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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厉寒和夜北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坐在一屋子药材堆里喝茶聊天,畅所欲言,完全就像是在他暖心苑的书房一样习惯又自然,仿佛他是常住在这里的一般。
“阿厉,那丫头怎么还不起?”夜北看了看天色坏笑道,“你昨晚到底是怎么折腾她的居然连床都下不来了?”
“……”这人嘴怎么就这么贱,能想点好的不,“让她多睡会儿!”
“那肯定被折腾得不轻……不是,我是怕去得晚了,那老妖婆和你那草包皇兄会找借口为难你!”夜北这才收了狐狸笑,换上慎重的语调。
想到那女人都子时了还坐在这个屋子里为他忙碌,楚厉寒烦躁的闭闭眼,“既然想搞那么多花样,那多等一会儿也无妨,等不了也怨不得别人!”
南玥趴在床上,被子早就被她踢开了,清晨的凉意袭来让她在睡梦中也觉得自己背心有点发凉。
好像之前身边的温暖不见了,闭着眼睛随手抓了抓,除了被子就剩她自己。
昨晚的睡眠很香很足,加上肚子好像在开始饿了,瞬时没了睡意便懒懒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准备下床的时候看见黑色的软袍还在架子上放着,迷糊中才想起她老公昨晚在这儿睡的。
南玥取下黑色软袍拿在手上,他是已经离开了吗?
回头看了看枕边,他昨晚在那里放了随时贴身佩戴的软剑,南玥便倾身过去掀了枕头,出乎意料的是软剑还在那里。
那他是没走,还在这里吗,为什么不穿上衣服,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是病秧子吗?
胡乱的登上绣鞋,本想招来珍珠问问的,却在经过偏厅的时候见门开着里面还有添茶的水声。
南玥哈欠连天的走到门口,一眼就瞥见椅子上那双大长腿,那白色的亵裤包裹着的腿不是她老公的还能是谁,盯着一地的药材绕开走过去把衣服披在他身上,“王爷,穿着衣服啊早上凉!”
抬头才看见夜北,坐在她老公对面的凳子上显得矮了一截目标范围贼小,“夜北公子也在?”这么早就来找她老公,真是好基友好朋友。
“丫头,我来是……”是还没完就立马把头转到一边。
楚厉寒看着自己肩膀处的小手和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瞥见夜北的怪异动作遂回头向南玥看去。
只见她哈欠连天本想问她为什么不多睡会儿,可她身上那身薄透的纱衣生生让他住了口。
起身扯下她刚才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袍把她裹了起来,长臂一伸捞进怀里迈出长腿几步跨出偏厅的门,走到房间门口一脚踹开把南玥往床上一丢。
南玥只感觉自己‘咚’的一声被砸在床上,“啊……王爷?”这厮发什么疯!
看着他就那么盯着自己也不说话,“王爷,你……”大清早的他该不会是想把自己那啥,那吃干抹净吧?
看那厮还是不说话,南玥怂了,这样子很吓人的好不好,她拉下他刚裹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从床上坐起来,“王爷?王爷你说句话好不好?”
楚厉寒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腿边的手紧了紧,“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去?”没看见外面有男人吗,故意勾引人家?
听见他沉闷的声音,南玥后知后觉的往下一看,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是纱衣,不像另外几套亵衣是白绸的,“啊……”惊声尖叫,她真的忘了,头晕乎着出去找他把昨晚穿纱衣的事忘了,而且她也不知道夜北会在那里,他们又都不说话,都是走进去了才看见,夜北那一身银灰色的衣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装食材的麻袋。
“王爷,我不是有意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起身看你衣服在还有你软剑,知道你没走就想着给你送衣服怕你着凉。”南玥下床走到他面前摇了摇他手臂,“平时只有珍珠在,我起床的时候都随意惯了,听着里面有茶水声我就进去了但没想到夜北公子也在啊,我这院子从来不会有男人的……王爷我以后不会再犯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撒娇,撒娇女人最好命。
楚厉寒看着面前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小人儿,身上的怒气慢慢消失,“以后出门记得带脑子。”走哪儿都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知道了,伦家以后再也不会了。”南玥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虽然他刚才很吓人,但那也是在乎她的表现不是吗,“王爷,我伺候你穿衣吧?”
“嗯!”看她抓着那件黑袍又准备往他身上套,“玲珑拿了衣服过来!”
聪明如南玥自是知道他的意思,“珍珠,把王爷的衣服拿进来!”对着门口招呼道。
这次珍珠没有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找不到人,话音刚落就捧着刚才玲珑拿来的托盘进来。
“娘娘,要奴婢帮忙吗?”珍珠看南玥的手不方便。
“不需要,你去厨房拿早饭,还是把王爷那份拿到这里……夜北公子吃过了吗?”差点把那厮给忘了,抬头望向他老公,他的基友他最懂。
“不知道,过去问问!”打发珍珠自己去问。
珍珠点点头红着脸往旁边的偏厅去,夜北见着是来问自己吃食的,倒也不客气,“没吃,一早赶着往这来,就喝了几口茶!”
“那夜北公子想吃什么,奴婢好一起拿!”
“阿厉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夜北盯着珍珠的小脸儿笑得迷人。
“那夜北公子您稍等,奴婢去去就回!”
珍珠不敢大意,夜北公子要和王爷吃一样的她可做不了主,她要去问问两位主子。
“王爷的吃食都是单独做的,你就给夜北公子拿和我一样的就行,每样都拿一点他好选择!”南玥一边帮她老公穿衣服一边叮嘱道。
珍珠领命离开,夜北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珍珠从对面房间出来往外跑去。
房间里纱绣屏风后面的两人,南玥正低着头帮楚厉寒捋衣袍,拿过旁边的软剑想帮他系在腰上却被楚厉寒轻轻拿走,“这个我来!”他怕她再划伤手。
南玥也不和他争,拿过托盘里的干净白袜蹲下帮他换上。
楚厉寒系好软剑过后看着脚边的人,“帮我穿鞋穿袜子甚至还伺候我洗脚,这样不觉得卑微吗?”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是下人做的,不是她该做的事。
“你是我丈夫,伺候你是应该的卑什么微!”南玥低着头正系着袜子上的带子,“若是解毒有意外的话,我还会照顾你一辈子。”南玥听着他轻柔的声音,又想起昨晚他那温柔好脾气,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紧张害怕而惩罚自己反而还更加温柔,若是换作别的有如此权势地位的坏脾气男人,会不会使出各种变态手段来羞辱自己呢,毕竟这是在古代,女人在床笫间多数就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闻言,楚厉寒看着那颗低头为自己忙碌的小脑袋,伸出手去,在快要触及到的时候又忍住缩了回来。
夜北在门对面,透过纱绣的屏风把二人的一切尽收眼底,包括南玥蹲在地上帮他穿鞋袜和两人的对话。
珍珠回来的时候,楚厉寒迈开长腿往屋外走去,“伺候娘娘换衣服,梳个漂亮的发式打扮漂亮一点!”
听到他的话,南玥才发现自己就穿着一身薄透的纱衣在他面前为他忙活了那么久,靠,这厮也不说一声让她好披件外套嘛,之前被他那火气都吓懵了光顾着撒娇了,“王爷,为什么要打扮漂亮?”
“弄好了就出来吃饭,我们等你!”无视掉她的问题往偏厅去找夜北。
“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王爷才让您打扮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