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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长官:“安少真的不认识安爷?”
“难道因为我也姓安。”安子奕的唇角荡起优雅的弧度,“我就一定得与这位安爷有关系吗?”
对方的脸色铁青。
安子奕又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欢迎你们随便搜。我的宅内每一个角落,都可以搜。”
“我们走。”对方说。
安子奕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从头到尾,他都保持着十足的绅士风度。
他看着这国际军警方的人,浩浩荡荡的来,却灰溜溜的去。
还好他谨慎,安排了别的人上货机。
要不然,安爷就会被他们当场抓现。
不仅安爷是个死,连他也会从此身败名裂。
他刚刚公布的富豪身份,也会随之打回原形,甚至会拖累到en国的路易斯王子。
不过,看着他们灰溜溜的走了,安子奕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想抓安爷,但安爷已经坐上了另一辆飞机,离开z国了。
看来,早点让安爷离开是个正确的选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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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方的长官出了安子奕的私人飞机场,然后站在了一辆越野猛士旁。
车上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看上去冷俊无双,有着如同妖孽般的帅气容颜。
“时将军,你来晚了,人已经溜了。”
没错。
车里坐着的男人,正是时域霆。
很早前,他就加入了反恐组织,在国际上威望很高。
他有当过领头人物,参加过三次反恐抓捕行动,其中有两次都直接抓获了**********上的头号人物。
但是有一次却还是失手了。
这一次的行动,他和国际方已经布了三年的线了。
可是还是失败了。
他侧头望向对方,漫不经心的摘下墨镜,裂唇冷笑。
“你以为安爷是普通的罪犯?二十多年都没人抓住他,这一次就能轻易抓住?”
“下一次一定要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
“已经打草惊蛇了,谈何容易。”
“时将军的手上,不是有张王牌吗?”
“我说过,不许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时将军别忘了,加入了反恐组织,你身上是有责任和义务维护正义的。”
“你们可以走了,下次有计划再通知我。”
对方的长官在转身离开之前,扯着嘴角冷笑。
“时将军,如果手上有一张王牌却不肯用,是会很可惜的。”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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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域霆回到医院的时候,安如初和安家的人正趴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外。
安如初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米雅梅握紧她的手,“如初啊,别这么难过。苏离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
“妈妈,你知道吗?”
安如初擦了擦滚滚而落的泪,“离儿是因为救我,才躺在里面的。”
“医生不是说了吗,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等她醒过来了。”
“可是她切除了三分之二的肝脏啊,脑袋也开了颅,术后很有可能有很多并发症出现。我真怕……”
真怕苏离就这么一睡不起。
她与苏离,亦师亦友,亦是姐妹。
苏离从小教她跆拳道,从小在身边保护她,不愿让她受到任何欺负。
她们约定过:
一起成长。
一起上课。
一起逃学。
一起恋爱。
一起结婚生娃。
一起经历人生中的每一个重要阶段。
有一种友情,就是叫永远相随相伴。
可是如今,苏离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
像个可怜的布偶一样,让医生和护士随意摆弄,那些冰冷的管子,冰冷的液体,冰冷的机器围绕着她。
让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她还没有看到苏离恋爱结婚呢。
她真怕苏离就这样醒不过来了。
“妈妈,车祸的时候该受重伤的那个人是我。”
“你不想苏离出事。”米雅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苏离也同样不想让你出事。所以她才宁愿被撞的那个人是她。”
安如初抽泣。
如果苏离醒过来,她再也不要凶她了。
她好怀念以前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
“妈妈,车祸的凶手抓住了吗?”
这个?米雅梅皱眉,侧头望向安文龙。
安文龙想了想说,“肇事司机当场死亡。事故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大货车刹车失灵。”
他们断然不能让如初知道,是卫总统派人暗杀她。
以她的聪明才智,让她得知这一线索,必定会挖掘出更多的秘密来。
安如初擦了擦泪,“我真不该让苏离开车。”
这两三天一直因为苏离的事情担忧,安如初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安父和安母。
看着他俩老没事,她也安心了。
这才想起问,“爸,是不是总统介入你的案子,才还了你清白?”
安文龙和米雅梅相视望了望,会意的目光传递着心底的秘密。
“是。”安文龙保持着镇定,“我是被人栽脏陷害的。有人想拿我当替死鬼,总统已经着手在查此事了,你不用担心。”
安如初没有多想。
加之这个时候苏离生死悬于一线,她也没朝坏处怀疑。
再说,安家的人把保密工作做得如此周到,她又怎么能发现端倪呢。
“还好,大家都平安无事。”安如初松了一口气,“现在只希望离儿快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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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回到安家。
时域霆和安文龙在厨房忙活。
两翁婿一起做着晚餐,安文龙开了小火,煲着锅里的鱼头汤。
锅里热气腾腾,香浓的鱼汤中飘着天麻的药味。
安文龙一边调着味,一边说,“等会儿让如初多喝点天麻鱼头汤,补脑。脑震荡不可轻视。”
“爸!”时域霆站在旁边,“谢谢您。”
安文龙回过头来,微微皱眉,“从何说起?照顾我的女儿不是应该的吗?”
“不是。”时域霆放下手中的菜刀,又说,“谢谢你替我隐瞒了真相,没有让如初知道是我父亲派人暗杀她。”
安文龙有些怀疑,“你怎么知道是卫总统派人暗杀如初,你还知道些什么?”
“如初出车祸后,我就派人查了司机的身份。自然知道是我父亲派出的人。”
安文龙皱眉,“你已经查到了,那你还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