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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眉的双手反剪着绑在背后,双腿跪着,脑袋伏在床上。她已经被呼延庚剥光了。
呼延庚在一旁自言自语:“是不是我好渔色,已经成了全国皆知的秘密?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想对我用美人计搞个大新闻。”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武眉翘起来的臀部,向武眉分析说:“其实你的计策很不错,先用美色诱惑我,待我意乱情迷,再用发簪扎我的脑袋。但是你知不知道,人有阀值。”
武眉本来把头扭向墙壁的一侧,这下转过头来,羞愤的看着他:“你要怎么折磨我,尽管动手。”
“某甲喜欢喝酒,总是喝得大醉,于是某乙便设想用酒将此人灌醉,然后杀掉他。但正是某甲常常喝酒,故而可以喝一千杯还是清醒的,某乙却以为他喝了一壶酒已经醉了,上去杀他,反而暴露了自己。”
讲完了这个例子,呼延庚抚摸了一下武眉的胸口:“你长得不错,但我和诸多美人谈笑风生,论容貌,论风情,论妖媚,论风华,她们比你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我见你的美貌,当然想收到床上,但你还不足以让我昏头昏脑,不顾一切,你拔簪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
他又在武眉的臀部上拍了拍:“美人计,也要讲基本法则。”
武眉抽泣着:“你要杀便杀。”
呼延庚继续抚摸着她:“你说,你自己送上门来,要暗杀我,我会那么容易让你死了吗?”
“你折磨我,我……大不了一死了之。”
“你还这么年轻,何必求死。”呼延庚伸手向下探去,已经感到轻微的湿润。
啊!从来没被人碰过的禁区,刺激的如同火烧一样直冲脑门。
“恶贼,你杀了我吧。”
按说面前的女人,和自己是杀父之仇,呼延庚最稳妥的作法,就是杀了她,永绝后患。但呼延庚确实有些怜香惜玉,不仅不想杀她,也不愿意看着她求死。
他还有另一层考虑,在进攻路家寨时,他禁止了红巾劫掠,宣布所有财物缴获归功,然后这些财物都公开用作了犒赏。但现在单独把路家的女儿掳到房里逼死了算什么,多半会被军汉们认为将主不能以身作则吧。
“何必求死呢?我今日让你留着清白之身,只要你自己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你让我留着……”
“留着你的贞节,保住你的名誉,你不要寻死,好好活着,或者以后有机会再找我报仇?”
路眉不说话,千古艰难唯一死,若是自己能够保住贞洁,以后还有机会再次报仇,那就有足够的理由活下来。
看起来路眉是默许了。
呼延庚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你说过要保住我的清白?”
“我就蹭蹭,不进去,你把我的火撩起来了,总得给我消消火。”
呼延庚轻轻地摩擦着,路眉已经泥泞一片……终于,他在她的胸口释放出来。
路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半晌,才自己把衣服穿上。呼延庚守信没有进去,但让她悬在半空中的感觉非常难受。中途她都想让他干脆进去算了……她蹒跚着往屋外走。
“去找折月岚报到,路家的人都被罚作婢女,折月岚性子不错,不会亏待你的。她地位高,你也更容易找到机会立功成为自由身。”呼延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在路眉走出去之后,呼延庚心想:“路家的男子在军前效力。女子为奴婢,路眉为何还能单独跑出来,谁负责看管他们的,还需要查一查。”
第二日,呼延庚与马扩各自动身。呼延庚自然巡视一番之后回繁峙,马扩却是带着一营红巾带着那些路家的民众前往当日选好的地点建设坞堡。这新修的坞堡,将暂时由那些此次随同呼延庚的村寨首领,将他们的存身在村寨之中的附民迁入。
等会合赵邦杰带的红巾老弱之后,马扩才能够赶回代州。呼延庚给自己选的地方起了一个很平凡的名字,望平。看着那些不甘不愿的人群,呼延庚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马扩疑惑的看着有些遮掩的呼延庚,也不再问什么。等马扩研究了一阵,呼延庚却又叮嘱马扩:“此去当先收集小船。对渔民,以及船工仔细询问,加以笼络。滹沱河乃河东命脉,控制了滹沱河,则两河之地任我纵横。”
“呼延庚这小丑,真当我大同无人,”完颜粘罕对完颜闍母说道,“吾等兵分两路,在代州取齐。”
滹沱河上,风。此刻,正在相州的张所翻动着前几日的战报,心中一阵不安。完颜闍母带领硬军去了河东啊。
军令如同潮水一般,向着雌伏于代州的诸位豪强坞堡村寨涌去。先是号召代州众位豪强建立公议的军令,接着便是从各处豪强之处抽调人手建立联合守卫营的军令。
随着呼延庚军平定路家寨子以及罗家,程家的的屈服,以及小村小寨的归附。各处观望的豪强在万般无奈之中,将各自的族子送往代州参加公议。
虽然他们仍然不断地在权衡着呼延庚与身在大同地完颜粘罕地兵力对比,因而不肯完全归顺。但呼延庚无疑在于代州诸位豪强的争斗之中,取得了暂时的上风。
呼延庚已经借着让各个堡寨出劳役的机会,将各个堡寨派来的人打散混编,编成了都保甲,粮食、赈济和工钱,都通过都保甲发放,假以时日,各个堡寨的头领都会变成孤家寡人。
只是,大同的大军仿佛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他的心头。
呼延庚揉了揉脑袋。邱穆陵仲廉新送来消息说,张承言在当上了平卢镇抚副使之后,颇有些积极进取,有意在金兵大军皆屯在大同对峙期间,进攻雄州,从东、西南两面对燕京形成夹击之势。
也不知道张承言怎么想的,雄州号称千年大计,哪里是那么好打的。何况河东金兵与河北金兵互不统属,大同对峙,并不代表雄州兵力空虚啊。
“前往霸州的使者走了吗?”他端着茶杯,向坐在下首的折月岚问道。不知他的眼睛是否有些眼花,总是折月岚看起来与往日略有不同。她取掉了平日常常穿着的宽大的皮甲,一袭月白的衣服让人感觉到站立在哪里的是一株婷婷的水仙。
“已经带了将军的回信回去,这个使者看起来机紧。他走井陉,当不会有事。”折月岚的声音仿佛与往日不太一样。柔柔的,让呼延庚的有些烦躁的心中一阵平和。
“三娘子,你今日找我何事?”
“也非大事,只是有关那日你送到我住处的姑娘。”
“路眉?”
“那个姑娘,让于我做了亲卫吧!”
“她能上阵厮杀吗?”
“她已经和我讲了刺杀将军的事情,若是她能跟我学写武艺,便不会失手了。”
“三娘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她要杀我啊。”
“明知对方要杀你,还不斩草除根,将军,迟早你要为女色所误啊。”
原来是来劝诫我的。“谢三娘子提醒,不过路眉并无大恶,还望三娘子教导她走上正途。”
“你还不如去五台山上去请几位大师,杀父之仇,哪里那么容易化开。”
两人正说话间,程方望与普六茹伯盛到来。
程方望的脸上微微冒着热气,想必是刚刚在训练士兵。这个在新兵团担任指挥使的坞堡主人,不得不将自己的前途与呼延庚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当在呼延庚前往罗家坞堡的时候,他陪着呼延庚进入坞堡。当呼延庚要建筑望平堡的时候,他派出族中老人子弟前往代州各个豪强处游说,让他们出人出力。
“你们可知道没有送来参加公议的附近大豪强,有多少家有质于大同?”他问两人道。
“不多,在大同被质者,大多是大的坞堡豪强子弟。代州之内,不过一两家而已,附近大同,忻州,太原,甚至隆德,也多有被质者。将军,不可鲁莽行事啊?”
程方望心中大惊,难道呼延庚心中发疯,要去攻击那些个暗通金兵的坞堡,不管什么理由一一拔掉。
“你莫要多管,你先将这些人家都列举出来,将他们的位置都列出来,我有大用。”
呼延庚对程方望解释道:“今日早上,我想起路家之事。因而想到这些问题要防范万一,不可寄托于每次临时发现。而河东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的局面将长期存在,哪些人可以团结,哪些人可以利用,要做到心中有数”
程方望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将那些有质子在大同的一一都写了出来,不光是代州的,还有附近忻州,大同,太原,甚至更南边的隆德的。
呼延庚将自己临摹好的河东地形图取出来,让普六茹伯盛将代州境内的豪强一一标出,然后再圈出那些没有派人前来公议的豪强。再将那些有质子在大同的豪强也一一标出。
“很好,若有这张地图,我军进退之间当有屏障。”他拿着地图,看着地图详细明了,这才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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