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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还好是个战五渣
早在女人扑过来之前,宫徵羽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一手拉住浴巾一手扶着浴池边缘,宫徵羽轻盈的一个跳跃,就从水中跳了出来,长长的头发依旧滴着水,湿润的身体却已经用浴巾包裹住了。最新最快更新
“我说你这个疯女人,究竟是从哪里跑来的?你自己不想活了不要紧,千万别拉着我啊,我正年轻貌美着呢!”
第一个攻击扑了一个空,女人不甘心的尖叫了一声,声音有响破天际的征兆,听的宫徵羽耳膜都生疼。
这女人好像不单单是被人派来伤害她的,而是真的脑子有病,就好像刚刚那声尖叫,正常人是很难发出的。
突然很想知道,这女人究竟是谁,宫徵羽小心翼翼的想要靠近她,可是那个女人却在此时突然把头抬起来,几近于嘶哑的尖叫了一声,尖尖的牙齿露出来,脸上的五官和纵横交错的伤疤对比起来,显得狰狞又可怖。
被突如其来的场景吓了一跳,宫徵羽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直到靠在墙壁上才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天了噜,这女的是谁啊?长的这么有挑战性?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丑陋到让人无法忘记的一张脸,宫徵羽却莫名觉得,好像有点熟悉呢?
“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也是,我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你怎么可能还记得我?”
女人突然失控的开始嚎啕大哭,泪水决堤一般涌出来。最新最快更新
怎么又哭了?
她才是无缘无故被人伤害的那一个,该哭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现在这女人的泪水突然而至,显得好像他才是那个欺负人的一样。
其实宫徵羽是很想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路的,可是就在宫徵羽转身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人的脸,然后就莫名的,和此刻的丑陋女人对在了一起。
“你是,艾柔?”宫徵羽有些不确定的问。
在听到宫徵羽小心翼翼的问话,之后,艾柔正在哭泣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
原本在她毁容之后,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认识自己了,可是现在,这个她原本应该仇恨的女人,却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看了出来。
“是我是艾柔,现在我搞到了这个地步,你满意了?”
宫徵羽:“……”
这关她什么事?
艾柔对于她而言,无非就是一个路人而已,这个女人是生是死,是好是坏,本来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不是她突然冲到自己眼前,宫徵羽险些就要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只是这么一来,宫徵羽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女人的状态,疯疯癫癫的。
凌伯赫肯定是把那瓶会致人疯癫的药,全部喂给艾柔了。
可是一个疯子,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她会到这个医院,是自己没有预料到的事情,艾柔又为什么会提前知道?
“你为什么想要杀了我?”宫徵羽突然开口发问。
“这还用说吗,你把我害到了这种地步,难道我不应该恨你吗?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我自己看了都恶心!”
是挺膈应的。
“可是那瓶药只能治人疯癫,根本就不会要人命,也不会有毁容这样的副作用,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要是真的会毁容,宫徵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两天之后,连神经都变得紧张兮兮,脸上又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的脸,不是因为药才变成这样的,是硬生生被人给划烂的!”
艾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瞳孔剧烈收缩,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着,连牙齿都在打颤。
“是谁划了你的脸?告诉我!”
“是……”艾柔突然像是泄了气一样,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是boss,我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所以他给了我惩罚,毁了我的脸。”
任务,什么任务?
把宫徵羽弄成疯子的任务吗?
就因为没有完成这件害人害己的事情,所以就要毁了姑娘一张脸吗?
“你是不是傻?”宫徵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的脸现在会成了这个样子,是谁害成这样的,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你的仇人究竟是我,还是你口中的boss?”
“当然是你了!”艾柔在一瞬间又激动了起来,“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要是我的任务没有失败,凌伯赫我会比我吃下那瓶药,boss又怎么会毁了我的脸?所以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不恨你该恨谁?”
宫徵羽:“……”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就足够说明,这个女人活该的成分,远远大过她所遭受的委屈。
宫徵羽把刚刚的那点同情心,默默的收了回来。
还是快点走比较好,这个女人,已经有第二次发疯的征兆了。
“你还想走?”
艾柔突然诡异的笑了一声,“我告诉你今天居然被我逮到了,你就必须要和我变得一样,才能让我甘心!”
可我为什么要让你甘心啊?
宫徵羽捂脸,感受到身后有个人朝她冲来的冲击力,稍微向旁边躲避了一下,艾柔就一击不中,然后狠狠向前扑去脑袋砸在了墙壁上。
看着墙壁上溅出的血花,宫徵羽有些不忍地捂住了眼睛,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坚强的爬了起来,艾柔眨了眨眼睛,原本想要从头再来,可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就这么晕了过去。
还好还好,这个疯子虽然性格比较彪悍,但是个战五渣,根本不至于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阿羽,你在哪个房间里?听见了应我一声!”
外面突然传来了凌伯赫有些焦急的声音,宫徵羽上前一步,正要把门给打开,木质的房门就忽然被人给一脚踹开了,差点就伤及无辜。
“你干嘛,吓死我了?”宫徵羽夸张得拍着胸口。
“你受伤吧?”凌伯赫气喘吁吁地问,额头上还有没有擦拭掉的汗水。
不仅仅是额头,凌伯赫身上的伤口已经再次裂开了,鲜血透过绷带,有再往出流淌的趋势。
“我什么事也没有你还是快点跟我回病房,我们重新包扎一下吧。”宫徵羽扶着凌伯赫就要离开。
正说话间,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凌伯赫,在看向宫徵羽后背方向之后,脸色骤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