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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贴心他的好,真的没的说。
仅仅一个月得时间,她不但回到了怀孕之前的状态,还比之前要美貌几分,皮肤也更好了,白暂细嫩有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喜人。
时间到了阴历十月中旬,封硚近十天都没在家了,因此并没有瞧见她的神速蜕变。
一大早,姜小松穿了一条浅色的牛仔裤,白色的衬衫,驼色的长款风衣,化着精致的妆容去拜见自己的公婆。
看见她来,封天明和陈婉之均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老二给我打电话说你已经完全好了,如此便好。”陈婉之交代,“你病了这些时日,他既要忙外又要忙内,不可开交,你既好了,那从今日起就开始掌管家里的部分事务罢,总有这一天,先学习学习,以后你要面对的还很多。”
“好的,妈。”姜小松答应了,“不过,今日我要去K市和C市看我的好朋友,我朋友要生孩子了,晚上赶不回来了,我已经跟老公打电话说过了,老公说他明天从国外回来飞机直接落在K市,和我一起回来。”
“注意安全。”陈婉之叮嘱,“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还有,封家的家规一定要时时刻刻谨记。”
“妈放心,我不会忘的。”
陈婉之满意的点点头,对一旁的丈夫说,“你还要说点什么么?”
封天明这才说,“既然你身子完全好了,那除了家里一部分事务之外,你以后要做的就是能跟老二身边就时时刻刻跟着他,当他的贤内助,家里不是最重要的,你母亲可帮你处理,你只要知道怎么行事就可,最最重要的还是跟老二齐心协力。”
她点头牢记,从公婆这里离开,姜小松又跟月玄说了几句话,就开车带了四名下属离开了九青山。
这四名下属是封天明特地拨给她的,以后都跟着她。
名字也好记,封三封四封五封六。
她先去的地方是C市,邻长袖打电话说今天下午要动手术把孩子拿出来,等看望了邻长袖,她再跟权秉希一起回K市。
这阵子都没见邻长袖,她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
邻长袖是九月怀孕的,现在不过十月中旬就要生,这也跟她****喝血有关。
宗政熹钊为了确保邻长袖彻底平安无恙,决定了今天就手术。
抵达C市的时候,正是上午十一点多钟。
车停在宗政熹钊的大门口,四名下属没进去,宗政熹钊交代了自己手下的人,不可惹事,所以他们在门外等姜小松,是十分安全的。
这么长日子没见邻长袖,她的状态比自己要生孩子的时候好多了。
虚弱的没那么厉害。
但整个人也是静卧在床上,不能随意动弹。
看见姜小松的那一瞬间,在场的人眼睛都亮了。
“松儿!”邻长袖激动的看着她,“天啊,你跟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简直俩极端!”
姜小松上前坐在床边说,“还不许人家任性两回了?可见我的塑造性多强,可南辕北辙两极发展。”
邻长袖眼睛放光芒,“玛德,我都快被自己丑死了,松儿,我再也不要生孩子了,这一个就够了。”
姜小松哭笑不得,“你不多要几个孩子了?”
“不不不,一个小崽子就够了。”她闭上眼又睁开,“我想开了,彻底的想开了,生个孩子太痛苦了,痛苦的我想死。”
权秉希一针见血的说,“现在你这么说,等孩子生下来,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想要追生二胎了。”
“生个屁,老娘现在命都快没了!”邻长袖看着自己硕大的肚子,欲哭无泪,“一闻见血的味道,我就想吐,每天简直跟坐在油锅里一样,煎熬啊,我想吃饭,我想吃好吃的,我不想抛弃我的胃。”
“……”对一个吃货来说,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要求啊!
宗政熹钊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她的话,无奈的笑了笑,“你若不愿意再生,没人让你生,咱就生这一个。”
“嗯!必须的!”邻长袖从他手机接过血袋,含住吸管表情痛苦的喝着。
“下午我父亲母亲我哥哥嫂子都会来。”宗政熹钊询问姜小松,“包括我大哥,没关系吧?”
姜小松淡笑自如,“自然没关系,各自都成家了,意外碰面能有什么,等长袖生了,我看了孩子就跟秉希维安一起走了。”
邻长袖听她这么说,心里却不以为然,她太了解姜小松了,直接对自己老公说,“别让你大哥来了,没个眼力劲,就算见面没什么,但太尴尬了。”
“不让来这……”宗政熹钊眉峰一皱,“我不想因为这事儿得罪他。”
“长袖,没关系。”姜小松打圆场,“你不要为难他了,谁还没有个过去啊,我现在已经向前看了。”
邻长袖朝权秉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在姜小松旁边,接收到她的信号,权秉希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在生之前的几个小时里,姜小松一直陪着她。
直至她被推进专门用做生孩子的房间里面,大家都进去了。
姜小松心里颇为紧张,这种紧张感,超过自己生孩子。
心里默默地为邻长袖祈祷,祈祷她能平安无事的把孩子顺顺利利的生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医生做剖腹产手术,场面一言难尽,看的人心惊肉跳。
当孩子被抱出来的时候,医生转头对宗政熹钊言道,“恭喜少爷,是个男孩。”
宗政熹钊当即脸垮了,他想要的可是女儿啊!
孩子他没看,而是凑到邻长袖耳边说,“已经在缝合伤口了,很快就好了,别怕。”
姜小松看到这一幕,心里其实为邻长袖着实高兴,宗政熹钊无论怎么看,他是个会疼爱她的男人。
孩子清洗干净后,姜小松第一个接过来抱在怀里,“这孩子可真白。”
权秉希伸出手碰了一下孩子圆嘟嘟的小脸蛋,“长袖,你们赶紧起个名字,我们也好有的叫。”
“你起吧。”长袖看着自己的丈夫,“我现在脑袋里都是浆糊,起不到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