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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复制血脉的能力极端逆天,但也有不小限制,每次复制血脉,对应需要的力量翻倍。
一千公斤能复制一种血脉,然后是二千公斤力量。四千,八千,一万六,三万二……虽说无上限,但对力量要求太高,哪能无穷无尽的复制血脉。武者对力量要求很高,苏栋前世身为大宗师,身具力量不过数十吨。
“这也算一种限制吧!”他兴奋的道。
数十吨的力量,足以让自己复制不少血脉。或能另辟蹊径,复制可成长力量的血脉,比如玄级血脉玄黄大地,地级血脉搬天脉……。苏栋琢磨着,觉得以上想法并非不可能。
他前世就和拥有搬天血脉的玄级血脉者交过手,对方给他带来很大的伤害,举手投足无不带有开天力量,几如山岳,以苏栋数十吨的力量,竟在力量比拼上处于下风,只凭借身法纠缠。
至于号称的力道极致的玄黄大地血脉,苏栋只在血脉典内看过,那是一种可成长的能力,据说古来有此脉者大战,单手提山,以山岳为锤,脚踏大地,送四海震荡,强的一塌糊涂、
最重要的是,他曾听说过这种血脉存在之地,未尝没有机会找到。
更多的信息封存在苏栋脑海里,现在的他太弱,无法接受神血传来的所有信息。只简单介绍便让他难以自持,恨不得立刻抓个天脉拥有者来复制一番。
“冷静冷静。”自言自语的苏栋逐步平静下来,开始思索目前第一个血脉应该复制什么。
雨林毕竟太小,没什么逆天血脉存在。苏栋走过大江南北,八方四海,雨林所占据不过一隅之地。有道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苏门失血脉虽是不错,在苍茫大地上却排不上名号。
而雨林内,失血脉便是最强大的血脉,占据一个复制位划不划算,这个必须仔细思考。
他眼界宽阔,知晓不少强大血脉世家身在何方,有些看不起失血脉。正在犹豫思考,突地有人摇动自己,未及多想,眼前昏暗,耳听沙沙雨滴,却是清醒过来。
摇动自己的是闻人笑,她很着急,见着苏栋醒来欲说话,连忙伸手捂住苏栋嘴唇,食指竖唇“嘘……,苏泗来了。”。
鼻尖是甜甜的少女香味,柔软的小手覆在脸上,苏栋轻轻点头。眼见闻人笑小手拿开,他颇为遗憾。
木屋外,有三个少年走来,苏栋一眼认出,居中那人是苏泗,苏硕的表弟,乃是不折不扣的狗腿子,最是心狠手辣。苏栋父母亡故,遗留二房所有产业,苏栋便是继承人,那些产业包括有集市、领地、矿产……,林林总总不下数万两黄金。
苏栋年幼,如何保得住产业,被大房寻了个“代替保管”的理由收走。直至苏栋九岁,苏栋才奋力抗争,收回小部分产业。就算只有小部分产业,那也是一笔财富,苏硕配合苏泗,两兄弟阴谋诡计,又斩去一块,苏栋只余下果腹的一小片矿场。
苏门家规“后不承祖业,亡归大房二房。”后辈不继承父母产业,必须自己去打拼,你生前拥有再多,死后都收归大房二房所有,这种家规让苏家主支越来越强,也让支脉越来越穷,是以将一众苏家人养出狼性,让小辈之间的争夺极为残酷。
苏泗跟随表哥苏硕下手,也从苏栋手下获得不小好处,弄了好大片产业在手,隐隐其支脉有复苏迹象。上辈子为人,苏栋没少受苏泗嘲讽打击,产业没少被苏泗霸占,被斗的心灰意冷。
这辈子苏栋少年老成,倒是没让苏泗占太大便宜。
苏泗是苏硕狗腿子,他来作甚?苏栋想着问题,眯起眼睛,只怕是,要杀人。
半个时辰前,苏家大院。
苏栋对天立誓,惹来苏硕嘲讽。
大院内,苏门当代族长捧书卷细读,他手捧书卷,气质温文尔雅,穿花白长袍,面如冠玉。若不知其身份,十之八九会将其当做某位书生,哪里能看出他凶狠心地。
正自读书,前门走来一老者。
此人发色乌黑,皱纹满面,胡须倒刮的干净。他脱下蓑衣,自腰间掏出个蛇皮袋,蛇皮袋鼓鼓的,也不知其中装什么东西。
将蛇皮袋往地下一丢,老者搓搓手,这才暖和些许。
“父亲,事情如何?”族长放下书卷问道。
老者就是苏门大长老,也是苏栋曾经的爷爷,他点点头:“妥了。”
“妥了?”族长以脚尖挑开蛇皮袋,一片血红自袋子现身。
那是一片鲜血,冒着热气的鲜血。此袋有个名目,唤乾坤袋,可容纳超出体积数倍大小的物事。一袋子鲜血,恐不下三五吨。
“周遭什么反应?”族长再问。
大长老一挑眉头道:“苏门新人觉醒,需人血浸泡才能稳定,否则杀意袭脑,造下无边杀孽,这也是为他们好,杀他们几个人,取点血又如何?若是不服,自有手段教他们好看。”
族长点点头,算是赞同。
大长老再问:“我方才回来,听见二房那小子对天立誓,倒是胆大包天。吾儿,这事不可心软。虽其未觉醒,谁知道会不会是十八岁觉醒,虽说可能性极小,也该早作准备。”
正常情况十三岁便觉醒,十三岁后少有觉醒机会,只在话本里听到过有十八觉醒的可能。大长老心狠手辣,不愿留后患,自要将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大房二房往事牵扯甚多,若叫苏栋得知真相不晓得会做出什么疯狂事来,早些“意外”总是好的。
“只是个孩子,虽有武力,岂是血脉对手?不过父亲你说的也有道理,防备些总好。”族长沉吟片刻,抬头道:“小孩子,咱们以大欺小不好出手,免得败坏家门名声。但是,少年之间的切磋正常不过,也罢!我叫吾儿走一遭。”
他说的冠冕堂皇,透出的心狠手辣令人悚然。这对父子会话许久,片刻后,族长走出门来,见着苏硕还在嬉笑,微皱眉,随即舒展开,唤过苏硕道:“吾儿,苏栋尔弟将要离去,今后难得再见,不妨去送他一程。”
苏硕自幼耳濡目染,闻弦知雅意,眼珠子一转,连连点头。此时风雨稍歇,他唤来苏泗,领着两个仆人,取走刀剑,拿上雨披,直奔山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