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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深山里出来,易晨再次回到了那个他买药材的山旮旯小镇。
在电线杆上随意找了一个**的人,用现在的容貌,办了一张名为杜晨的**,和一个海归医学博士的证书。
易晨又在小镇里住了几天,拿到假证之后,决定还是去潼县。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易晨如今没有本事隐在朝野,但他也没有必要因为躲避杨家,而躲在这犄角旮旯里不出去,这不是易晨的风格。
而潼县位于华夏古都西京,并不算偏僻的地区。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潼县虽然不算是工业城市,没有许多外来打工的人。
但它却是一个旅游极为发达的地方。著名的始皇陵,华清池,包括骊山都位于潼县境内,每天进进出出,来潼县旅游的人不计其数,这也导致了潼县的人流也算是复杂。
在人流复杂的地方隐藏,自然增加了杨家寻找他的难度,这对他是很有利的。
而且潼县虽然位于古都西京,但却不在西京市中心,国家力量相对而言也比较弱,杨家就算是发动国家力量找他也不容易。
再加上,他如今易容之后,不是对他十分熟悉的人,想凭借照片或影像资料认出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在潼县,易晨还是很安全的。
只要他自己不做死,不大声说出自己就是易晨,杨家想找到他几乎是不可能。
想到就做,易晨准备好几件换洗的衣物,装作去潼县旅游的人,踏上了小镇开往潼县的汽车。
两个小时之后,易晨便到了潼县。
这是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陌生的城市,却也是个名声相当大的城市。因为华夏第一个皇帝,始皇帝的陵墓便在此处。始皇陵,兵马俑一出,立时便惊呆了世界各国的眼球,成为世界第八大奇迹。
下车后,易晨抬眼一望天空,这里的天特别的蓝,空气相对杭城不知道清晰了多少,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十分的舒服。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抬眼望天的时候,只觉得天空上有一股淡淡的威压,而只要一低头,只要不看天,便感受不到这种威压。
这种威压虽然很淡,很弱,时有时无的,但却有一种大气、霸道、唯我独尊的气势,但易晨的心中忍不住的有一种要臣服,让他低头的感觉。
可这种感觉才刚冒出来,易晨的心神便看到,脑海空间的那条龙玉所化的银龙,便在他脑海空间中仰天长啸不止。
悬浮在脑海空间里的神农鼎,也在这一瞬间散发出道道的金光。易晨瞬即便感觉到天空那道莫名的威压,便退了开来。
“怎么会这样,潼县究竟有什么东西?”
易晨心中大惊,龙玉所化的银龙,还有神农鼎自从进入自己的脑海空间后,从未有异动。
神农鼎还可以召唤出来炼丹,可银龙却一直盘旋在脑海空间里面,沉睡。
何故,今日会醒过来?
而且,临潼县天空的这道莫名的威压又究竟是什么东西?
易晨放眼望去,因为此时的天气比较热,周围的路人都是行色匆匆,却丝毫没有一点感受到威压的迹象。
“难道这威压只有我感觉的到?或者是只有武者才能感觉到这威压,普通人感觉不到?可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威压从何而来,为何整片天空都是?”
他心中不禁疑惑了起来。
想了片刻,得不到答案,易晨便放弃了继续思考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头绪的事情,再想,也得不到答案,他才不会傻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
眼下,他最重要的事情是找个地方落脚。
潼县不愧是旅游城市,抬头一望,不远处就正好有个规模不小的星级宾馆,可这种宾馆却不是他的落脚之处。
因为他的身份证是假的,而这种星级宾馆,通常都会登记身份证,是和公安部的身份系统联网的,一旦他拿出假证,那便是自己作死了。
“先去稍微偏一点的地方,然后找个二手房东,租个房子住吧。”
易晨无奈的摇了摇头,人生地不熟的,他只得随意的选了个方向往前走去。
绕过一个路口,他忽然发现前方人挤人的围在一起,旁边还停着几辆警报齐鸣的救护车,另外还有一辆警车停在旁边,警报声也是不断鸣响,看上去像是出了大事。
许多看热闹的人围在旁边,议论纷纷。
“唉,这些孩子真可怜…校车就那么撞上了电线杆,侧翻过去不说,还打几个滚。一车的孩子啊,才只上一年级啊,可全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这一次不知道能活下来多少……”
“要我说,是现在的学校太不负责了,我听说,开校车的司机满身酒气,就那样开车,不出事才怪呢?”
“……”
易晨本不想看热闹,正打算离开这里,却听到了人群里的议论。
便就在此时,两名交警从人群中带出一个低着头,满身酒气的人,从易晨身边经过,并带上了警车。
仿佛是印证人们的议论似的,校车司机果然是醉驾。
“看样子真是校车出车祸了,孩子怎么样了?”
易晨心神立时紧绷了起来,他身为医者,医者仁心,见死不救等同于杀人。
他连忙挤入了人群当中。
用黄带子围起来的内圈当中,一群医生、护士正忙不迭的将受伤的孩子们抬上救护车。而那些伤势实在太重的,便吸氧原地急救。
“啊…妈妈……”
“好痛……”
“……”
到处都是孩子们的哭声,惨叫声,哀嚎声,看的让人揪心不已。
易晨甚至看到好几个孩子都是血肉模糊,地上满是鲜血,显然是已经没有的救了。他不由的一阵怒气上涌,交通意外也就算了,可校车司机带着一群孩子上路,居然还醉驾!
“阿姨…我好痛,好痛……”
离易晨最近的一个孩子正不断的对身边的护士大声哭喊道。
而这个护士脸上焦急无比,她显然是个生手,面对这样情况,只会给孩子吸氧,连止血都不会。
而这孩子,右小腿处,却是血肉模糊,血流不止,地上已经躺了一滩血,疼的孩子几乎要休克过去。
再看看其他的医生,也全部都忙碌不已,每个医生身边,都有一个孩子要照顾,根本就顾不上他。
只有一个三十多岁将近四十,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圈中,左顾右盼,却没有去看任何一个孩子,这似乎并不是个医生。
易晨没有想太多,当即就走了进去,他现在首要任务是要给这孩子止血,否则这孩子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站住,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便就在此时,那个原本在圈中左顾右盼,不做事的中年男人,朝着易晨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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