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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一道天雷狠狠劈下,将我,不,不只是我,在场的人似乎除了幻、蓝烨跟面具男,全都被劈得外焦里嫩,和尚你丫确定你是和尚吗?
这是什么状况?老相好大聚会?要说讨厌,没有人比得上你面具男吧?我冷冷的睨了面具男一眼,不对,现在该关心的重点不是讨厌谁的问题,而是沉鱼说爱面具男!
一个和尚,在佛门重地对一个男人说“爱”orz是爱不是喜欢!
他对得起佛祖吗?他将佛祖他老人家置于何地?
“咯咯咯”面具男笑得huā枝乱颤,睨了我一眼,转头看向沉鱼邪魅道:“和尚,你总是这么可爱,看在你向本公子表白的份上,本公子便不讨厌你吧!”
黑线我内心仰天狂嚎,亲,你的节操呢?
“嗯!”沉鱼淡定的应了一声,面瘫脸没有丝毫变化,打了个佛号,道:“那就太好不过了,被施主讨厌可是件相当另人伤心的事哪!”沉鱼淡定呆木的眼从幻身上轻轻扫过。
我微微蹙眉,看了幻一眼,只见他面带微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静静看着面具男,清澈妩媚的眼眸波光粼粼,似闪动着某种危险的光芒。
如此看来,沉鱼刚刚说的“爱”似乎并非表面上那个意思,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我抿了下唇,思索,突然眼前一亮,沉鱼不会只是为了让面具男不讨厌他故意说的“爱他”吧?
抚额若真是如此,这和尚会不会太没节操?
幻与面具男静静对视,周围空气的流动似乎变慢,我清楚的感觉到两人之间噼里啪啦、电闪雷鸣,刚刚还晴空万里此刻就变得乌云密布,整个气氛森冷、压抑,另人心惊,呼吸都有一种将要停滞的堵塞感。
啪
清脆的巴掌声。阻断两人的对视,空气突然恢复正常流动,沉鱼淡定站在两人中间,悠悠看了我一眼道:“你们两如此旁若无人、含情脉脉的对望,叫我们情何以堪?要恩爱就到外面去,这里可是佛门重地,佛祖可见不得你们凡夫俗子的恩怨情仇。”
说完双合十虔诚的行了个佛礼,边悠悠道:“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边缓缓向后退到原来的位置。
“几位施主。按规定尔等丹桂园之行就此结束。欢迎下次光临。”沉鱼退回原来的位置。对着蝶依与韵王几人微微行了一佛礼,淡定道:“贫僧也只不过按祖上的规定办事,还望几位施主体谅,我们就此别过。好走!”
蝶双儿想说什么,蝶依拉了她一下,将她拉入怀中,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看了面具男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她对面具男有些顾忌。
蝶依朝韵王跟韵王夫抱歉一礼:“很抱歉,让王爷跟王夫受累,怪本医教女儿方。还请韵王王夫海涵。”微微移了些方向对着huā瑾道:“非常抱歉瑾先生。”语气中多了分柔情与委屈,像跟丈夫撒娇道歉的小女人,另人恶心至极。
“无妨,双儿年幼贪玩,我们都理解。反正也逛了这么久,我们也该出去休息一二。”韵王面带温雅的微笑大度道。
“嗯,没错。丹桂园年年来赏huā,也没多少意思,我们走吧!”洛宁韩笑得高贵傲然,温和大度,优雅转身向园外走去。
huā瑾没说什么,给了蝶依跟蝶双儿一个微笑,蝶双儿跳出蝶依的怀抱向huā瑾跑去,一把抱住huā瑾的手臂,笑得可爱灿烂。
回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在心里冷冷一笑,看着韵王等人离开,没有丝毫狼狈,看着蝶双儿欢快的挽着huā瑾的手臂,亲昵非常,蝶依走在蝶双儿另一边,看看huā瑾看看蝶双儿,满眼笑意与慈爱,俨然一副一家三口的幸福画面,刺痛我的眼,我淡淡开口,声音透着我意料之外的坚硬与冷意:“父亲。”
huā瑾停下脚步,蝶依跟蝶双儿同时停下,转头生冷而厌恶的看着我,走在前面的韵王跟韵王夫同样停下脚步,并未回头。
huā瑾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清冷,面无表情,所有人都盯着我,而我的眼中此刻只有huā瑾,这个如今我名义上的父亲,虽只是名义上的,却总是另我莫名生出孺慕之情的男子。
许是血缘在作祟?或是之前闭月渴望父爱的愿望太过强烈?于母爱闭月并无太多期待,出身皇家,母亲是女皇,她拥有太多儿女。
于女皇而言,闭月是她众多孩子中的一个,而且还是十分厌恶的一个,而闭月于huā瑾而言是唯一的孩子,她是huā瑾唯一的骨肉。
我平静与huā瑾对望,坚定而自信道:“父亲,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长大了。”长大了,许多事便都可自己解决,自己面对,长大了便能理解许多幼时理解不了的东西,看清许多幼时看不清的东西,长大了便能自我保护并保护最亲近的人。
huā瑾清冷的眼神闪了闪,我知道,他能懂我的意思,静静看我一会儿,缓缓转身离开,我看到他转身时垂下的眼眸中微微闪动的欣慰。
看着huā瑾离开,我眼睛微涩,抿紧了唇,在心中默默呢喃,我〖自〗由那天,你也就会〖自〗由了吧?
这时的我并不知道,huā瑾的委曲求全,隐忍,努力,为的并非是我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于我跟他而言都非常重要的人。
韵王等人离开,面具男也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真正做到了来无影去无踪,只余空气中飘荡着他动听带着高傲飘渺的声音与邪魅的笑:“小月别太想我,那会另本公子很困扰的,哼哼哼”
走了也不忘拿黑线鞭打我一下,可恨的无耻骚包面具男!
“阿弥陀佛,公主别太想贫僧,哼、哼、哼!”沉鱼同样用他那看起来缓慢的步伐离开,实则话一说完,他已在十米之外,那带着呆木与怪调一字一顿的笑声,让我顿时浑身僵硬,立马起了一层鸡皮。
秋风吹过,浑身一个颤抖将鸡皮抖落,折huā事件让我获得了一个毫无用处的意外发现,法号沉鱼的臭和尚跟骚包面具男都是没节操的两只,但是让人无语的本事,和尚于面具男有过之而无不及。
了缘大师与那小和尚于沉鱼之后离开,他们对沉鱼的所有表现并没太大的反应,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左宣面带着自信温润的笑,优雅从容的朝我走来,淡淡看了幻一眼,视线在我身后不远那一群小伙伴们身上轻轻掠过。
“在下为公主做证解围,不知公主要如何答谢?”左宣深邃的蓝眸带着能够驾驭一切的自信,如同漩涡将人吸入其中。
“答谢?我可没听说过哪个人证还可以跟受害人要谢礼的,既然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该出于道义站出来做证,哪有跟人索取报酬的道理?”我淡淡的睨了左宣一眼语气中带着丝丝嘲讽,虽然这次他是帮了我们,但却不足以弥补他之前所做的事,让我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可我并没看到真相。”左宣无谓的耸了下肩,自然道,面上依旧是沉稳泰然的自信微笑。
呃
我一时被他的话呛了。,疑惑反问:“什么意思?”他不会是做假证吧?
“其实我并未看到事情的真相,不过是出于对公主的信任,所以,站出来将这事解决一下,至于说听到那女孩说的话,也不过是乱编的而已。”左宣十分坦然的说出这番话,没带一丝羞愧之意,神情优雅从容。
好吧,我对左宣的印象改观了。
“呵呵。”我有些好笑,没想到左宣会干做假证这种事,还能做得这么泰然自若、理所当然,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直得学习,我看着左宣,揶揄:“左宣,你可是在佛祖面前发了誓的,撒谎不怕佛祖怪罪于你?”
“佛祖可没空管这么多闲事。”左宣轻轻一笑,笑得高深莫测、自信从容,道:“再说我虽没看到实情,但说的却都是实情,那蝶姓女孩破绽百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孰是孰非。”
所以左宣用他高深的演技,抓住蝶双儿的软肋,炸出了她的实话,证明了事情的真相。
“事,有可为有可不为,只要能声张正义,揭露事实,又何必在乎过程与方法如何?是吧?公主。”左宣深邃的眼眸浩瀚如海,紧紧锁定着我的视线,平静幽深,仿佛能将人不知不觉吞没,自信沉稳,另人折服。
我轻轻点点头,淡淡道:“没错。”
“但这也是一种赌博,我这是赌上自己的人品帮助公主,所以,公主当有所表示,这样咱们便互不相欠。”左宣理所当然道。
说来说去,总之就是一句话,他左宣不是那种付出不计回报的活雷锋,不做没能获得报酬的事,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既然管了就得得到好处,不管你乐不乐意。
好吧,我妥协,其实这样也好,我最不喜欢欠的就是人情,当面还清,互不相欠,如此甚好,我朝左宣微微一笑,多了分真:“那好,你说我要如何谢你?”
ps:非常感谢热恋、2004两位大人送得平安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