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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善妮按照自家男票上次去疗养院的步骤,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顺利进去。为什么男票只要二十分钟,她却要花上一个小时呢……
很简单,男票不是第一次去,再者,男票有个得用的‘军官证’,而她不过是个白身,通报要一层接一层的。
且她是一点多才去的,这个时间段,老首长正在午睡呢,谁敢打忧他老人家休息。
幸好章善妮最后还记得补个‘王立行’这个警卫员的名字,否则,她真的在大院门口站姿二个小时了!
真心不容易……心塞!
章善妮这一次看看望老首长,只拿了一点南瓜饼和一点自家产的绿豆做出来的绿豆饼,就这么两样小点,还是针对老人家的身体状况来做的。
且这饼都是提前一晚做成的,还是咸甜各半,放个二三天还是行的。
刘老爷子睡醒后,看到章善妮提了自作的小点心来探望他,可是高兴的不行,一直拉着章善妮下了几盘象棋,然后再细聊了一下生活上的小细节,最后还令王立行给她办了个家属探望证,下次她来时,只要通报一声,人就能先进来了。
不过这证,一个星期也就只能用三次。
主要是疗养院里实行的是封闭式的,不可能让家属天天来打忧病人,因此一个星期三次的探望次数不算少了。
哄好了老爷子,陪了他两个小时,趁空隙喂了他一滴灵核水,待到下午三点半,章善妮就离开了疗养院。
之后,她也没有时间再去李家了,原先她没有想到疗养院少了男票的陪伴,手续是如此麻烦滴~~
事先服过晕车药的章善妮,陪着婆母安然回到家,只是一回到村口,正好撞上邮差员,章善妮立马冲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喊道:“这位同志,请等一下~”
“这位女同志,有什么事情吗?”邮差同志骑着自行车立马停下来,摸了下头对着章善妮露出了个羞涩的笑容。
只是脸上黑的、让人忍俊不住。
邮差同志年纪看起来也不大,大约是二十岁左右,因着长期在外跑送邮件,脸黑的跟章善妮差不多。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同志拦住自己,邮差同志有些不好意思,害臊了。
“同志,请问有没有青峰村谢铁生的信件?”
“谢铁生?不好意思,这几天都没有姓谢的信件……我想想,上个星期倒是有姓谢的,不过我已经交给了你们村的干事了,你等等,我查一下……”说着,邮差同志还拿出随身带着的收录本,里对记录着他上工时分发的信件地址和名字,收了信件的人都要签名字。
“好,你慢慢查……别急。”章善妮听到这么个模糊的答案,心里一紧,杏眼就跟着他的动作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那个小本子翻转……
“小妮子,怎么了?”周秀花这才反应过来,疑惑地问向三儿媳妇。
“娘,宸哥说去了部队就马上寄信回来,这都半个月了,我担心。”章善妮略黑的小脸被婆母打趣的眼神盯着,脸蛋不好意思的泛起了红潮,小声的解释道。
“嘿咧,还真的是!”周秀花双手对拍,“啪”地一声,这才想起,三儿的报平安信还没有到,以往不用十天就能到的信件,此时都过了半个月了!“娘这些天就忧心你二姐家的那些破事儿,还真没有想到三儿呢!”
“娘,你别急,让邮差同志慢慢查。”章善妮看吓到婆母了,忙提高声间劝到,“没事的,娘,刚邮差同志都说了,之前有信件到,让他好好查一查。”
“嗳,大娘,你们一说部队,我就记起来了,就五天前,有封发自XX市的部队信件就到了,嗯,我记得是你们村干部里的一个女同志收的。”
“女同志?多大的?”周秀花脸一黑,整个青峰村里,就她一个妇女算是村干部,这是谁代收了信件还扣起来了?
“喏,找到了,就这个,叫周秀花同志。”正巧,邮差同志已经翻到那一页上,那纤细的字体上,明明摆摆地写着‘周秀花’三个字。
不单只周秀花看到了,就连章善妮也看清楚了。可是,那字体完全不对!
她是看过婆母写过的字体,婆母写字是一笔一画,且很大个,但是不管是整体还是笔画,其实都没有写好,只是字体深,又尽量写得清晰,还是能看出字意来。
跟此时本子上的那个‘周秀花’三个字,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写的。如果说周秀花写的字是憨厚粗糙的,那此时本子上的字,就是纤细柔美的。
这么明显的两个字,章善妮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有心人私下扣了谢景宸的信,又聪明的写上了婆母的名字,但是却留下了一个隐患漏洞,没想到她们会从邮差身上查问信件!
“这!这字不是我写的!”周秀花一看,就知道这字真不是她写的。
“啥?”邮差同学被周秀花的话弄懵了,“大娘,这当然不是你写的,我记得那女同志才十几二十岁吧,挺白净的。”
想到那天遇上的那个女同志,长得真的好看,比眼前这小村姑好看多了!跟她一对比,那女同志还真的长得挺白净的,最主要的是,那天她穿着一件大红裙子,露出来的小腿真的好白!
想到这,邮差同学脸有点热,微仰着头,就怕丢脸地流出鼻血来。
“什么!同志,你认识她吗?!知道她是谁?哪个天杀的敢冒……”周秀花激动的拽住邮差同志,声音大的三里内都听得到。因着她的动气,话音一提再提,同样,激动的情绪,使得她头错发昏,脸瞬间由白转青——
“大娘,你急啥?都说那个女同志就叫‘周秀花’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嘛~”邮差同志还不明白怎么了,但他一个大男人,被个老妇人抓住手肘,他本能的是低头看向那紧紧钳制着他的粗糙老手,嘴里还本能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