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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人害怕事多时,有人愿意没事折腾点事儿出来。
郝麟只知道最近事多的,理不清头绪,并不知道故意折腾事儿的人就在他身边。
话说,柴安安收到那条匿名短信时,并没多吃惊。只是应证了她的怀疑,上一辈子活到二十六岁,是她太蠢,没看清楚郝麟还有其它女人;现在收到这条短信只是应证了她不知道的现实。她中午还是要去一下浪沧夜唱的,因为必须验证一下给她发匿名短信的人是不是她猜测的那个人。
且说,郝麟十二准时到了浪沧夜唱药膳堂。
水婉儿也准时到了。
两人对坐点菜。
郝麟点了四菜一汤,水婉儿很满意,因为都是水婉儿爱吃的菜。
洒也是水婉儿喜欢的烈酒为主调制的果酒。
原来郝麟不仅仅知道柴安安喜欢吃什么,会点柴安安爱吃的菜,会做柴安安爱吃的菜。如果和水婉儿相处时,大概也会做水婉儿爱吃的菜吧。不得不承认一个男人会做饭,而且做到目标女人的心里,这一点是一般女人都无法抗拒的。
难怪柴安安上一世会死心踏地的爱上郝麟。
更难怪水婉儿为了郝麟也一心一意的要至柴安安于死地。
两个女人都各有所长,这个时候,郝麟的重心偏上谁,谁就是赢家。
现实决定上一世那个赢家是谁不知道,可是柴安安是铁定的输家,输掉了命,连知道真相的机会都没有,就辞别了短暂的二十六年人生。
“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想着要见我。让我感觉虽然在沧城却从不敢见沧城的太阳。今天突然就约我吃饭,是有重要的事要问吧?”水婉儿心情好了,也不和郝麟绕弯,意思是告诉郝麟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
“我听说洪维源知道柴郡瑜的身世。”郝麟只有说明自己的来意。
“我前两天离开沧城,在洪维源那呆了两天。他身边有个长辈说什么要知根知底才能知道对手的弱点。同时他给我讲了不少故事,都是关于往年沧城警界的穆明剑和柴郡瑜的。”水婉儿说的语速正常,不似平时那般能拧出水来的音调。
“这位长辈不是一般人吧?”郝麟对这个人有了兴趣。
“我也不想卖关子,这个人就是狮从良。他只所以给我讲这些,是有条件的。”水婉儿好像很喜欢手里的酒,自己喝了一口。
“什么条件?”郝麟追问。
“他的女儿名叫杏子,怀着洪维源的孩子,现还在沧城。”水婉儿这么说着,其实在告诉郝麟,如果需要她嘴里的其它信息,就得同意她接下来要说的答应这个人的条件。
“在沧城哪儿?”郝麟还真是没在意杏子这个人,一般这样的人都是秘密放置,案外的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在郝玉如的手里。他希望把他知道的,我需要的信息告诉我,同时希望我能帮他救出杏子。”水婉儿看着郝麟没有反对的意思,就理解为郝麟是赞同她和洪维源的交易。
“柴郡瑜的身世狮从良前几天就告诉你了?”郝麟现在似乎只关心他想要的信息。
“他只说过当年潜入大陆干的最后一件事,然后就退隐了。”
“是件什么事?”郝麟明明知道自己的追问会影响水婉儿说事的节奏,可是他忍不住的要问。
“就是给他们蝙蝠杀的在上任的新龙蝙清理绊脚石。”水婉儿说到这时又端起了酒杯,缓和一下两人一问一答的气氛。同时希望能让郝麟不要那么着急。
端起酒杯,郝麟还真就没有再催水婉儿了。
水婉儿讲了一个过去多年的故事。
这个事件发生在沧城临城海塔市。
狮从良讲到是多少年了,他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办了那件事之后,蝙蝠杀就新主正式上位。事后也答应狮从良隐退,不再执行蝙蝠杀的任何号令。狮从良那时才二十多岁,觉得从新过一种日子都来得及,就改名狮从良……退隐早也是穆明剑后来剿灭蝙蝠杀时得于漏网的主要原因。
狮从良只记得那天晚上夜黑如漆。他们下午就到了目标周围。看到了一家三口进进出出,其乐融融,怎么都不相信这平常的家庭会对他们蝙蝠杀空置五年之久的龙蝙之位有任何威胁。
可是追杀令上就是定位在这里。照片都拿出来对过了,这家的男主人就是有继承龙蝙之位的蝙蝠传人之一。有这种身份的人到底有多少个,得看突然去逝的老龙蝙有多少儿子。这种继承无嫡亲之分,只按本事势力来定,最后剩下的那一个是当之无愧的下一任龙蝙。
这举家躲在这太平世界里,应该是无心争什么蝙蝠杀什么大位的,可是谁让他是龙蝙的儿子呢?
再凶猛的狼离了群之后也不如丧家之犬;如果再加上长久不烈战就会退化成羊;然后被其它狼群毫无悬念的吞食。
从广袤的洪荒开始——猎与被猎都从不间断的交错演义……
贪馋的狼群红眼圆睁,正一张一合的活动咬合的肌腱,露出被无数猎物的骨头打磨的异常锋利的镣牙,一步一步的向站在血迹斑斑的雪地上的羔羊逼进,恨不能一爪过去就能将它撕成碎片,放进嘴里……
二十一世纪两千年初期,这已是临晨四点,是人睡的最熟最沉的时间段。
现在,就是现在——人烟鼎盛的文明今朝。灯火绚烂的夜晚。狼群的围猎场地设在了海塔市市效空旷的夜色里——目标是一幢没有灯光的两层小别墅。
慢慢向小楼靠近的人影不是一群而是一片,盯梢报:“里面的主人一家三口加上长年跟随的两个下人,入睡后都没有出院门。”
围猎的人影从围墙的四面搭人梯而入,突然整个小楼灯火通明,已经摸进客厅的人群来不及爬楼怔在当场。
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英俊不俗的男人,修长的身材穿着浅灰家居服任然挺拔有型。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痕给他加了上粗犷的凶残之感;这个刀痕是他身上唯一和江湖有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