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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晨,季茗觉得自己比跑了一万米还累,果然和凌先生一起做运动很锻炼体力……
所以凌先生果断将每天晨练一万米的选项换成了每天一万米或是和他在床上做运动两个选项……
季茗有些异议:“床上运动感觉你动的时候更多啊,我的身体像是你的健身房……我没怎么锻炼到啊……”
“那明天你上来,自己动好了……”凌衍笑。
季茗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害羞地捂脸,快速起床一溜烟地跑进了盥洗室。
凌衍在她身后笑得更大声了。
名言夫妇用完早餐,在餐厅又花式腻歪了好一会儿,又是拥抱,又是接吻的,最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凌先生坐上座驾去凌氏集团上班,他今天有一个早会,所以先行离开了。
季茗自己开车去了医院,跟医生了解了下她姐姐的情况,听到一切稳定,她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后离开医院去凌氏上班。
一走进凌氏大厅,一个女子娇柔魅惑的声音就钻入了季茗耳中。
季茗下意识地皱眉,白荨的声音?
季茗走进电梯,电梯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她往里站了站。
突然,一阵幽香袭来,一个穿着深蓝色裙装的女子慢悠悠地走进电梯,露肩裙装性感妩媚,漂亮风情地一头大波浪卷披散在后背……
季茗轻哼了声,穿得这么“花枝招展”,还真是白荨!
怪不得这么大的妖气!
白荨一手拎着两盒礼盒,一手拿着手机,似乎和对方聊得很愉快,娇媚地低笑,笑声虽小,在寂静封闭的电梯里却尤为清晰。
季茗听到她一旁的两个凌氏员工开始嘀咕。
“这白小姐三天两头地往凌氏跑,今天又来凌氏找凌董,哎,她就是凌董那传说中的女友是没跑了……”
“我们设计部的殷总监每天就知道没命地加班工作,估计是为情所伤……”
“是啊,殷总监真可怜,被这种傲慢的富家千金挤掉了凌董身边的位置,哎,就怪人家老爸这么强势,殷总监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季茗撇嘴,这些故事都编得不错,果然是人言可畏……
前面白荨又拨了一个电话,只听她欣悦的声音传来。
“喂!祁秘书啊,对,我来了,我已经快到阿衍办公室了……”
“祁秘书,你跟我说阿衍喜欢吃杏仁酥,我昨天特地跑遍全城,买到了最好吃的杏仁酥带给他,好,我这就到啊……”
简短的对话,整个电梯里的人小声唏嘘起来……
季茗微微蹙眉,她怎么不知道凌衍喜欢吃杏仁酥?在她意识里凌衍通常都会把这些留给她,所以她下意识地以为他不喜欢吃……
等等,她的思绪好像跑偏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荨这女人居然要去给自己的男人献殷勤?
好家伙,活捉了好大的一只情敌啊!
她为什么不去阻止?
当下,季茗就决定要斗斗这个经常在她男人面前晃悠的妖艳贱货,以前她想离开阿衍,所以外面的妖艳贱货争抢凌衍,她也无话可说,现在阿衍可是她的,凌衍无主太久了,她是时候去宣示对凌衍的主权了!
电梯的员工一层层地下电梯,凌衍的办公室在顶楼,所以最后电梯里只剩下白荨和季茗。
白荨看着季茗,皱着眉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一番:“小姐,你去顶楼?你也去找我的阿衍?”
你的阿衍?
你妹!
季茗的心里有愤怒和酸涩入驻,她很不舒服这个女人的称呼,不客气地轻哼道:“我不能去找凌董事长?只有你能去找吗?”
“你……你,哦!我见过你,上次在阿衍办公室那个穿着火红色妖艳裙子的女人,那个很不识相的女人就是你吧!”白荨激动地指着她道,“你这个女人……上次穿那么艳,今天穿这么素,一定是上次勾引阿衍不成,现在变换方式,想用清纯勾引他,是不是?”
是的,今天的季茗只化了一点淡妆,穿了一件宽松的休闲衫,一条黑色小脚裤,有多素有多素……
季茗垂眸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没有问题啊……
“呵呵,白小姐真不长脑子,不管我穿成什么样,凌衍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还需要勾引吗?”季茗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意思?凌衍是你的囊中之物?你有妄想症吧!”白荨嗤笑了声,“小姐,你这病得不轻呐……”
季茗闲适地双手环胸:“白小姐,过一会儿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是你病得不轻还是我病得不轻……”
“哼,这年头麻雀想变凤凰,攀龙附凤的女神经病还真是不少!”白荨不屑哼笑了声,整张脸都充满着嫌弃,“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就敢跟我这么说话!”
季茗悠悠地还击:“我什么样?白小姐,睁大你纯24K狗眼,论姿色我比你高了好几个档次,论修养我甩你好几条街,论能力,你的年薪不过就是我年薪的零头……”
“你……”白荨气得手指发颤,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是白家大小姐,你谁啊你,你有本事自报家门!”
“比家门算什么本事?跟我拼爹吗?不好意思啊,本姑娘没兴趣拼爹,本姑娘凡事靠自己,我叫季茗,记住了……”
“季?季……季……”白荨在回忆上流圈子里有哪个季家可以拿的出手,回忆了半天无果。
随即,白荨嘲讽地一笑,变得颐指气使起来,“呵呵,季家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户人家,你还真好意思说出口!”
季茗挑眉摇了摇头:“哎,不与傻瓜论长短……”
叮——电梯到了顶楼。
凌衍的秘书祁笙已经在电梯口等着了。
电梯打开,看到两个女人站在电梯里,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开口道:“白小姐,您来了,这边请——”
完全无视季茗。
白荨见这一情形,勾唇嘲笑季茗:“祁秘书根本不欢迎你,看来你这个女人是不请自来的呀!识相点,还不滚下去?”
季茗也不生气,神色自若地走出电梯,张口就问:“凌衍呢?”
是的,她问的是“凌衍”,不是凌董,不是凌先生……
而是指名道姓。
“季小姐,请您对我们凌董放尊重一点!”祁笙加重了语气。
“哦?尊重是什么?能吃吗?”季茗旁若无人地往凌衍办公室里走,秘书室里的不少秘书好奇地探出头来。
季茗推来了凌衍办公室的门,入目没有男人熟悉的身影,看来他不在办公室。
“季小姐!”祁笙快步跟着季茗进了办公室,“你找凌董有什么事?一般没有预约不能来找凌董,您如果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会考虑叫保安!”
“我能有什么事,找我衍哥哥谈情说爱,你有什么意见?”季茗娇笑道。
白荨嘲讽地勾唇,优雅地走进办公室:“祁秘书,这女人得了妄想症,妄想和阿衍谈恋爱,有点疯癫,赶快叫保安把她赶出去吧!”
季茗无畏地直视着他们,目光里都是漫不经心地睥睨与玩味……
“祁秘书,你今天把我从这里赶出去,你可能马上就会卷铺盖走人哦!”季茗好心提醒道。
祁笙微微一愣。
她勾唇笑了笑,当自己家一般大方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甚至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季茗天不怕地不怕的慵懒坐姿,白荨哼笑了声:“祁秘书别听她胡说,你赶走她,我保你没事!”
“白小姐,你确定你在凌衍面前有这么大面子?不要自信过了头,最后啪啪啪打脸哦!”季茗偏头笑道,“小心脸被打肿哦!”
“你——”白荨愤怒地指着她。
这时,项权从下一层会议室上来,他来办公室取一份文件,见到办公室里的白荨和季茗,职业性地扬起微笑。
项权开口道:“两位来找凌董吗?凌董现在在会议室开会,估计这次会议没有两三个小时结束不了……两位还是请回吧!”
白荨笑了笑,指了指手上的两个礼盒道:“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给阿衍送他最喜欢吃的糕点,糕点我放在这,那我不打扰他工作,先走了……”
“等一等,白小姐,礼物不当面送是不是少了不少情趣?”季茗还是坐在沙发上,慵懒的话语里带着闲适,“要不我把凌衍从下面会议室里叫上来,让你当面送个礼,怎么样?”
“你这女人……是不是真的有病?!”白荨有些忍不了了,破口怒骂道,“你谁啊你,你居然对阿衍这么不客气,你需不需要去做个精神病鉴定,鉴定费我出!”
季茗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本姑娘是谁,不告诉你,但是提醒你,本姑娘没毛病!一点毛病都没有!”
随即,季茗对着项权道:“小项啊,去把凌衍叫上来,就说季律师来他办公室了,让他两分钟内赶到办公室,过时不候!”
季茗说完,白荨就哼笑了声:“神经!”
白荨没想到的是,项权还真的这么去传达了……
然后一分钟不到,门口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明显脚步声的主人是跑着过来的。
“咚——”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凌衍出现在了办公室。
白荨惊掉了下巴,但还是留了些理智,阿衍可能是来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神经病的……
祁笙也吃了个大惊。
英俊的男人迈步走进办公室时,还在微微喘着气,额边的碎发微微凌乱,带着点错乱的美感……
白荨先一步迎了上去:“阿衍,你怎么上来了?我给你带了杏仁酥,是我昨天跑遍了全城买来的最好吃的杏仁酥哦,你要不要……”
凌衍一眼都没看白荨一眼,径直绕过白荨就往沙发边走,一刻都没有停留。
像是没有看到白荨一般。
“宝贝……”凌衍俯下身将沙发上的女人轻柔地搂进怀中,“怎么了?呼叫你衍哥哥有什么急事?”
白荨只觉得那一瞬间世界在她脑海里彻底崩塌,她如遭雷击,千千万万的情绪朝她心头涌来……
她听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什么?
白荨觉得她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她不相信,她真的这么蠢吗?她一直以为情敌只有殷纪礼,凌衍对殷纪礼根本没感觉,所以殷纪礼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她以为她稳操胜券,原来一切都是她以为……
真他妈搞笑,她连情敌是谁都不知道,居然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竟然和凌衍……
白荨突然想起方才和沙发上那个女人的对话,原来,女神经病是她,一直在搞笑的是她!
她三天两头地往凌氏跑,她苦苦追求了这么久的男人,竟然已经是别的女人的囊中之物……
“凌衍,你在那边站好,我要找你算账!”季茗使劲推开凌衍,鼓着腮帮子说道。
凌衍一脸无辜地站在一边,站直身体,讨好地问道:“尊敬的女王大人,我做错什么事了?”
祁笙站在一边不知道如何反应,她觉得眼前这一幕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这位在她心里高贵如神袛般的男人居然对着一个女人低声下气地讨好。
白荨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一直以为凌衍生性高冷淡漠,事实上他也可以对一个女人这么温柔宠溺……
也许有句话说的对,世界上没有高冷的人,只是他暖的不是你而已。
“凌衍,为什么放任白荨这个女人频繁来找你,今天要不是我刚好撞破你们的奸情,你是不是还想脚踏两条船?”季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审犯人的姿势,“给你时间如实陈述,不准辩解!”
凌衍挑了挑眉。
“根据《刑法》原则规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季茗补充道。
凌衍好笑地揉了揉眉心。
“说话!”季茗加大了音量,“我国《刑法》还没有规定嫌疑人有沉默权,给你三秒钟,给本姑娘一个合理的解释!”
凌衍失笑,他的大宝贝还真是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啊……
“宝贝,我这些日子太忙了,根本没有关注有哪个女人来找我了,你刚刚说谁?白荨?白荨是谁?她什么时候来找我的?我不知道啊……”
白荨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她来了这么多天,他都没有看到?他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怎么可以这么宠这个女人?
对于凌衍这个答案,季茗还是挺满意的,那么审问完后,就到了她宣示主权了的时候了。
季茗优雅地起身,柔若无骨的手臂绕过他的腰际,抚上他的后背,绝美的面容微微扬着,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凌衍的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清甜感……
季茗打算撤离,凌衍心里微动,他不顾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位看客,伸手托住她的后颈,温柔地含住她的唇,加深这个吻……
白荨看着面前肆无忌惮拥吻的情侣,她彻底傻愣在了原地,心里更是疼得不能自抑,仿佛有一把锋利的锥子正用力地往她胸口戳着,戳得她痛不欲生……
一吻在季茗推搡中略带仓促地结束,季茗捂住自己的发烫的脸颊,忍不住捶了他一拳,凌衍笑着握住她的小拳头,把她紧紧地揽进怀中……
办公室里有三位看客,白荨,祁笙和项权。
全傻了。
凌衍带着他的大宝贝来到办公室另外的三人面前:“正式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季茗。”
凌衍搂着季茗,微微勾唇,对着白荨又认真地强调了一遍:“白小姐,你听好,这是我女朋友,季茗。”
白荨傻愣着,没有反应。
凌衍好脾气地又对着她强调了一遍:“这是我女朋友,听懂了吗,白小姐?”
这句话的寓意很多,白荨这时候有多难堪只有她知道,她的心中有可怕的郁结之气在上升,气得她霎时间满脸涨红。
“凌衍……”白荨咬牙切齿道,“我追了你这么久,你已经有女朋友,为什么不告诉我?耍着我很好玩吗?”
“白小姐,我记得我对你说过很多次,我不喜欢你;你不需要追我,因为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你。”凌衍当着她的面,俯身吻了吻季茗的头发,“至于我和季茗在一起不过几天,并没有很久。”
在一起几天?白荨怎么可能相信这种热恋程度是在一起几天的状态?
白荨的手用力地揪着裙子下摆,裙子下摆都被她揪得皱巴巴的:“阿衍,你曾经说我的眼睛很漂亮的,你还是有些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说你眼睛很漂亮,是因为你的眼睛很像我宝贝的眼睛。”凌衍难得解释了一句,“如果因为这句话让你误会我对你有意思,我道歉,白小姐,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这辈子我非季茗不娶,请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季茗心里有些震撼,眼眶当即有些湿了,他居然说非她不娶……
那万一他们俩不能结婚,那他不就要孤独终老了吗?
呸呸呸!
她不会让阿衍孤独终老的,她真的不能再负他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能再离开他了……
白荨优雅的气韵彻底崩塌,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的眼眶一点点地被逼红了,眼中有水雾早已遮掩了视线……
“阿衍,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们一定是在演戏!对,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白荨不断用自言自语自我催眠。
“呵,白小姐你这自我催眠的能力还真是不错……”季茗轻笑,“真替你悲哀,追我男人追了这么久,连情敌是谁都不知道……”
白荨气急败坏地瞪着季茗,眼眶里有眼泪被逼了下来,“哗哗哗”地从脸上滑落,砸在地上。
季茗轻轻叹了口气:“白小姐啊,你这情敌段位太低,我玩都玩不尽兴,你还是再修炼个几十年再来和我抢男人吧!”
白荨感觉自己的肺要气炸了,她快速地抹掉了眼泪,可怜兮兮地望了一眼凌衍,可是男人压根就没有看她,他的注意力全在季茗的板鞋上——
随后,白荨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被她尊为天神的男人竟然蹲下身子给一个女人系鞋带,动作温柔耐心。
旁若无人的对话传入白荨的耳中,她的耳朵刺痛一片。
“宝贝,鞋带怎么松了?”凌衍问。
季茗实力甩锅道:“凌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你一定没有帮我把鞋带系好,都怪你!”
“是是,夫人说的是,都怪我……”凌衍失笑,手指灵活地帮她系着鞋带,“夫人放心,为夫人系鞋带这门绝活我一定会勤加苦练的!”
白荨听不下去了,她最后看了他们一眼,满面泪痕地转身跑出办公室。
凌衍没有对白荨的背影投放一点目光,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季茗的鞋带,起身看向了祁笙,缓缓问道:“祁秘书,你跟着我多久了?”
祁笙一愣,回道:“……三年多了。”
凌衍勾唇笑了一下:“阿笙……想来你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察言观色能力也绝对是一流的,你看不出我对谁有意吗?”
“……凌董。”祁笙有点惊吓到,这是他第一次叫她“阿笙”,第一次这样压制着怒气反问她。
两个月前,祁笙在沂龙湾见到季茗这个女人时,她就发现了凌衍对她是特别的,但是她对季茗抛不开成见,所以一直站队白荨……
“阿笙,对我女人的尊重就是对我的尊重。”凌衍说,“还希望你以后能像尊重我一样尊重她。”
祁笙张了张嘴巴,脸上风轻云淡的表情彻底垮了,身上女强人的伪装也轰然倒塌:“对……对不起,凌董。”
凌衍看了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很平静:“再对她不敬,就请离开吧,阿笙,我不缺秘书。”
祁笙彻底怔住了,她睁大眼睛望着凌衍,她的眼里有受伤,她的心里更是泛起了疼痛,那痛是那般的痛彻心扉。
原来,她这三年的跟从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秘书,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是,她永远只是他工作上的伙伴,他对她没有过多的私人感情,只是想替换随时便可以替换的一个秘书罢了……
凌衍从祁笙身上收回目光,搂紧怀中的女人:“宝贝啊,我还有一个会要开,你在这等我,还是回你办公室?”
季茗笑了笑:“我可不是白拿钱的主,既然拿了凌氏的工资,我当然要去工作啊!”
“这工资你可以白拿,就当我发给你的零花钱,从我私人账户里出,而且有我赚钱,你还需要这么拼吗?”
季茗忍着要翻白眼的冲动:“啧啧,祁秘书,项助理啊,你们听到了吧,你们老板这么徇私枉法真的好吗?”
项权笑了:“老板秉公办事是出了名的,季小姐,凌董只对你徇私……”
季茗咬了咬唇瓣,脸又开始发烫了,她娇羞地瞪了凌衍一眼:“哎呀,我不跟你们说,我要去工作了!中午一起吃饭啊!”
她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办公室。
季茗一溜烟地跑走了,凌衍依依不舍地望着她离去的倩影,宠溺地低笑一声:“啧,可爱的小女人……”
祁笙彻底垂了眸子,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深处,原来她是大错特错了,凌先生对这个女人……
他不但是深陷了,而且还是非这个女人不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