依旧站在他的身前，一动不动。
没有一声惨叫！
没有一丝鲜血！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女子惊恐的瞳孔变成了不可思议。
青年男子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脸上狰狞一片，抵着程凌霄脑顶的手枪一连扣动了扳机三次！
看着程凌霄一双古井无波的瞳孔静静地看着自己，仿佛看死物一般，青年男子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转身就跑，连他们的目标女子都顾不上。
另一个男子见状，操着一口英语怒骂道：“017号，你见鬼了？痛快一点，别吓唬那个小鬼了，直接杀了了事，我们的目标只是这个华夏女人！”
然而，他的话才刚刚说话，便看到他眼中的小鬼，一只不大的右手犹如世间最锋利的兵器，五指张开，抓在青年男子的脑袋上。
青年男子来不及解释，身后的程凌霄让他感觉毛孔悚然。
然而，才刚刚转过身，刚刚踏出一步，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凌空了！
一缕缕鲜血顺着额头，流过眼睛，流过脸颊，最后流入嘴里。
浓郁的血腥气息让青年男子回过神来。
“这血，怎么是我的——”
程凌霄在另一个男子瞳孔剧缩中，右手五指直接将青年男子的脑袋捏爆！
鲜血顺着他的五指缝隙喷射而出！
一把将青年男子的尸体像扔垃圾一般仍飞出去一米多远，程凌霄转过头，朝着他身后拿着匕首的另一个男子走去。
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在自己面前被一个华夏小鬼血腥虐死，另一个男子亡魂皆冒，掉转头就跑。
眼看着他跑出很远，女子才从刚才的血腥场面中回过神来。
“笨啊，他们是杀手，别让他跑了！”
女子朝着程凌霄娇斥道。
话刚刚说出口，女子戛然而止，脸色变得惨白。
刚才那一句完全是下意识地说出。
说出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也和那两个杀手没有差别。
在眼前这个男孩面前，只是随时可以击杀的猎物而已！
程凌霄没有理会女子的话，眼看着另一个男子手里举着手机手电筒，飞快地向巷道另一端跑去，就要消失抵达巷道口，程凌霄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石块。
身体如紧绷的弯弓，程凌霄右手用力一甩。
刚刚奔到巷道口，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的另一个男子应声倒下！
一声“扑通”作响，另一个男子尸体扑倒在地面上，他手里开着手电筒的手机摔落在地上，照亮天空。
程凌霄朝着巷道里走去。
见女子站在那里彻底傻眼，一动不动，呆若木鸡，程凌霄头也不回地道：“你不是要去我家处理伤口吗？不去的话我就不等你了。”
听着程凌霄的声音，女子这才从惊恐中清醒过来。
看着程凌霄渐行渐远的脚步，女子一咬牙，急忙跟了上去。
走到巷道口的时候，才跟上程凌霄的步伐。
低着头，看着另一个男子的尸体，只见他的后脑勺处，一石块已经没入了他的后脑勺，只留下一个手指甲大小的边缘露在外面，被鲜血浸染。
女子小手捂着朱唇，用了很大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来。
在她眼前的男孩，到底有多恐怖，才能用一石块击杀一名杀手！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程凌霄的小平房里。
随着程凌霄走进房子，看着房子里空荡荡的，女子打量了一下简单得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物的布置，好奇道：“你爸爸妈妈呢？家里就你一个人？”
见程凌霄从抽屉里面拿出纱布，消毒究竟，还有缝合伤口的医用针线，女子恍然道：“我明白了，你是这附近燕京第二高中的学生。你爸爸妈妈租下这栋学区房，就是让你一个人能够安心复习的。”
“把衣服脱掉，躺到床上。”程凌霄站在女子面前，面无表情道。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意了！完全是羊入虎口！
刚才就不应该答应和这个男孩过来的！
咬着牙，挣扎了许久，脑海里浮现着刚才那两个杀手的惨死情形，女子深呼吸了一口气，暗暗道：“柳芸啊柳芸，你完全是自找的！这个男孩如此变态的身手，刚才他已经放过你了，你还要倒贴上来。现在，人家看中了你的相貌，你能怎么办？”
“一来人家救了你，二来，他想上你，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够看的。”
“算了，就当我柳芸学一回白娘子，以身报恩吧！”
女子抬起头，脸色通红，对程凌霄道：“我身上有伤，而且，而且，我还是第一次，你待会轻一点。”
说完，女子坐到床上，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不一会儿，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裸露在外面。
看了一眼盯着自己身子发直的程凌霄，女子差点要哭出声来。
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以前多少男人排队追都不在意，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交给了这么小的的男孩，还是在自己受伤的情况下。
女子在内心默默祈祷，只希望程凌霄能够顾忌一下她是第一次，而且还有伤在身，早早旖旎一番完事。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女子躺在床上，脱去长裤，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
张开着一对浑圆饱满，让人血脉喷张的双腿，女子咬着红唇，声音低不可闻，道：“轻一点。”
眼看着程凌霄慢慢走向床边，向自己走来，女子闭上眼睛，已经能够想象程凌霄像狼一般急不可待扑在自己身上的场景了。
一点湿润滴落在自己腹部伤口处，女子紧张得几乎要蹦出胸膛的内心松了一口气。
这个男孩，好像也不是那么坏，还知道先为她处理伤口。
然而，她还没开心一口气，程凌霄突然放下消毒酒精，朝着她的身子探了过去。
女子胸口顿时剧烈起伏，双手死死地抓着被子，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这个小鬼，我还真当他顾忌我的伤口了，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睡我吗？”
“我的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