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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拿起风水相关的书籍研究,虽然这方面不能去涉及,但略懂总比抓瞎好,当是增加知识。就好比今天那子母山一样,要不是以前偶尔听别人提及过,我也根本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所以有空多看看多学学其它东西还是很有必要的。师父老是说百晓不如一精,那是过去,现在是啥年代,现在是人才烂大街的年代,不充实自己,万一以后没鬼了还能干吗。
就那毛叔来说事,他以前老忙了,又是看风水又是驱邪什么的,后来南方禁止土葬厉害了,要不是他还会点驱邪,八成老早失业蹲街头了。
不过刺符这行应该还能走很长的路,纯手工活,就算别人不相信这玩意能不能起到作用,但起码贼好看,很有逼格。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进来一位少妇,身穿黑色连衣裙,腰间用束带扎了起来,看起来腰好细,不过有点贫乳,而且妆化的很厉害,苍白的脸配那口红给人有种刚吃过死孩子的感觉。她走起路来是歪着脖子的,她可能不知道原因,但我一样便看出来了她脖子上的东西。凡是皆有因果,如果她没招惹她脖子上的东西,那东西是不会主动招惹她的。
“楚神棍,我是来……”
“等等。”我及时打断了她,“你刚才叫我啥来着?”
“楚神棍,路边不是贴了纸说你叫楚神汉吗?”少妇以为找错门了,转身就要走人。
我道:“我姓楚不假,但我没有在路边打广告啊?”
仔细想想,八成是杨蕾那女流氓干的好事,太阴损了这招,居然说我是神棍。
“这位女士请坐,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我示意她做下来说话,她坐下来后说最近老是觉得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有时睡着了觉迷迷糊糊听到小孩在哭,有时感觉有人盯着她看,但开灯后什么也没有,而且脖子老是不舒服,好像被什么压着一样。
望了望她脖子上的怨婴,虽然几个月大小,但那眼神不知道有多怨毒。最头疼的就是这种怨婴,你跟它讲道理它听不明白,灭它呢这又不是我的初衷,再说以我现在的能力未必能灭了它,顶多可以驱赶。不过这样终究不是办法,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消除它的怨气方能感化它。
“你家有没有小孩?比如夭折的那种?”我问
少妇听到我这么一问,眼神明显躲避了一下,摇头说没有。
我又问她房子是新买的还是二手的,她说新建不久的。
我拿了根香烛点着,然后在她周围晃了一圈,放进一个特制的铜盆里头。怨婴很快就从她脖子上跳下来蹲在铜盆边等待香烛烧完。香烛是特殊材料制作的,烧的很快,不像我们用的那种,要烧老久。一分钟不到怨婴抓起香烛美滋滋的嚼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可爱的搓脚。
本性不坏,只是……
“楚神棍你太厉害了,用蜡烛在我什么晃几圈我脖子就没有那种被东西压着的感觉了。”少妇对我夸不绝口,然后从名牌香包里抽出好多张红牛放在桌上,我没有收,估计有两三千。她站了起来,“楚神棍,我是不是没事了?”
“呵呵……”我没有回答她,既然她不想说出原因,那么就让她遭点罪,等她什么时候把事情说清楚,我再替她想办法。
她前脚刚走,怨婴后脚跟了出去。
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楚神棍,我脖子又不舒服了,现在觉得两边的而且被什么揪住一样。”
我道:“女士,你能来到我这里证明有缘分,我们这行最讲求的是机缘,既然机缘让你来找我,你又何必对我有所隐瞒呢?实话跟你说吧,你脖子坐着一个怨婴,两三个月大左右。它之所以跟着你,你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说吧,说出来兴许我还能帮你解决,若是你不说实话,那请另请高明。”
少妇一听到脖子骑着的是怨婴,吓的疯狂的甩着头,试图把怨婴甩下去。
“没用的,哪怕你把头割下来,只要它不走,你都不能摆脱它。我奉劝是说出实话吧!”我又烧了根香烛放铜盆里,怨婴又跑过去吃。
“你不会报警?”少妇很害怕的样子问。
“因果循环,我们这一行讲求的是因果,你放心,我不会报警。说吧!”
少妇开始说起,事情是上个月,她们几个好姐妹到郊外的一家养生馆吃东西,那里大部分食物都是以炖为主,什么刚出世的羊羔啊牛犊啊小狗什么的。一听就想骂娘,这些缺德的孙子,早晚遭报应。
然后她说的那些更令人气愤,我都掀台了,这帮畜生啊……
“别说了。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这是你们自找的,以后别来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滚。”这是我此生一来发的最大的火,这帮人简直不能用畜生不如来形容了。“滚。”
少妇见我发疯要杀人的样子,赶紧逃走,临走前还让我别报警说什么我答应了她不报警的。
我站在原地愣了很久,不是内心在纠结要不要报警,而是在考虑怎么端了那家养生馆。
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想着想着突然头疼了起来,很疼很疼的那种。我跪在地上抱头狂扯头发,这疼的真踏马脑癌不成?
“楚……”杨蕾进来看到我的样子没叫出口,估计她也被我吓的不轻。“怎么了你,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她进来之后我的头就不疼了,可能是分散了注意力的原因。我坐在地上让她把货架上的烟拆一包过来,抽了几口后。我道:“着个社会到底怎么了?”
“神经啊你,问的问题那么奇怪,你不会是想轻生吧?”她见我不对劲,蹲了下来想摸旺财一样摸着我的头。这妮子又穿短裙子,貌似没换,还是今天那套,不过好像多了条打底裤。
“少占我便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我旺财一样安抚。”我朝她喷了一口烟,“有件大案子去不去?”
“什么大案子?找到制毒场了?”杨蕾用手扬走烟雾。
我深长的呼吸了一口气,“人吃人,算不算大案子?”
“嘁,还吃树皮吃观音土呢!“杨蕾这傻缺娘们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话,看见她那欠抽的样子我只想用烟头烫在她嘴上。
“刚才来了一位少妇,不,应该是贵妇,虽然她很刻意的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但那种气质跟你这种女屌丝不是一个级别,所以很容易看出来。”见她想打我,我用烟头恐吓她。“别打断。她从进门开始我就看到她脖子上坐着一个几个月大的怨婴,怨婴懂不懂?就是那种横死的婴儿。被我再三逼问之下,她说出了郊外有间养生馆,那里专门炖羊羔牛犊小狗什么的,都是刚出生不久的那种。最畜生不如的是,他们连婴儿都炖,刚才我听到这事把桌子都掀了,这些损坏的东西你得报销。”
“你是说真的?”杨蕾严肃起来问,然后她问我这里有没有趁手的家伙,她说她现在还是见习警员没有配枪。
我道:“逗你玩的呢,你真以为现在是刨树皮吃观音土的年代啊,还吃孩子呢!就你这脑子我再次严重你的身份是买来的,还有,我说你整天有时没有老往我这里跑干吗?不会是因为我不小心看到你的线头你就要我负责吧?我今年才十八岁,你看起来起码得有三十八岁,你该不会是想来个饥渴、疯狂、随便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