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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墨和西戎日前的一战,西戎将士战损远大于东墨将士,一时之间,已然不敢发起大规模进攻,定国公他们守城的压力大减之后,打算派遣一些手下潜入南诏的时候,却叫趁夜色来访的轩辕青衫劝住了。
“阿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那妹子现在还在南诏境内呢,你不叫我们派人潜入南诏,她回来的时候岂不难办?”
“老爷子,你是糊涂了么?
既然沈叔叔已然潜入南诏,他便有足够的把握带着妹妹平安归来,若是你们派了手下潜入东墨,反而不美。
再说,慕白他也去了南诏,他们父子两人齐心协力,足以抵得过我们一群手下了。”
“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觉得,那么我便不派人去南诏了,只是若是宝丫头他们到了南诏边境,我们说什么也是要派些人过去带她回来的。”
“这是自然。”
就在轩辕青衫找过定国公老爷子后两天,来自东墨京都的大型商队到了边疆。
带队的镖头不是别人,正是靖远侯。
定国公老爷子手下的将士也是熟悉靖远侯的,看他到了边疆,顿时惊呆了,忙将这个消息传给了定国公。
定国公得了消息便和墨轩以及孔昭一道来看靖远侯了,当他们发现商队里头那两个俏生生的少女的时候,脸色已然黑的不行!得得得,苏易之靖远侯外加潘珏全都来了!
老爷子看着靖远侯呲牙:“你小子怎的来了?”
“我私心想着我们商队是要打边疆路过前去南诏的,若是不来拜见一下老爷子那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我来了。”
定国公老爷子看着那一百多个身形见状的镖师狠狠呸了一声:“就你这也叫商队?”
“我们此行是要去南诏采购时鲜瓜果的,自然算是商队。”
“你觉得叶寒会信?”
“南诏大祭司信不信不关我们的事儿,只要南诏的百姓愿意信就够了,再说,南诏大祭司也不会接见一个商队啊。”
定国公扯了扯唇角,神色一寒:“你小子这是知道了?”
“知道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那你小子也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吧?”
“自然知晓。”靖远侯笑得坦然:“此去南诏,山水迢迢,待我们从南诏归来之时,怕是已然入了冬。到时候,老爷子可会留下接应我们回京?”
“我自然是要留下的,南诏运来的时鲜瓜果,可是馋人的很呢。”
“如此便好。”
这支来自东墨京都的商队只在东墨边境停留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进入了南诏,只是与来世不同的是,同商队随行的镖师替换了不少人,新来的人与之前的镖师相比体格健硕了不少,眼神更是充满了煞气。
而商队进入南诏皇都那一日,更是赶上了一个好时候,南诏大祭司表示要立皇室女子叶宸为南诏储君,特此张贴皇榜诏告天下,皇都内向贫苦百姓免费派粮三月。
那一刻,苏易之也好,潘珏和靖远侯也罢,都懵了。
那皇榜上描绘的女子面容,不是东墨的太女殿下顾宝儿又是谁?
“双生子?”潘珏疑惑脸看向苏易之。
“别逗了……怎么可能会是双生子!”苏易之断然否定,脸色惨白:“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地方细说。”
靖远侯点了点头,让手下会说南诏土话的将士去打探了南诏皇都哪有宅子出售的消息后,便带着一百多号人和几十辆马车径直奔向新宅子。
靖远侯和潘珏他们到了宅子里头之后,第一时间便找了一个隔音极好的主卧议事。
“皇榜上那人,定然是太女殿下不会有假……可她怎的就成了南诏储君?”靖远侯眼神狐疑。
“南诏大祭司总不可能把我们东墨的太女殿下抢过去做南诏女帝啊!这南诏储君定然是殿下的双生姊妹,可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潘珏一脸疑惑。
“不……南诏的储君便是我们的太女殿下,至于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恐怕我们只有找到沈相爷才能明白其中原因了,至于怎么和沈相爷接头,这又是个麻烦事儿。”苏易之沉吟了一会儿,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们要找相爷的确是麻烦事儿,可是让相爷来找我们却容易得很。
阿珏,你莫不是忘了,我们此行可是带着商队来和南诏子民互通物资有无的,我们东墨商队在南诏贩卖东墨特产,这消息就算我们不想流传到相爷耳朵里怕也是不行了。”
潘珏秒懂:物以稀为贵,眼下这个时节少有东墨商队会到南诏行商,是以唯一来南诏行商的商队便格外引人注目,就如靖远侯所言,他们想隐匿自己的行踪也是件麻烦事儿。
若是如此的话,相爷要找他们交换消息,连理由都不用想了,直说他是来买东墨特产的人就好。
几人相视一笑,脸上都浮现出了狡黠的神情。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要想让东墨商队的消息传到大祭司府上,不使些银子在南诏民众间营造良好的口碑怕是行不通了。
不过他们可是商队啊,商人缺什么都不会缺了银子。
于是乎,短短几天之内,就算是在大祭司府上足不出户的太女殿下也从自己身边的丫鬟口中得知有一支东墨商队前来南诏大肆收购南诏时鲜瓜果的消息了。
那一瞬,顾宝儿喜笑颜开,她就知道,就算顾夜离为了皇室安稳的理由会背叛她,她身在东墨的亲人也依然不会抛弃她!
婢女不解地望了顾宝儿一眼:“殿下,你笑什么呢?”
“本宫笑东墨物资贫瘠,想吃瓜果也只能千里迢迢地跑到我们南诏花银子买回去。”
顾宝儿怎么可能会告诉婢女自己为何发笑,自然是随便找个借口便搪塞了过去,孰料她的这个借口没多少功夫便传入了叶寒的耳朵,然后南诏大祭司脸色便极不好看。
为什么,他的丫头就算失去了记忆在听到东墨这两个字也会笑得那般愉悦?她明明就该是南诏的女儿,她不该对东墨有那么强烈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