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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那好吧,我陪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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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8章 那好吧,我陪你(3)

    这部电影是轻喜剧,翩翩的演技虽然没有实力派演员那么娴熟,但演的也算基本到位,加上一开场就有包袱可抖,矛盾冲突张弛有度,不断引起厅内观众的笑声。

    秋意浓也被逗的笑个不停,陆翩翩能演喜剧是她没想到的,在没看之前她一直以为是什么文艺类的小电影,在贺岁档大家都图一乐,轻松愉快的氛围最是大家所需要的,这部电影恰好契合了这一点。

    看到后半段的时候,秋意浓几乎笑出了眼泪,转头看向宁爵西,发现他脸上神色温淡,整个大厅内都是笑声,他居然没笑,笑点也太高了吧。

    他的手机开始震动,起初他没动,嗡嗡嗡的老在响,秋意浓从屏幕上收回视线,抬头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下巴说:“三哥,你手机在响。”

    宁爵西有些不耐烦,从口袋里拿出震动个不停的手机,几乎没看来电人的名字就按下接听键,压低的嗓音有丝不快:“有事?”

    秋意浓刚才却匆匆一瞥看到了对方的名字:秦商商。

    似乎那头一直在说话,宁爵西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眉目间却是重重黑影。

    短短几秒钟的通话,秋意浓下意识抬头看向对角,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她却越过所有认真看电影的观众看到一个打电话的女人,半张侧脸足以认出,秦商商。

    宁爵西放下手机,陪她继续看电影,一切仿佛没什么变化,但她却再也没笑过,就算后面还有几个大包袱,满场都是此起彼伏的笑声,她也不过只笑了两三声而已。

    电影开始放片尾曲,所有观众离开座位,往两边的过道走,秋意浓没有起身,宁爵西把她拉起来,亲亲她的脸,轻柔低语的主动交待:“刚才是秦商商的电话。”

    “哦。”她笑了下,没有多问,若无其事的圈上他的手臂,像电影院里其它情侣那般亲密的走出放映厅。

    走出停车场电梯,秋意浓顺便发了一条微信给陆翩翩:陆小姐,我刚刚看了你的大作,非常好看,给你点赞。

    陆翩翩迅速回复一条得瑟的语音过来:“意浓,你是不是和宁哥哥一起看的?要不要本小姐的签名啊?”

    秋意浓回复过去:“不需要!”

    陆翩翩立马发过来一个鬼脸。

    秋意浓笑着把手机放回口袋,等她抬头时发现原本走在身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搂上她的腰,把她紧锁在怀里。

    她看着他温淡又不悦的神色,笑眯眯的抚上他的脸:“你怎么了,哪里不开心?”

    “不嫉妒?我和别的女人参加酒会,我接了前任女友的电话,这些你通通不嫉妒?”

    “我为什么要嫉妒?”她的水眸黑白分明的睁着,歪头看他,轻轻的笑:“你和别的女人参加酒会,这是我事先知道的啊,至于秦商商,你不是和她彻底结束了吗?不过是一通电话而已,我揪住这件事追问不舍没有任何意义。”

    她说的滴水不漏,他竟无法反驳。

    宁爵西半眯着眼睛,黑眸益发的暗沉,拧眉不语。

    身边有一辆车通过,引擎声打断了彼此间的静默,他摸出车钥匙,才妥协般的低沉开腔:“先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去。”

    晚上七点多,他送她到门口,秋意浓转头看他一眼,微笑中伸出手:“把你别墅钥匙借给我。”

    他看她一眼,别有深意:“在车上,跟我下去拿?”

    她才不上当,去了肯定是有去无回,被他缠得不行,随即笑嘻嘻的朝他摇手:“那拜拜啦,明天见。”

    他收回目光,嗯了一声,修长的身影往电梯那边走去。

    秋意浓关上门,靠在门板后怔了怔,随即又拉开门,发现男人还站在电梯门口,明明电梯已经到了,打开后,他却没有进去,电梯随即又自动关上。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小脸埋在他宽大的背里,呼吸着男人的气息,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你要不要……留下来?”

    他没有回答,回身吻上她的唇,捧着她的小脸怜惜般的辗转吮吻。

    这次和上次一样,过程并不愉快,那种在农家乐的感觉仿佛只在梦里发生过。

    归于平静后,他趴在她耳边喘息。

    她伸出光洁的手臂,手指插进他浓密的短发间,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他抱着她去冲澡,然后相拥而眠。

    夜里,她醒过来一次,是做噩梦醒的,梦里是她疯了的画面,像极了妈妈疯掉的那段日子,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眼睛没有焦距,谁都不认识,成天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身上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吃饭用手抓着吃,有时候会认识人,有时候什么人都不认识,见到人就追着打……

    头顶是男人规律的呼吸声,他的怀抱炽热,她仰起下巴看着他被黑暗光线勾勒的侧颜,眉头皱紧,手指慢慢抓紧被角。

    这个梦是藏在心底无人能知的恐惧,比死亡还要令人心惊。死亡,起码是平静的死去,留给人以尊严。

    可是疯掉,意味着失去理智,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尊严,没有体面,这是最她难以接受的。

    那段妈妈疯掉的日子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岁月,秋画夜里会经常躲在被窝里紧紧抱着她瑟瑟发抖的问她:“姐姐,我怕,妈妈怎么了?我们的妈妈怎么了?”

    她无法回答,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后来,秋画不再问了,也许小丫头也和她一样把这份恐惧藏在了心底,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拿出来,独处舔舐这份伤痛。

    她动了动,紧紧抱着她的男人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顺势吻了下她的脸:“怎么不睡?做噩梦了?说来听听,做什么噩梦了?”

    “不太记得了。”她按按额头,从他怀里爬起来,“我去下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