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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江澄看着眼前的女人又开始胡扯,其实他现在心头是有些郁闷。明明这个女人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是个没品的混账女人,可是他之前一得知这个女人居然嫌弃他,他居然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如今一看韩美期期艾艾的说这话儿,倒是有些楚楚可怜,可是江澄现在也渐渐晓得这个女人的几个惯会的套路,倒是也不上当。
他紧紧掐着韩美的下巴,将她整个人箍在两条手臂间,低声道:“木兰姑娘,在我江澄的心里,只有我抛弃别人的份儿,断没有别人抛弃我的份儿,你晓得了吗?还有太子妃的位置不是你能觊觎的,人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韩美猛地一愣,难不成现在她的老爹已经将这事儿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他居然还要维持她和他的亲事。放在之前,韩美还以为现在江澄对她是是真爱的,但是事实证明还是韩美想得有点儿多。
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都这么混账的?她随即暗道江澄那种人怎么可能喜欢上她?又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交集,喜欢她?拜托!这个臭小子仅仅是拿着她做挡箭牌,将皇家那边招驸马的事儿彻底给搅黄了。
不过韩美倒是也奇了怪了,帝都那么多世家大族的女子,有家世背景的,能言会道的,聪明可爱的,多得是。她就不知道江澄为什么选中了她?
可是现在这个混蛋说什么?安分?呵!她韩美从来就不知道安分两个字儿怎么写?
“江公子,咱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我觉得咱们亲事不成仁义在,还是……”
“闭嘴!”江澄之前在花家前厅隐忍了好长时间,此时终于将他心头的憋闷和愤怒激发了出来,掐着韩美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
韩美顿时心头火起,刚想要将这个冥顽不灵的混蛋来个过肩摔,却不想对上了江澄那双清冷的眸子,顿时怂了。
现在不光是自己还有花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手中拿捏着,韩美不敢啊!
江澄冷冷看着韩美道:“别妄想做什么太子妃,别祸害殿下,想要祸害别人大可以找我。”
江澄唇角晕染出一抹不明意味的深邃笑意,随即松开了韩美的下巴,却是将那块儿刻着江澄两个字儿的玉佩再一次弯腰拴在了韩美的腰间。
韩美挣扎了一下,想要将被拴在腰间的玉佩取下来。
“你敢取下来试试?”江澄清冷的眉眼凉飕飕的扫过了韩美的脸,韩美抬起的手硬生生的放了下来,随即暗自安慰好汉不吃眼前亏。
江澄看着韩美变乖了几分,这才满意的直起了身子,垂首看着韩美道:“乖!这一次可不要随便丢了玉佩上面的东西,不然本公子觉得你应该是赔不起的!”
韩美眼角狠狠一抽,暗自骂了一声娘,咬着牙看着江澄道:“你到底要怎样?”
“呵!我要怎样?”江澄抬手缓缓拂过了韩美的脸颊,低声笑了出来,“当然是成亲了,莫非花姑娘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办了?”
“滚!”韩美放在腰间的两只手狠狠捏成了拳头,但是这个家伙现在掌控着她还有花家上百口人的命,她也不敢啊!
“告辞!出发的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今天你爹爹去江家退亲,本公子姑且认为是你太羞涩了罢了,咱们两个人的事儿,该怎样还是怎样,你清楚了吗?”
韩美顿时无语了,无耻年年有,今年尤其多!
江澄说罢却是转身上了马儿,冲韩美恢复了之前的温润笑意,随即打马而去。
韩美暗自骂骂咧咧回到了正厅,自家爹爹忙迎了出来。就在刚才,他戎马半生的老将居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儿威胁了,而且他还无能为力。这样的事实让他顿时生出几分苍凉感来。
如今花老将军迎出了正厅却一眼看到了女儿腰间挂着的那块儿玉佩,顿时脚步停在了那里,眼睛微微闭了闭,长叹了一声到:“木兰,是爹害了你,当初在朝堂上爹也是鬼迷了心窍。江家的这个混账小子不是个东西啊!”
花弧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之前只想着能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么个金龟婿是他女儿的福气,哪知道这小子手段这么狠辣,心思深重,自己女儿的那股子直肠子哪里是江澄的对手?
即便是女儿嫁过去也是个受气的包子,直肠子永远斗不过好脑子!
可是现在花弧也慌了,江澄设下的这个局是死局,怎么能解开?他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抹了一把纵横的老泪。
“木兰,好得江公子卖相不错,还是嫁了吧!”其实花弧心头倒是觉得相对于太子而言,江澄要比太子好一些。
最起码嫁进江家,顶多就是个被自己的夫君欺负欺负人傻,要是进宫那可就是被欺负到送命的地步。
韩美冲自己父亲点了点头,稍稍有些沮丧,随即大步走出了前厅。
“木兰!去哪里?”花老将军忙道,生怕这孩子想不通了。
“去祠堂反省行不行?”韩美带着几分烦躁。
“哎!这孩子!”花老将军突然觉得女儿们大了倒是也不省心的很了。
很快帝都那些贵族子弟去边关历练的日期也到了,明武帝倒是也低调得很,简单嘱咐了太子拓跋弘几句,便命这些人出发了。
韩美素来习惯睡懒觉,今儿不到四更天就起来了,此时穿戴整齐骑着马告别了自己老爹赶到帝都郊外的校场的时候到底还是迟了一些。
放眼校场中,黑压压站着一群人,虽然那些公子哥儿站得姿势实在是随性,可是顾及着太子殿下的坐镇,加上第一天还比较新鲜,倒是一个个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儿。
韩美之前买铠甲的时候,因为没有专门给女子做的战甲,即便是她买个最小的一个尺码,此时还是走起路来带着几分稀里哗啦。
一边站在太子殿下左手位的江澄眉眼微微一沉,自己不是给她专门带过去了那些用度吗?怎么没有穿,而是穿着这么一件不伦不类的。
哼!到底还是要和他保持些距离,看来这个女人还不懂的疼这个字儿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