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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经历了岁月风霜的老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满眼期待的看着言如生。
哪怕他那张冷酷的脸上露出一丝丝满意的表情也好，就不奢求他会对他微笑了。
这样总冷着一张脸，他连开口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更别说谈投资的事了。
言如生没有抬头，冷冷的回了他三个字，“不满意。”
“……”刘区长汗颜。
他没有想到言如生会回答的这么直接，这么不给面子。
这完全不是找剧本上的台词发展的呀，让他早就编好的台词要怎么说下去？
坐在对面的张总监和他的秘书，听到言如生这不带一丝温度的三个字，低下头，嘴角无声的抽搐着。
言如生清冷傲慢外加毒舌，是出了名的，哪一次高层会议，没有几个领导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从窗户跳下去。
这刘区长说起来也是在政界混的，连脸色都不会看，没发现大boss从一下车就皱着眉头看这里横竖不顺眼吗？
竟然还有勇气问他满不满意，他该不会指望言三少会跟他客套，说满意吧？
如果真是那样想的，他真该回家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有多大。
温栩栩一点也不意外，言如生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端着饭碗，就着那两盘叫不上名字的蔬菜吃了一碗饭。
吃完了，她伸手拿着饭勺，准备再添一碗。
言如生嫌弃的瞥向她，“你都不注意一下形象吗？”
一个女人，晚上吃这么多饭，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好像平时他虐待她了一样。
温栩栩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
忽然的，她黯然垂下了眸子。
没有理言如生，毅然盛了一碗饭，低头不急不慢的吃着。
坐在对面的刘区长观察着他们两个人，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明的光。
心想这位冷面总裁对他的秘书虽然也总是冷着脸，但对她很关注。
连人家多吃了一碗饭他都发现了。
刘区长心下当即有了主意。
“我吃饱了，言总你们慢慢吃。”温栩栩吃完第二碗饭，放下碗，微笑着对刘区长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起身离开了。
晚上海风更大，而且气温也比白天低了不止一点点。
温栩栩在沙滩上散了一会步，觉得有点儿冷，就回了房间。
打开灯，看到床~上叠的整齐的被子，想起言如生不满的责备。
想了想，她走过去把被子抱起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