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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四点半要会见欣悦集团的王总商谈度假村方案的合作适宜,您看是现在出发,还是四点的时候出发。”高畅手里拿着平板,对照着凌今天一天的行程表,认认真真的汇报着。
凌澈抬起手腕上的名贵腕表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指向三点五十,也就是说还有四十分钟,乔汐晴就放学了。
“取消今天四点以后的所有应酬,我另外有事情安排。”凌澈冷声命令道。
“晚上八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饭局,凌少,这些全都要推掉吗?”高畅谨慎的问道。
“听不懂话吗?不管多重要的饭局应酬,全都取消。”
“是,冷少,我这就去办。”高畅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凌澈的办公室,凌少的命令他自然是不敢忤逆的。
凌澈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椅子上,狭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笃定的光芒,今天是小丫头的生日,对他来说,在没有比陪着乔汐晴一起过生日重要的事情了。
今天,他一定要给乔汐晴这丫头,一个难忘的惊喜,想必这小丫头收到惊喜以后,一定会感动的泪流满面,到时候就会爱他更多了呢?凌澈想着,冷冽的脸颊上闪现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他现在都有些期待一会乔汐晴看到惊喜的摸样了,她的表情一定又是呆萌好笑的。
“小丫头。”
凌澈一手摸着下巴,深邃的眸光看向窗外的天空,心情看起来相当的愉悦。
四点二十分,福伯开着车子准时的来到乔汐晴的学校门口等待着,少爷特别交代,一定要把少奶奶送到心晴咖啡厅,少爷的命令,福伯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分钟很快就过完了,福伯睁着眼睛,时刻留意着大门口走出的学生,找寻着乔汐晴的身影,可是这学生,走了一波又一波,福伯还是没有看到乔汐晴的身影。
“少奶奶,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没出来?”以往这个时间,乔汐晴都已经上车了,今天这是怎回事,难道老师还没有下课,福伯又等待了几分钟,有些着急的拿出手机拨打乔汐晴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电话怎么也没人接呢?”福伯有些纳闷的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一双沧桑眸子里满是疑云。
思索了片刻之后,福伯伸手打开车门,朝着学校里面走去。
而森皇集团这边,凌澈已经开着他的黑色宾利从公司出发去了咖啡厅,他算准了时间,一定会比乔汐晴早到咖啡厅给她惊喜的。
“同学,请问下,美术系大二三班在什么位置?”福伯走进校园,见到学生就不停的问道。
“最前面的那栋楼了,顺着楼梯上三楼,紧挨着楼梯口的教室就是了。”热心的学生给福伯指明了道路。
“谢谢同学。”
福伯跟小同学道了谢以后,便直乔汐晴的教室而去,迈着老年人的步伐,福伯上了三楼,站在教室的门口看了眼,教室里已经没几个人了,看样子是放学有几分钟时间了。
可教室里却没有乔汐晴的影子,少奶奶人去哪里了呢?福伯内心的疑惑着。
“同学,我想请问下,你们谁知道乔汐晴同学去了哪里?”
听门口有人喊乔汐晴的名字,米琪迅速的抬起头,黑豆一样的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福伯:“你是小晴什么人,找她干嘛?”米琪看着福伯开口问道。
“哦,乔汐晴是我家少奶奶,我来接她放学,可是门口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她人,所以就上来问问了,小同学你知道我们家少奶奶去了哪里吗?”
福伯有些着急的问道。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管家福伯吧。”米琪站起身来,拿着书包走到门口,认真的说道。
这人喊乔汐晴少奶奶,看年纪,应该就是小晴嘴里提及过的管家福伯了,一个很慈祥的爷爷。
“是的,我就是福伯,小同学知道我家少奶奶人在哪吗?”
福伯着急道的又问了一遍。
“哎,我也不知道小晴去了哪里,她下午都没有来上课。”
小圆子皱着眉头说道:“难道小晴不是翘课回家了吗?”
“回家,没有啊?我刚从家里出来,没有看到少奶奶回去,你是说我家少奶奶今天下午没有上课?”
“嗯,是的,中午放了学,就没有见到了她人了,下午两节课压根就没来,我以为她翘课回家睡觉了呢?”
没有回家,翘课离开了学校,少奶奶人去哪里了?福伯淡定的神色,一下变得着急起来:“小同学,谢谢你了。”跟米琪道了声谢谢,福伯一脸着急的走出教室。
叮铃铃,叮铃铃……
福伯前脚刚下楼梯,后脚凌澈的电话紧跟着就打了过来。
“福伯,你搞什么呢?接个人需要这么久,你是骑着乌龟接人的吗?还不快点把人给带过来。”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凌澈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责骂。
福伯无辜被骂,一张老脸为难的皱着。
“你现在到什么地方了,还要多久能到?”凌澈不耐烦的问道。
福伯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说道:“少爷,少奶奶没有在学校,下午就翘课出去了,现在人不知道去哪了? ”
“什么叫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电话里凌澈说话的声音陡然转冷,声音森寒的让人胆寒。
“少奶奶的电话没人接听。”
福伯拿着电话,一脸为难的继续汇报着。
“人都没了,还不快去派人找。”凌澈森寒的命令道。
“是,少爷,我这就派人找少奶奶。”福伯领了命令匆忙的挂断电话,开车离去。
……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你稍后再拨。”凌澈听着电话里传来音质细腻的标准普通话的声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拿在手里的手机砰地一声被凌澈狠狠摔了出去。
“该死的女人,电话是用来装饰的吗?”凌澈生气的怒吼着,下午居然敢翘课溜出校园,电话还敢无人接听,是不是最近他对这丫头太好了,她又开始自我感觉良好,开始叛逆了?
“该死的。”凌澈黑着脸,生气的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