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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不渝仰头看着施唯一,问道:“妈妈,爸爸今晚,跟你睡?”
施唯一掌心落在始不渝头上,“不,他睡沙发。”
“…哦。”
始宇洗完碗走出来,又陪着他们母子俩看了会儿电视。
“妈妈,我困了。”
始不渝揪着施唯一的衣角,眼角下搭,困意缱绻。“来,我给你洗澡。”施唯一抱着始不渝走进浴室,始不渝个子不大,施唯一直接将他放在洗澡盆里。
听到水声,始宇也跟着走了进去。
施唯一蹲在洗澡盆旁边,洗澡盆里满是泡泡。始不渝手里玩着泡泡,粉嘟嘟的小脸蛋在一片白色的泡沫中,显得十分可爱。施唯一卷起袖子,因为是蹲着,臀围上方的腰肢都露了出来。
很白很白的一片,始宇多看了一眼,也跟着蹲下来。
“我可以做什么?”
施唯一头也不抬,“帮他拿条小浴巾来。”
“好。”
始宇起身走出浴室,打开柜子,找到儿童专用小浴巾。
“然后呢?”
“给他洗头发。”
施唯一拿起花洒,始不渝耳朵被堵住,倒不担心会进水。始宇大手掌轻轻地揉着始不渝的脑袋,温水滴在他手背,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从没想过,与施唯一一起,给他们的儿子洗澡,会是一件如此令人感到愉悦的事。
给始不渝洗完澡,施唯一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好在她的衣服本就很贴身,也不是透明设计,湿了也跟没湿没差别。
没见到贴身诱惑,始宇倒是觉得惋惜不已。
一个澡洗下来,始宇自己身上的宽松衬衫被打湿了。衣服湿湿嗒嗒的贴在他身上,那强健有力的胸膛,在一下下的有力地跳动。施唯一清洗干净洗澡盆,一抬头,就看到男人那近乎赤裸的性感身躯。
始宇脸上的那道疤很长,仔细地看,就更会觉得他的五官越发精致完美。这种残缺的美感,配上性感的身躯,施唯一只觉得始宇好看极了。
见了鬼了!
她竟然会觉得现在的始宇还长得很好看。
施唯一放好盆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今晚睡沙发,衣服可以穿你以前的。”
始宇跟着走出来,问道:“还没扔掉我的旧衣服?”
施唯一脚步微顿,她转过头来,难得认真的面对起始宇来。“以前,你是一个不存在的人,那些东西是你存在过的证明。”所以她舍不得扔。总觉得扔了,始宇在这世上最后的痕迹,也跟着消失了。“不过最近我正计划扔掉那些东西,你爱穿不穿。”
“别啊,别扔啊!以后还会穿的。”始宇一把拉住施唯一,讨好地笑。
施唯一冷冷瞅着两人相握的手,却道:“再不松开,我连你一起扔出去。”
始宇:“…”
那双手,怯怯地松开。
施唯一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拿着一套干净的睡衣走出来,扔给了始宇。“你用外面的浴室。”语罢,施唯一走进卧室,不一会儿,便有水声传来。
始宇抱着衣服走进浴室,他洗完澡出来,施唯一竟然还在客厅。
她穿了一条很性感的香槟色吊带丝质睡裙,长发用一个发箍束住,优美洁白的脖颈上,有一两颗晶莹的水珠子。始宇目光从上下移,落在施唯一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上。
始宇走过去,鬼使神差地摸了把施唯一的…臀。
“我喜欢你穿短裙的样子。”某人的口吻,有些下流。
始宇话还没说完,施唯一猛地转过身,拍了他手背一巴掌,始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施唯一扯了扯裙子,然后端了一盆水放在沙发边上。
她将玉足放在盆里,往里面撒了些香料,又添了些玫瑰花瓣。
“做什么?”
“护脚。”整日穿高跟鞋,施唯一的脚早已不比年轻时细嫩。多泡泡,对脚好。始宇望着施唯一那对玉足,真心觉得,那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一双脚。“别费心了,你那脚不用护理也很好看。”
被始宇一夸赞,施唯一内心小雀跃一番,但没有表现出来。
能亲一口,那才是真的爽。
“你说什么?”施唯一陡然眯起一对碧瞳,眼里迸射出危险的神色。始宇一愣,他怔然抬头与施唯一危险的目光对接,诧异问了句:“怎么了?”
施唯一双脚在水中踩了踩,激起一层浪花儿。“你说你想亲一口?”施唯一声音冷的像是冰雹扫过。
始宇眨眨眼睛,他竟不知,他不小心将心中所想之事,赤裸裸地说了出来。始宇下意识垂下视线,像个做错事的乖宝宝。施唯一盯着水中的花瓣儿,突然狡黠一笑。
她抬起自己的玉足,伸到始宇的面前。
下垂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只美丽的秀足。始宇诧异抬头,望向施唯一,有些懵懂,“你…”始宇指了指面前的那只脚,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施唯一一撩长长的发丝,她贝齿咬着下嘴唇,故作娇羞说道:“你不是想亲吗?”
脑子里的那根弦儿,轰的一下,全部断了。
始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难以置信提高音量问了一遍:“你说真的?”
那只细滑的丝质裙肩带,从施唯一滑腻洁白的肩头落了下来,斜斜垮垮搭在她的手臂上。施唯一的下嘴唇被她咬出娇羞的齿痕,她轻哼了声,这一声哼音太过美好,令始宇下意识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始宇骨头一酥,像是触了电。
“不想亲算了。”施唯一作势收回自己的脚,脚尖刚缩回去,一只粗糙的大手掌,突然裹住她的玉足。那只手真的很大,可以将施唯一的小脚完全包裹住,天作之合一般合适。
男人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跪下。始宇捏着施唯一的脚,低下头,薄凉的红唇,轻轻地印在她的指尖上。
施唯一身子轻颤。
暌违两年,她无数次夜思梦想的亲吻,终于再度眷顾她。
施唯一不肯承认,这两年里,她有多想他。她曾想他,想到夜不能眠,想到吃不下饭,想到崩溃大哭,想到做过不可描述的梦,还不止一次。
无数个热情的吻,从施唯一足底传遍全身。
那股酥麻异样感受,让她很贪恋。
此刻的感受有多舒爽,有多让施唯一贪恋,那么曾经无数个夜里的独自思恋,就有多煎熬。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施唯一虚眯起双眼,她透过身下温水的氤氲雾气,凝望雾气那头,始宇美感与野性感并存的脸。
始宇察觉到施唯一也很享受,不由得更加卖力地亲吻起她来。就在始宇亲吻得忘我的时候,突然,上方女人动了动。始宇掀起眼睑,还没看清东西,一盆水,突然冲天而降!
始宇闭上眼睛,任由那盆水、那盆洗脚水淋湿自己的全身。
施唯一毫不留情,始宇直接被她给整懵了。这一盆水来势汹汹,就代表着施唯一心里的怒火,有多深。始宇回过神来,用掌心抹了把脸上的洗脚水,心里万丈。欲火,瞬间熄灭,寻不着踪迹。
他睁开眼睛,眼睫毛上,还掉下来一片玫瑰花瓣儿来。
始宇视线定落在施唯一脸上,竟然没有生气。
施唯一望着始宇,一开始,只是很安静,很沉默地看着他。约莫十秒钟后,女人的眼里,突然涌现水雾。“你知道,这两年多时间里,我有多想你吗?”
突如其来的告白,打得始宇措手不及。
始宇目光闪烁,施唯一有多想他,他不知道。但他有多思念施唯一,他清楚知道着。
“你知道不知道,无数个夜晚,你都在我的梦里出现。你知道吗,就像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我也曾梦见过无数次。”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施唯一自己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落泪。
没出息的像个怂包。
可她心里委屈啊!
“就因为有一次在梦里,你对我说,你喜欢我的脚,要我好好地保护我的脚。在明知你已经死了的前提下,我还是每周雷打不动的护理我的一双脚。”泪珠子滚进施唯一雪白的脖颈,她抽了抽鼻子,又说:“我都不知道我那么在乎你的话做什么,都是个死人了,还能复活不成?”
“你死了,就该一直躺在土壤地下,你还回来做什么?”施唯一一脚踢在始宇肩头,她内心有苦有怨想要发泄,便一直用自己的脚踢打始宇的肩头。始宇承受着她的惩罚,心也在无声的落泪。
“你死了算了啊!你回来做什么?你回来碍我眼做什么?你就在那个姓楚的小姐身边呆一辈子好了,你还回来给我不痛快做什么!”施唯一哭诉着,更大的脚力踹在始宇身上。
始宇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竟然被施唯一几脚踹倒,向后跌撞而去。
始宇后背撞在茶几上,一阵揪疼。
他依旧只是深情地望着哭诉的,他爱的人,满眼只有愧疚与情深,没有一丝抱怨跟不耐烦。
始宇摔倒在茶几上,施唯一的脚不够长,根本就踢不到他,可她的腿仍在空中乱踢。她踢得累了,便趴在沙发上,认命的问了句:“始宇,你要我这辈子都不好过是不是?”
施唯一并不是真的想打始宇,她只是心里难受。
难受的无处发泄。
“是!”
始宇突然说话了,“施唯一,看你好过,我就不好过。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吧?”看着她站在其他男人身边笑意吟吟,始宇何止是不好过,简直是生不如死!
施唯一愣住,眼泪都忘了滚下来。
“施唯一,你以为这两年,我就没有想过你?我无数次想要联系你,可我不敢!我怕我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止不住的想要回到你身边!”始宇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慢慢地跪走到施唯一面前,他不顾施唯一反对,强行握住她的手。
“你怀孕九月份的那段时间,我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有一天晚上,我突然在梦里疼到醒了过来,我猜,我痛,一定是因为你也在痛。”事实证明,那一晚,正巧是施唯一生产的那一夜。“我一想到你要一个人生产,一个人承受那份痛苦,而我却连守在你身边,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我都做不到!”他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失败者。
他成了国家的英雄,却独独成了施唯一失败的爱人。
“施唯一,若是可以选择,我始宇,宁愿只做你一个人的英雄。”什么国家,什么纪律,什么军人荣耀,都他妈见鬼去吧!可是,始宇做不到这样自私,他的灵魂,叫军魂,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叫军人的意志…
他真的做不到。
始宇将头搁在施唯一大腿上,这是他今天一直想做的事。始宇脸颊在施唯一腿上轻轻地蹭,像一条讨好主人的小狗。“小唯一,这几天看你连续不断的相亲,我明知道你是在演戏,可我心里还是没种的感到难受。”
“咱俩都这么多年了,我喜欢你,一直都没有变过。”始宇突然仰起头,望向那一对好看的碧瞳,“小唯一,我们别再蹉跎折磨彼此了,好吗?”
施唯一瞧见始宇那双隐隐发红的眼眶,难受得嗓子眼宛如被一对无形的大手掌锁了喉,呼吸都带着痛。
她哪会不原谅他,哪会真的跟他分道扬镳,她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放不下,不甘心放下。闹了这么多天,施唯一也累了。她施唯一这一辈子,最擅长的不是折磨始宇,是爱始宇。
爱始宇,是她的宿命,无法逃脱的、困在牢笼里的宿命。
“好。”
听到这声好,始宇激动地一把抱住施唯一。他身上的湿衣服打湿了施唯一的睡衣,始宇将施唯一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让她倾听,他为她一下下跳动的心脏。
两人在一起抱了很久,久到施唯一觉得冷了,两人这才分开。
始宇站起身,一把脱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跟长裤,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男人的上半身上,子弹旧伤与刀疤伤痕交织,就连他的双腿上,也有着好几颗子弹的伤痕,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施唯一望着他那一身或深或淡的伤疤,突然一把捂住嘴。漂亮妩媚的绿色瞳孔中,再度蒙上雾气。
她从没在一个人的身上,见到过这么多伤口,挨伤的时候,他该有多痛?
始宇没注意到施唯一心疼的眼神,他拿起衣服闻了闻,眉宇染上一片邪佞,“小唯一的洗脚水都是香的。”说着,始宇放下宽松T恤衫。他动作帅气的一甩头,笑着调侃:“都敢泼我洗脚水了,我们的小唯一长本事了啊!”
没听到施唯一说话,始宇这才转过身来。
他垂眸扫了眼头勾得很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施唯一,忽然说:“小唯一,都有种泼我洗脚水了,你敢不敢再做一件更带种的事?”
施唯一终于抬起头来,那双眼里,已经隐去了所有心疼。
“什么事?”
始宇分开双腿坐在施唯一大腿上,他双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将施唯一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对视了几秒,始宇突然说:“嫁给我。”嫁给他,施唯一身上便要一辈子都贴上始夫人的标签。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带种的一件事?
施唯一眼里的好奇之色,瞬间被震撼所取代。
嫁给他?
见施唯一似乎不相信,始宇又重述一遍:“我们结婚吧,小唯一。”
施唯一猛然心跳加速,动静之大,始宇都听到了。
“我们,结婚?”施唯一不确定的问了句。
“嗯,结婚。”始宇食指勾起施唯一的黑发,放在手指尖缠绕把玩,邪魅的声音在施唯一耳旁又一次响起,“嫁给我,可愿意?”男人的声音,大概是磕了药,让人迷迷糊糊。
施唯一吞了口唾沫,恍恍惚惚了好一会儿。
她趁始宇不注意,捏了把自己的腰。
“嘶——”
疼死她了!
不是做梦,她爱了九年多的男人,真的在邀请她,做他的新娘。
“好。”
这是今晚,施唯一说的第二个好字。始宇听到这话,激动到疯狂。他猛地压倒施唯一,铺天盖地的吻,袭击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阳台外的金盏菊提前开了花,屋内的春意,比屋外更盎然。
施唯一产后恢复得很好,身体跟少女并无区别。唯一的不同,是在床上的时候,她比以前要更大胆一些,甚至会主动地在始宇身上做一些幺蛾子。她热情的让始宇有些吃不消,但最后,先一步服输求饶的,仍是施唯一。
禁欲两年多,始宇对施唯一的渴望,比他自己想的还要可怕强烈许多。
若不是顾及施唯一身体一时吃不消,始宇真想一整晚都不与施唯一离身。
。
施唯一软绵绵的躺在始宇身边,男人眯着眼睛,那张脸上虽有着一道疤痕,却也不影响他的好看。
施唯一数了数始宇身上的刀伤,连脸上那一道疤痕在内,他身上,共有三十五道大大小小的伤痕。其中超过十公分的刀痕有三处,深色的子弹旧伤有七道。其他的,多是一些小型伤口,只留下很浅淡的疤痕。
“这些不能去掉吗?”
始宇懒洋洋睁开眼,他一把将施唯一搂到怀里,大手在女人的胳膊上来回抚摸,始宇问:“你不喜欢?”他说完,自己倒是笑了,“也是,有疤丑死了,改天去医院看看能不能将它们消除了。”
施唯一摇摇头,“不是不喜欢,只是看了会心疼。”
始宇沉默了。
她最介意的,应该还是他脸上这道疤痕吧。
。
两人和好如初,始宇又搬进了施唯一家,成了一只无所事事的大蛀虫。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在家带孩子。施唯一的连锁超市越做越大,光是在Z市,就开了三家大型连锁超市,全国共有连锁超市十八家。
她现在已然成了一个小富婆,始宇每天待在家里,成了他以前最看不上的那种小白脸。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两人亲热的时候,施唯一忽然发现始宇身上的伤疤颜色,似乎淡了些。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没多在意,几天后,施唯一再次发现,不仅是始宇身上的伤疤淡了些,就连他脸上那道蜈蚣疤痕,颜色也变得淡了些。
施唯一觉得有问题,有一天特意尾随始宇出行,才发现,他悄悄跑去了医院,做了淡疤手术。
回到家,施唯一并没有过多询问这件事。
又过了一个多月,天气越来越热,Z市全城迎来了初夏。
始宇有一天换上一身帅气的蓝色西装,施唯一盯着他看,才发现,他左脸上的疤痕,竟然变得极浅淡。若是打上粉底,那疤痕几乎看不出来。疤痕太明显,会显得始宇戾气深重,那会让施唯一感到不适应。
相比起来,施唯一还是更喜欢这个样子的始宇。
------题外话------
咳咳,点十八根蜡烛,祝福亲爱的绯绯生日快乐。
《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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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宇拿着日历表看了许久,说道:“六月七号,这是个好日子。”这天,是他们婚礼举办日。
“你还信这个?”施唯一觉得诧异。
始宇摇头,手指在星期日上面点了点,“我是说,星期日,这个日子好。”
施唯一没明白他的意思,当始宇那玩世不恭的眼神,瞄向她挺翘的胸部口时。施唯一突然明白了意思,随即,那一张脸,红成了夕阳云彩。
星期日,星期日!
始宇这车飙得太快,施唯一跟不上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