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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宠 初雪夜,会遇见你爱的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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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泰酒店的门前停着一排排的豪车,夸张的车牌号,透露着主人身份的不凡与张扬的个性。奥迪车低调的停在一众豪车中间,车牌号也挺简单,ZA。94312。跟那些豪车停靠在一起,这辆奥迪就显得有些太不合群了。

    司机率先下车,打开助理的车门。

    助理拉着伞走下来,绕道右边打开车门,他撑开伞,恭敬地对里面的男人说:“幽总,到了。”

    右手食指抚摸着那枚戒指,幽居垂眸看着银白色的小圆环,似是没听见他的话。

    助理跟在幽居身边三年了,知道他有在听自己的话,只是懒得答应,便一直撑着伞杵在冷风中。雪花洋洋洒洒飘下,落在黑色的车顶山,这时,泰郁森忽然听见幽居问:“阿森,你知道关于初雪的说法吗?”

    泰郁森愣了愣,今夜的幽总似乎有些多愁善感,跟平日里只知道工作的他很不同。

    泰郁森想了想,说:“你是说,初雪天与相爱的人在一起看雪,就会幸福,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这个说法?”

    幽居不置可否,泰郁森也捉摸不透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

    “我听过另一个说法。”

    泰郁森忙问:“什么说法?”

    “有人说,初雪的天,会遇到你爱的人。”

    泰郁森许久没从幽居口里听到爱这个字,他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没有爱的,是不懂爱的,是不需要爱的。他跟父母关系薄凉,身边几乎也没有什么朋友,就连女人,这些年也没有过一个。至少,泰郁森认识幽居三年来,就不曾在他身边看到过女人。

    就连他家那只叫阎王的猫,也是公的。

    泰郁森仔细品了品这话,咂咂嘴,说了句:“我今年二十九,如果初雪天会遇到爱的人,那么到现在,我该有29个情人了。”

    幽居:“…”

    活该他29岁了还光棍一条。

    见来宾们来的差不多了,幽居并不想故意迟到惹人注目,这才弯腰走出车。泰郁森将伞交到司机手里,司机举着伞,泰郁森亲自将大衣给幽居披上,这才将伞拿了回来,替幽居撑伞。

    幽居朝酒店大厅走去,走了几步后他又扭过头看了眼在寒风中打哆嗦的司机,他目光微敛,淡淡地说:“对面有个咖啡馆,那里暖和,去那里等我们!”

    司机心里一暖,都说这个人不知人情冷暖,其实他是大爱于心,却不喜张扬的人。

    人活得像一首诗,便是一种成功,司机肚中墨水不多,但对他这个上司幽总,司机却总能想到一句文绉绉的话,叫做润物细无声。幽总的一言一行,都在潜移默化影响着他身旁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人,多难得。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车里也不冷。”

    知道司机的家庭情况拮据,幽居料想他是舍不得浪费那个钱,便说:“去吧,买咖啡的钱回来找我报销,我幽居还没穷到连一杯咖啡都请不起。”

    他这么说,明显就是不悦了。

    泰郁森深知幽居的性子,忙朝司机递眼神。

    司机心神领会,这才将大衣领子竖起来,说了声:“那幽总你们完事了,叫泰助理打我电话。”他说完就低头走进寒风中,朝温暖的咖啡馆走去。

    幽居这才迈腿走进大厅,泰郁森多看了眼身旁比自己高三公分的男人,也不知道在心里想些什么。

    步入会场了,幽居突然对泰郁森说了句:“防着点,别让有些人靠近我,尤其是女人。”

    每次幽居出现在这种大型场合,都有不怀好意的男男女女想要靠近他。每一次泰郁森都能很好的将那些人从幽居赶走,幽居也一直对他的反应能力很满意,鲜少会主动提醒他。

    今儿,是怎么回事?

    泰郁森目光转了转,忽然想到之前幽居说的那句话,初雪的天,会遇到你爱的人。

    他不想那些女人接近他,是因为这个么?

    泰郁森有时候挺懂幽居的,有时候却又觉得幽居是个谜,像个无底深洞,洞里藏着一些往事,或许还有一些痛苦,或许…还藏着一个爱人?想到这,泰郁森忍不住瞅了眼男人左手中指上的指环,再一次无解了。

    两人刚一步入会场,便吸引来全场注目。

    幽暗国际新上任两年的总裁幽居,幽修唯一的儿子,商界天才,为人低调,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会有大手段的厉害人物。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坐拥财富与地位。

    今日有幸一见,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凑上去,刷个脸熟,握个手,递张名片。

    有一群上流名媛远远的观望着他,谁心里都藏着一只猫,挠的她们心痒痒,都想要上去跟幽居说句话,但看那人眉目清冷,安静坐在席上,身姿挺拔,便硬是止住了脚步。

    可以说,幽居一出场,便夺走了新郎凌季琛的风头。

    幽居坐在最上桌,身为他的贴身助理,泰郁森也有幸沾了光,挨着他坐。泰郁森坐在幽居的右手位,新郎的父亲,凌志则坐在幽居的左手位。

    有些人看着这二人,忍不住嘀咕八卦。

    要知道,五年前幽家公子当众退了与绿家小姐的婚事,四年前凌志在绿氏财团即将瓦解之际,主动伸出手,与绿家小姐联了姻。虽说后来绿家小姐进了疯人院,这段姻缘也断了。再后来第二年绿氏最终也破产倒闭,但这二人的尴尬关系却是永远都断不了的。

    今日见他二人谈笑风生的坐在一起喝酒吃菜,看官群众心里都在想,这两个人还真是大度!

    凌志有些忌惮身旁的年轻男人,这男人虽然看着年纪不大,才二十七岁,但他手段却不是一般人堪比的。当年绿氏高层一个个出走,老董事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跟好处,纷纷将手里的股票全部抛出,被人高价入手。后来凭空出现一个叫墨若尘的男人,让人大跌眼球的是,那男人的的手里竟然握有绿氏集团百分之52的股份!

    原本想要将绿氏收入囊中的凌志只得撤资,绿氏一夜之间更替领导人。后来,幽暗国际对绿氏集团实施收购计划,那墨若尘不仅不拒绝,反倒开门迎接幽暗国际。

    那时凌志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幽暗国际的阴谋,就连那个墨若尘的男人,也是幽暗国际派来的人。

    对于幽居,凌志对他是既敬畏,又憎恨。可恨又如何,恨他就能打倒这个男人不成?

    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莫说这男人背后还有一个不可估测的幽暗国际做后盾,单就他那颗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产的聪明脑子,凌志就斗不过!面对真正的厉害人,凌志也得认命,屈居人后。

    两人假惺惺的寒暄,嘴角笑意却真诚的像是真心挚友那般。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想将对方捏死。

    幽居也想捏死凌志,当年若不是凌志半路杀来,他早就以最低的代价收购了绿氏。凌志给绿氏注资,打乱了幽居一开始的计划,后来虽然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绿氏集团,但他多损失的钱该算到谁头上?

    幽居这人苦日子过久了,就他妈爱钱。

    谁跟他的钱过不去,那他就得跟对方的人过不去。

    自然而然,凌志也就成了他的眼中钉。

    泰郁森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扬起唇微微笑的青年,心想:腹黑!

    让你装!

    笑面虎!

    寒暄够了,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了。

    幽居偏头望向从大门口款款走过来的新娘,扬起的嘴角逐渐拉平。

    凌季琛牵起新娘的手,在神父面前宣誓,然后交换戒指,亲吻新娘。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看似很感人,郎有情妾有意,没有情人来闹场,也没有敌人来吊丧。

    事后,照例是新郎新娘轮番敬酒,一杯一杯酒喝下去,凌季琛脸都不见红的,也不知道喝的是酒还是水。

    幽居意思意思喝了两口,又随意吃了几口饭菜,便搁下了筷子,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刚推开门进去,却见到本该在宴厅里的新郎,正在洗手间跟如花似玉的伴娘做着某些激烈而不可描述的事情。幽居眉头微蹙起,还是走了进去。

    那凌季琛看了幽居一眼,阴郁的眉眼没有一丝慌乱,动作也不见停顿。

    幽居瞥着裸着的青年男女,默默地想,真他妈的不知羞耻。也够开放的,好歹找块门板挡起来啊…

    幽居弯腰洗手,却觉得越洗越脏。

    凌季琛一边在伴娘身上肆虐,一边朝幽居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嘿!幽总,你知道绿珏那娘们是怎么疯的吗?”他语气轻佻,有年轻人特有的浮夸跟嚣张。

    幽居又洗了一遍手,优雅地甩了甩,放到自动烘干机下面,等着被吹干。

    这时,那凌季琛又说话了。“你不知道吧,她嫁给我爸,却被我睡了!”

    身下的女人如若未闻,继续呻吟。

    幽居垂着眼睑,看着墙体暖黄色的瓷砖,心里藏了多年的疑问终于解开了。他就说绿珏不是那种承受不住打击的人,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还怀了我的孩子,但被我一碗堕胎药给流产了!你是没看到,她哭得有多可怜!幽总,你的前任被我这么对待,你有什么意见想发表吗?”

    淡漠的眸子扫过凌季琛那阴沉沉的脸蛋,幽居转身朝门外走去,只说了一句:“无聊。”

    凌季琛被男人这不温不火的样子惹怒了,他自小就被凌志宠上了天,他把自己施加给女人的伤害当做玩笑炫耀的资本。原想看看幽居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反应,结果他却毫不在乎。

    这让凌小王子有些不开心,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想起私底下流传的那些谣言,凌季琛忽然坏坏一笑,不怕死的冲那走出门外的冷漠身影说了句:“听说你前女友跳江死了,尸体到现在还没找到,那么大个美人说死了就死了,还真是可惜了。啧啧,当年我有幸见过你女朋友一面,那长得还真是好看,用起来一定很有销魂!”

    脚步猛地止住。

    幽居面色无变化,心里的怒火早已燃烧起千丈高。

    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看着嚣张跋扈的小年轻,冷冰冰吐出一句:“给你三秒钟,为你刚才说的话道歉。”

    凌季琛与身下的女人分开,他一边提裤子,一边不屑地说了句:“道歉?我没听错吧?女人嘛,生来不就是给男人用的!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你就心疼了?啧,幽总为个死人守身如玉,我可真是羡慕啊!”

    幽居想撕了凌季琛那恶心的嘴脸,但他忍住了。

    他不仅忍住了,还转身就走了。

    凌季琛愣了愣,骂了幽居一种没种。

    什么天之骄子,还不就是一怂货!

    。

    泰郁森守在走廊门口,见他出来,便问:“幽总,是现在走吗?”

    “嗯。”

    “好的。”

    泰郁森将大衣给幽居披上,忙打电话给司机。

    出了酒店,幽居坐进车里,突然说了句:“阿森,你说,新婚之夜,新郎与伴娘全裸被人悬挂在酒店大楼上,这标题会不会很劲爆?”

    泰郁森后背一寒,身板挺得笔直。

    “这…”他偏头看着满肚子坏水的幽总,半天不吱声。倒是司机没心眼,当场大笑说:“那肯定劲爆啊!这要是真的,那若是上了报,报纸都要销售一空!”

    “阿森,还记得上次那个说我阳。痿的报社么?你给他们报社发条编辑好的报道,标题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取。”幽居相当淡定地说。

    泰郁森头皮发麻,差点喘不过气。

    “没图,谁信?”

    “阿森,你是全能助理,你总有法子搞到图的。”

    泰郁森心里想哭。

    这几年他可没少替身边这位爷做这种缺德事,再这么下去,他会不会短命?

    泰郁森一脸苦逼看着司机说:“老姜,前面放我下车。”

    司机还挺纯良,一直没听懂这两人在说什么,还多嘴问:“泰助理你要在这里下车?这天多冷啊,我先送幽总回去,再送你回家。”

    “放他下车吧。”

    幽居发话了,司机只得乖乖放泰助理下车。

    泰郁森站在人烟稀少的路边,他招了辆出租车,又拨了个电话给一个人,然后欲哭无泪奔向昊泰酒店。

    。

    凌季琛人模人样站在新娘身旁,欢送宾客离席。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他也烦了,便率先回了酒店。他坐在电梯里,跟一群酒店员工一起。电梯到了楼层,凌季琛刚准备出去,下一秒嘴巴上突然被塞了一块毛巾。

    一股浓烈的乙醇味袭进鼻子里,凌季琛瞬间失去意识。

    他醒来时,只觉得冷,还觉得手腕痛。

    待他意识清醒几分,才发现自己手腕被绑住,整个人悬在酒店天台外,更要命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剥了!当然,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的身边还有个同样被剥光的女人,还他妈是那个伴娘!

    谁干的,凌季琛再清楚不过。

    “幽居!我。操。你大爷!”

    有人听到他的骂声,抬起头来。

    当他们看到这荒唐的一幕时,第一反应不是报警救人,而是拍照上传到社交网站,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夺人眼球。

    “新婚之夜,新郎与伴娘全裸被绑天台楼顶外,真相竟是…”

    “富二代婚礼上出轨伴娘,男人全没一个好东西!”

    “龌龊小三不要脸,婚礼上勾引新郎,被裸挂示众!”

    “贱男配婊子,天生一对!”

    “抬头看看天,苍天饶过谁,新婚之夜,新郎出轨,对象竟是…”

    …

    泰郁森一边编辑报道,一边八卦的看网上的新帖子,一边在心里叫苦连天。

    *

    车子开到城中心,大概是因为下雪了,路上车辆不多。

    老姜不敢将车开太快,车上可坐着幽总,若是出了任何意外,伤到了幽总,那他可赔不起。

    城市中央广场上,宣传着圣诞活动的广告,超模妖舒横躺在一张大床上,她穿着性感内衣,长发妩媚,她对着镜头抹口红,有一种颠倒众生的气场。

    有小情侣携手漫步在广场上,还有一个流浪歌手在广场上唱歌,沧桑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幽居耳朵里:

    为你锺情,倾我至诚

    请你珍藏,这份情

    从未对人,倾诉秘密

    一生首次尽吐心声

    望你应承,给我证明

    此际心弦,有共鸣

    然後对人,公开心情

    用那金指环做证

    对我讲一声终于肯接受

    以以后同用我的姓

    对我讲一声:“Ido!Ido!”

    那是幽居没有听过的歌,是一首粤语歌,但他却听懂了歌词。车子从中央广场外的马路边开远,幽居将那首歌放在舌尖品味,俊脸在流光潋滟的霓虹灯下,忽明忽暗。

    忽然,左手中指再度传来一阵热意。

    幽居怔怔看着那许多年没有过反应的戒指,微微错愕。

    热意越来越剧烈,剧烈到,幽居的心跳也跟着狂跳起来。

    车子沿着河边往公寓方向开,那热意持续了一阵,才开始降温。幽居看着窗外的夜色与河水,在戒指将要彻底冰凉下去的那一刻,他忽然提高嗓音冲司机吼了句:“掉头!”

    司机被吓一跳,车子在原地停下,司机扭头看了眼神色很不对劲的幽居,问他:“怎么了幽总?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幽居摸着那戒指,心跳越发剧烈。

    他想要再感受一次,不希望那是自己的错觉。

    “听我的,调头!”

    “是。”

    车子转了个弯,又沿着来时的路往中央广场开。幽居全程不语,一双墨眸死死盯着那戒指,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反应…

    没有热度…

    依旧是冰凉的。

    “往前开。”他不想就这么放弃。

    “哦。”

    司机一头雾水,但还是遵照幽居的话,慢慢往前开。幽居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浑身的每个气孔都张开了,他静静感受着戒指的反应,垂落在大腿上的右手捏的很紧。

    “再往前开一点。”

    “行。”

    戒指依旧没有反应。

    幽居不死心,方才那种感觉,应该不是错觉才对。

    “再往前!”

    “加速往前!”

    司机很想说一声下雪天加速很危险,但他更怕这一刻的幽居。或许幽居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脸色有多吓人。

    在某一刻,快要接近中央广场的时候,中指上的戒指再次有了反应。

    感受到那股热量,幽居心跳一顿,他怔愣的望着中指骨上的戒指,差点要昏厥过去。

    “再…再往前…”幽居的声音十分不淡定。

    司机从没有见过这么不淡定的幽总。车子又往前开了约莫五百米的距离,幽居忽然说:“停。”

    司机停车,不敢言语。

    中指上的热量越来越剧烈,倒不是发烫那样的热,像是温开水,几乎与他体温持平。但就是这不惹眼的热度,却让幽居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要知道,这枚戒指已经整整四年没有过反应了!

    它现在忽然有了反应,那只有一个可能可能性…

    而那仅有的可能性,幽居却不敢去细想。

    谁都说程清璇已经死了,可他就是不肯相信。他总觉得她还活着,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一年年的等待,都变了成空待。

    但他还是不死心。

    他就在这里守着,守城,也守爱人归。

    戒指突然起了反应,是不是说,她就在这里!就在他方圆两公里的位置!

    “老姜,开着车,沿着这方圆两公里附近转转吧。”

    “幽总,这有啥好转的,这景色每天都要看一遍。”司机不理解今晚的幽居,他有些古怪,莫不是在婚礼上被人下了降头?

    幽居不说话,司机也察觉到自己越界了,才重新启动引擎,沿着中央附近的路道,用龟速爬。

    戒指依旧是热的,幽居不再去看它,只是摇下窗看外面,目光在搜寻着什么。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幽居,才又将目光望向正前方。

    “这下雪天人真是少。”前面马路上没有一个人,司机放下心来,将车速调快了些,但依然很慢。

    幽居还是在路边搜寻着什么,没听司机讲话。

    司机又看了眼前面,低头想将音乐打开,结果他刚一低头,车头忽然传来砰地一声响!

    这一声响,可算是吓坏了司机。

    “完了完了!撞到什么东西了!”他就一低头的功夫,明明刚才路前方什么都没有的,这会儿却…

    幽居微惊,“下车去看看,撞到了人还是动物。”

    “我这就去!”

    司机哆哆嗦嗦下了车,他走到车头一看,一见被撞的是个人,顿时白了脸。“幽总!撞死人了!撞到了个小姐!天啊!这小姐浑身是血,天啊!多半是死了!”

    打量的血液染红了白雪,司机被吓蒙了,都没细想,他那龟速根本不可能把人撞坏。

    幽居一看雪挺大,不想出去,便问:“很严重吗?”

    “是啊!把她衣服都给撞破了!幽总,你来看看!”司机不敢摸一下那女人,那女人整个后背的衣服都是破碎的,流满了血。想他老姜一生老实本分,竟然也有撞死人的一天!

    这可怎么得了。

    幽居觉得不对,就他们这车速,不可能把人衣服都给撞破了。

    “我明明开得很慢的啊!我刚才就低头开个音乐的时间,一眨眼就撞上了人。你说这邪门不邪门?明明我之前看的时候,这前方还一个人都没有!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司机还在碎碎念,幽居目光微凝,突然冒出来的…

    他忽然睁大眼睛,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脚踩在薄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他越往前走,心跳就越不平常。

    终于,他走到了车头前,垂眸扫了眼躺在血泊中的人,幽居看着那小姐的身形,心跳再度加快。

    太像她了!

    幽居缓缓跪下来,伸手去触碰那小姐的时候,右手不受控制开始发抖。一把将那人的身子翻过来,血液挡住她的脸,幽居没有看清。

    幽居迅速将她脸上的血擦掉,越擦,动作就越轻,呼吸就越重,到最后,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小…小羽…”

    哽咽的声音,出卖了男人内心的不安与惊心。男人说话时,大量热气散开在冷空气中。幽居很少这么失控过,老姜在一旁看傻了眼。

    这是怎么了?

    幽居猛地一把将浑身是血的人儿抱在怀里,他顾不得解释什么,只是冲司机喊:“开车门!”

    老姜一激灵,马上去打开车门。

    幽居将程清璇放在后车座,然后自个儿往驾驶座坐,司机就只好坐副驾驶了。司机还没系好安全带,车子忽然一溜烟的奔驰起来,司机条件反应朝玻璃撞去,好在他反应也快,在即将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用双手撑住身前的台面,保住了小命。

    ------题外话------

    有没有人领养可爱单纯,善良的单身狗阿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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