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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
他张嘴，叫她的名字。
乔楚‘嗯’了一声，抬头，“什么？”
战天臬看着她一双澄澈噶干净的眸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电梯门打开，乔楚出去，战天臬跟上，两人刚走近病房的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战柔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你们别打了！”
乔楚和战天臬对视一眼，两人离开大步进去。
一推开门，一个茶杯就朝乔楚的面门飞过来。
“小心。”
战天臬拉住乔楚，把她往边上一带，差杯砸在门上，‘砰’的一声碎了。
战天臬脸色铁青，大呵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病房里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像盛怒中的两头狮子，互相嘶哑怒吼。
乔楚呆在门外，傻眼了。
她这是头一次看到战霈霖和战迟发这么大的脾气。
战迟朝战霈霖挥下去的拳头，更本没有手软过，每一下都最打在了要害处。
存心要他命的样子。
而战霈霖也似乎被惹怒了，反击的每一下动作，也是一下比一下狠。
战柔坐在床上，哭得泣不成声，“你们别打了……”
乔楚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冲进去把战柔护到身后，以战柔像她刚才那样，被什么东西给误伤。
“四姐你没事吧？”
“没事……”战柔摇头，看到她进来，又看到战天臬，求救的一样的目光，“大哥，你快劝劝他们……”
战天臬没有说什么，反手把门‘砰’的一声关上，挽起袖子，踢开挡在面前的一张椅子，大步过去。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冷煞煞的充满凛冽。
来到战迟身后，战天臬抬起一脚直直朝战迟的膝盖狠狠踢过去。
‘咔’的一声，是他鞋子踢在战迟骨头上的声音。
战迟闷哼一声，腿一软，半跪在地上。
战霈霖的拳头已经朝战迟的脑袋砸了下来，战天臬另外一只手捏住他手腕，又抬起另外一只脚，朝战霈霖的肚子猛踢过去。
“唔——”
战霈霖捂着肚子，痛苦的弯下腰。
战天臬站在两人中间，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像冰川，“还要谁要打？来，我来陪你们玩，今天让你们打个够。”
战迟踉跄着站起来，朝战霈霖冲过去，战天臬怒呵一声：“战迟！”
战迟一脸愤怒，“大哥你让开！”
战天臬眼神阴骘，“让开？让你们自相残杀？”
战迟眼底阴郁，“他该死！”
战天臬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军刀，‘哐当’一声扔到茶几上，“有种拿了刀把他捅了，去！”
战迟皱眉。
“去啊，不是说他该死？”
战迟紧紧抿着嘴角，别开脸。
战天臬目光一转，落到战霈霖身上，眼神像刀子，“你出息了，嗯？小柔还在养病，你就在她病房里打起架来！战霈霖，你可以啊，真是给我长脸！”
战霈霖偏头，吐出一口血唾沫，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大哥就不问问，是谁先动的手？”
“我当然要问，你们两个我都要问！”战天臬冷眼，“为什么要打架？”
战霈霖冷笑，“我怎么知道，我一过来，他就不由分说要弄死我。”
战天臬眉头蹙起来，他扭头，看向战迟，“你疯了？”
“我没疯，疯得是他战霈霖！”战迟咬牙切齿，脸色阴沉，眼底充满阴霾，“他弓虽奸了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