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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回基地,但首先还得和库洛洛汇合。
这会儿两个小鬼已经被抓了, 信长接到电话只得带着银子指定的酒店大厅。
银子一路跟着他们走, 对三人紧绷防备的动作视而不见, 自顾自的若有所思的想些什么。
酷拉皮卡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冷静下来之后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设下一局摆了旅团一道。
她知道两方人马汇集之后, 酷拉皮卡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库洛洛抓走。而小杰和奇犽逃跑失败, 双方继续陷入僵持的立场。
最重要的是,她该如何?这一点才是最关键的。
不是狂妄, 或者两方命运此刻操纵在自己手里的自我满足感什么的。可自己一旦出手, 事件的走向就完全由自己说了算这是事实。
可以的话, 她当然能伙同酷拉皮卡救出小杰和奇犽,让旅团这次鸡飞蛋打, 甚至她能在之前就出手, 阻止派克诺坦对小鬼们的探查。
让旅团继续对锁链手的真身不得而知, 陷入一筹莫展的困境。
可这样真的可以?
在无后顾之忧的情况下, 酷拉皮卡会直接杀了库洛洛吧?倒不是说银子对于蜘蛛的覆灭抱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情感。
实际上, 对于这种把脑袋别再腰带上胡作非为的家伙,银子很能理解其思维回路。别人的遗憾感伤或憎恶仇恨都是多余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活着的当下,这也就够了。
也不是对于老贼那边的顾忌,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 再扯剧情什么的就是在侮辱这一刻行动的所有人。
可这样真的好吗?银子觉得换一个立场,哪怕让她和银时一样,在自己的世界里将新上任的将军狠狠揍一顿也不如此刻来得纠结。
毕竟自己的锅自己担,这个天经地义。但关于别人的事, 在自己有能力的情况下,作为与不作为都让人左右为难。
想想不久前蜘蛛的镇魂曲,数以千计的黑帮成员被卷进来惨遭屠/杀,那如果这次首领身死呢?这些比小孩子还要残忍单纯的家伙又会搞出什么动静作为葬礼?
他们有可能牵扯到平民吗?即使在整个友客鑫投下一颗炸弹,将这个城市作为他们团长的墓地,银子都毫不意外。
那么话题就又绕回来了,酷拉皮卡他能接受这个结局吗?
银子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因为敌人的残忍而将责任背负到自己身上的,可酷拉皮卡会!
他绝对会!到时候不止族人空洞的眼睛,整个友客鑫的人间炼狱也会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当然银子可以就这么将旅团在搞事之前活活打死,无赖一点的按照等价交换模式的话,他们手上的人命绝对是人人诛之可以毫无负担的。
可她不是正义的处刑官,况且以自己的基准为衡量标准的正义那也就不叫正义了。
啊!!!!银子愁的想挠头,她自己都把自己绕晕了,还正义——呸!那玩意儿和她有毛关系?
只不过唯一的原则是避免不相干的人被牵扯进来,之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么想来想去,居然是原本的结局最为妥帖,这不得不说是对企图改变现状的家伙的一种讽刺。
对了,还不能忽略了西索那搅屎棍,天知道在人松一口气的时候那家伙会不会跳出来吓所有人一跳?
到达酒店的时候,就看到库洛洛,玛琪还有小滴带着两个小鬼站在门口正对的那根柱子下面。
看到银子的时候,似乎所有的事情像打通脉络一样清晰了起来——
信长看到小杰的时候本来还挺高兴,直嚷嚷着他像窝金那个笨蛋想让库洛洛考虑吸纳他入团。
可他的喋喋不休被库洛洛笃定的话打断了,库洛洛看着银子“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就是你一直以来莫名对我们抱有敌意的原因?”
“团长,这家伙和银发的小鬼是姐弟。”玛琪提醒道“在天空竞技场的时候,他们的宣传海报可是张贴得到处都是。”
“这样吗?”库洛洛了然的点点头“那么如今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锁链手的关联人物了。是这样吗?”
他这样问到,但银子抱着手臂坦然的对视回去,对他的问话不置可否。
“这样一来什么都说得通了,你为什么会对旅团的能力了如指掌,所以西索早在那个时候就被控制了吗?”他的声音里毫无被欺瞒这么久的恼怒,反而带着赞叹的色彩。
“那家伙有多么捉摸不定我很清楚,亏你们能毫无破绽的瞒过所有人呢,就像真的交情不浅一样。之前把你当做笨蛋真是失礼了。”
银子牙槽有些痒痒,不光是因为库洛洛的话,还有西索那家伙,这就已经把整个过程圆过去了?还把自己摆到了受害方的立场。他倒是想便宜占尽,到底有多不要脸?
“被笨蛋扁成屎的家伙还真优越感十足呢。”银子呛声到“六个人,有四个不但不属于战斗成员,还是宝贵的稀有能力者的状况下,亏你还这么游刃有余的装逼?照现在的立场来看,喂喂!哪方是挟持着真的说不准吧?难不成两个没用的小鬼被抓在手里就让你们这么安心?”
这话既出,所有人紧绷了起来——
她说的没错,既然半数的战斗成员在场的情况下不能拿下她,现在的状况只能比那时候更没有把握。
在确定这女人和窝金的死有关系的时候,信长手里的刀就蠢蠢欲动,这会儿更是几欲出鞘。
可库洛洛的话将所有人都制止了“是吗?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虽说看似阵营一致,可你们——实际上理念也各不相同吧?”
库洛洛的话让银子瞳孔剧缩,但他犹不收敛,对自己的推测娓娓道来——
“锁链手是真正的仇视着我们,欲置之死地的那种,窝金的死就是证据。可你不同,你对我们的程度连憎恶都达不到。”
“很多时候别说行为一致了,你的做法根本就是在给锁链手拖后腿。但凡你对他的做法抱有一点点积极的反应,旅团到现在折损的人数就不会只有窝金一人。”
“说实话,这也是我们从始至终没有将你们联系起来的原因。”库洛洛说到这里的时候摩挲着下巴有些失策了的意味“果然再缜密合理的推测也不敌事实的复杂多变。”
“如果不是今天你自己跳出来的话!”
“所以说,我可以这么认为吗?如果一定要在你们之间下一个定义的话,姑且将锁链手划分为激进派,而你则是稳健派。看似立场一致,但你的行为只是在将事情收缩到可控范围内而已。联系到几次冲突你都会刻意远离人群,至少也会保证周遭的不相关群众不被牵扯进来——”
“这么看来,明明束手束脚的人是你才对呢!银子小姐!”
所以说她不愿意跟这些家伙打交道!银子心中默念妈卖批,为库洛洛这么容易就掐住她脉门有点心焦。
既然话都被这么说开来,潜台词也就是酒店周围来来去去的普通民众也就成了他们手里的人质。
双方暂时都不想撕破脸皮,他们忌惮银子来去自如的实力,而银子忌惮他们毫无底线的行事风格。
“所以说你来这里完全没有屁用嘛!”奇犽嫌弃的看着银子到。
银子一口气没上来,她就活该欠这小鬼的?
她走上前,不顾玛琪防备的姿态,一把捏住那张破嘴“搞清楚你是拖了谁的福现在还好好的?”
“这位巨/乳大姐姐可是什么记忆都探查得到。”银子指了指身后的派克诺坦“要是你姐我不在这儿,保证你这会儿连胖次的颜色都暴露出来。”
“谁会用能力做那种事?你个笨蛋!”奇犽挣开她的手叫嚷到“如果你真的有用我怎么还会被捆在这儿?只会嘴上占便宜的家伙。”
银子还在心焦怎么反应酷拉皮卡即将发起的行动,就被这小少爷一声高过一声的胡搅蛮缠气了个半死。
她默默的看了奇犽一会儿,突然道“对了,刚刚我出来的时候,伊尔迷让我代他照顾你。”
奇犽顿时就萎了,抿紧嘴巴再不敢嘴欠。
这会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突然整点报时的声音想起,同时在这一瞬间大厅陷入了黑暗。
早有准备的奇犽和小杰开始行动,挣脱了玛琪的念线,攻击了钳制自己的人就要逃走。
但由于银子的到来他们没有理由闭上眼睛适应黑暗,那样更会显得不自然,结果眼睛适应的起点大家都是一样的。
反而念力浑厚经验老道的旅团更加游刃有余,转眼间两个小鬼就又被抓回来了。
银子“……”
她叹了口气,这会儿自己已经适应了黑暗的节奏了,一左一右搭上玛琪和小滴的肩膀——
“诶?在玩二次捆/缚吗?带我一起玩儿呗?”
两个女孩子心脏一抖,她的猥琐行径在整个旅团可是如雷贯耳,即使知道这家伙会在黑暗中搞事,可也没料到会是这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一种。
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吹气,甚至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附上了一只手,并猥琐的捏了捏,还感叹了一句“贫/乳/巨/乳各有各的好啊,果然女孩子都是可爱的天使。”
她们不是什么扭捏的女孩子,但这家伙强大压迫力下仿佛无法翻身的被作弄还是让人浑身一抖。
自然而然手里也就松了一分,奇犽和小杰抓住机会再发力,本来以玛琪和小滴的状态即使这样面对两个小鬼还是绰绰有余。
可银子直接伸手一晃,就将他们之间的联系斩断,黑暗中被牵制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小鬼逃走——
这时灯已经亮了,却让他们发现了比人质逃走更严重的事——团长不见了!
“混蛋——”玛琪目眦欲裂瞪着银子“这就是你的打算?”
是他们太相信团长的判断了——不,是团长漏算了锁链手。没人会料到他居然敢在这种时机发动攻势。
几人将银子围了起来,本以为会有一场输死打斗。可那个家伙,她懒洋洋的把背往柱子上一靠——
“安心安心!人质的话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吗?”她指了指自己。
这让他们更气愤了“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耍我们——”
“等等!”小滴开口到“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没有错。”
在同伴询问的目光中,她指着问题的中心到“你们看,刚刚团长不是说了吗?在人多的地方她就会束手束脚来着。这就是那个意思吧?把不认识的人归纳在自己的责任之下。虽然无法理解来着,但结果现世中这样的家伙还挺多的。”
“她只要不想我们泄愤大开杀戒,应该会乖乖的留在这里哦!”
众人听了小滴的话回头看着银子,就见她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所以强化系的单筋笨蛋就是讨厌。明明是个单细胞就别给我这么敏锐啊,还一个个自带天然黑属性。主角设定百分之九十都以抽取这个人群为主,到底要占多少便宜才罢休?”
“可就算留下这家伙能换回团长吗?”派克诺坦指着银子到“以她的实力,锁链手根本不用担心旅团能对她做什么,完全起不到同等的价值。”
“喂喂!别这么嫌弃人呐!好歹阿银我还是挺受欢迎的。”
“闭嘴,女人!”信长喝了一声,然后掏出电话“我先联系飞坦他们。”
银子举手示意投向,让他自己自便。可这种故作弱势的姿态更让人火大了,比她当面嚣张还要令人火大。
飞坦他们接到电话的时候来得很快,电话里该说的事信长差不多已经说清楚了。
银子和锁链手是一伙儿的事很让人意外,就跟库洛洛说的一样,那么多次占据上风的时机她都没有过要他们命的念头。
暴打一顿这种事也就她自己在心里洋洋得意而已,实际上除了面子问题,这根本不算什么吃亏。
这样的家伙你很难和欲将他们置之死地的家伙联系起来,所以哪怕对上这么多次,他们对于银子的态度,还是讨嫌的见了就喜欢往上凑。
可现在不一样了,飞坦他们几人从大门进来,没有理会同伴的招呼,直接往银子走来。
他抽出雨伞一把架在银子的脖子上“团长在哪儿?”
“我知道个屁!”银子眼睛都没抬“阿银我现在姑且作为人质留在这儿,你不能指望从人质这里套出什么情报。”
“呵,牵制大家不去追击锁链手的人质?”飞坦冷笑“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这个状况还会放任你胡搅蛮缠?”
“呐!矮子!”银子伸出食指挪开他的伞尖,居高临下的刻薄到“我就是胡搅蛮缠,你又能怎么样?你是有能力撬开我的嘴,还是打断我的腿。”
她从半倚的状态下站起来,看着围了一圈的蜘蛛们,不同于上次的插科打诨,此时是真的将傲慢发挥得淋漓尽致——
“听着,我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我的同伴们还没有跑远,还有眼镜妹子所说的无聊责任心。”
“但那种玩意儿在我这里从来不是什么值得一再坚持的东西,实际上你们现在手里的筹码根本就是无法套现的虚拟财产。”
“主动权在我手上知道吗?我要是想走,你们团长就他/妈得明天出现在友客鑫三十里外的土里。然而我现在留在这儿,和你们这群看了就想一个个碾死的蜘蛛待在一起,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我的朋友到死都和你们牵扯不清,相亲相爱!”
“开什么玩笑!”信长拔出刀咆哮“说得好像你不追究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一样,那家伙可是杀了窝金——”
“喂喂!这么说来,前天死在拍卖会楼下的上千黑帮成员也该跳出来算账咯?”银子恶劣到“为丢掉性命喊冤什么的,你们没有资格吧?难道来友客鑫蹚浑水的时候就没做好会死的觉悟吗?不可能的吧?”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的话,窝金根本不可能输。”信长牙龈咬得出血“那家伙,那个锁链混蛋,一定是用卑鄙的方法干掉他的,就像刚才那样,唯独这个我不能容忍。”
“你们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凭什么说人家不是真枪实干的打死他的?没法接受力量最强的人失败所以信仰崩塌吗?”银子这会儿也收敛的满脸的不正经,红色的眼睛锋利的扫过所有人,然后嗤笑一声“而且——卑鄙?”
“蜘蛛里以智取胜的家伙也不少吧?”她伸出手指了指侠客“这家伙当初为了睡女人,在列车上是怎么搞我的?你们一清二楚吧?这样的你们居然指责别人做法卑鄙?”
“我知道了!”信长收敛了表情,冷硬着一张脸“跟你说理的我确实是笨蛋,挑断你的手脚,锁链手自然会回来。”
他长刀一划,银子抽刀去当,但却有一样东西先一步挡在了那把刀上——
“滚开!飞坦!现在不是见色忘义的时候。”信长到。
“住手吧!你个蠢货只会把事情弄得更乱。”飞坦讽刺了一句,然后便不理会信长的叫嚣。
周围有人上来拦下来信长,飞坦直接看着银子到“她的话我相信,就如她说的,等锁链手找回来吧。”
“你说什么?”其余的人对他的话持不同的态度。
但不管支持与否,唯一统一的意见是这家伙真的太反常了。一般来说,缺乏耐心又行事极端的他本应该是二话不说追击锁链手才对,可这次他却叹为观止的选择了保守派的做法。
这根本不是飞坦会干的事。
但不管怎么想,先做出选择才好统一步调接下来行动。和银子接触过,并且脑子活泛一点的。如侠客他们,更甚者玛琪,即使看银子不贯,但她的做法确实和库洛洛所说的契合。
飞坦想必是和库洛洛想到了一起,所以与其说是支持他,不如说是信任团长的判断。
而反对者,自然是觉得不该把希望寄托在本就对他们抱有敌意的家伙身上,谁知道她的话里有多少水分?
“如果最终锁链手没有为她回来,那就由我亲自杀了她。”飞坦到“在你们没有追上去,失去先机之后,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
芬克斯点点头“最坏的情况是这家伙和锁链手立场一致,但那样的话,旅团的折损现在早就已经无法估量了,她有过很多次便利的机会。更甚者一网打尽的机会也不是没有过。”
“既然那个时候都没有发生最坏的状况,那么现在也一样,耐心等一等吧,左右无非是几个小时的事。”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们光棍的样子。”银子笑着拍了拍掌,然后脸悠的变冷“只不过打起来结果如何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一行人回到了蜘蛛的老巢,那里还矗立着几十栋库哔制造出来的大楼,如果不是有人带路,钻进这钢筋森林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头绪吧?
真是攻防一体的好办法!
银子一进去就看到混在留守人员中的西索,看到银子他像是没有多少意外一样,居然笑眯眯的挥手打招呼——
银子这阵子被压榨的窝心火顿时涌上脑门,想到这家伙不知道在友客鑫事件中一个人暗搓搓布了多少陷阱,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疾步走过去,那家伙还自恋为友人重逢而喜悦,张开双臂等银子投入他的怀抱,得到的却是兜头一锤——
那力道真的没有打什么折扣,之间西索那变态脑袋被打得上下晃了两晃,有什么被敲散的声音清晰传进大家耳中。
虽然大部分人对银子抱着憎恶的感官,但这事儿——漂亮!
不待西索说话,银子一把揪住他的脑袋,迫使他看着自己“交尼玛朋友!坏人好事的时候哪哪儿都有你,真希望你出现的时候就不知道躺在哪个女人肚皮上装死。”
“还记不记得是哪个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从小人缘不好,交不到朋友空虚寂寞冷,唯一的朋友还琢磨着把自己改造成行走ATM机?”
“喂喂!搞清楚老子当初是看你可怜才让你管饭答应跟你交往的,可你特么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银子眼泪都快出来了,想到枯枯戮山的时光不禁悲从中来。西索心疼的把她搂紧怀里,一副儿啊吃苦了的样子——
“嗯嗯!看来小伊真的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呢。”
目瞪口呆的幻影旅团“……”
“我觉得,他们俩说不准真的是心灵之友。被控制什么的是我们想多了。”其中一人开口到“这么不要脸的思路不是和西索一模一样吗?”
这个问题经不起深挖,就在大家有所看法之际,银子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上面赫然是一组陌生的号码——
飞坦凑过来一看“是团长的号码!”
然后示意银子到“快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决定一章爆肝完结友客鑫剧情的,但专注不了注意力,写着就开始玩手机了!
还有,我以后再也不写友客鑫剧情了,想参与进去真的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怎么都不对,所以看到本章如果觉得不适请忽略,那是三观冲突的声音。
想到后面火影还有各种哲学党——麻蛋,好想弃坑!
开个玩笑!总之处理不好别骂我,我努力了!
感谢婠倾魄亲每天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