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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御冬话音才落,白酥便哼的笑了一声,从腰带中取出一个木牌掷于地上,“睁大眼给我看清了!”
十五岁的方御冬能在这样一个未知的环境中保持冷静,不顾自身安危,一定要证实了白酥的身份后再做答复。这般胆识实属不易,而白酥也是肯定了他缜密的心思才将自己的挂牌取出示与他看。
在木牌落地,屋角的夙夜皱了皱眉,虽然他性子向来冷淡,但这些木牌均是他费了大量时间亲手刻得,如今被这样扔于地上,他自然不会毫无反应,只是他也了解白酥的为人,知道她做事一向粗鲁便装作视而不见。
手腕虽被麻绳绑住,但手却完全可以活动,方御冬将木牌从地上捡起,只见雕刻完美的梨花木上赫然刻着“叁堂主”三字,而另一面是一簇开的正艳的六月雪。又依照前些日子通过重重关卡,成为雨堂成员那日堂主所说的几处细节将这木牌检查了一遍,才认定手中所拿正是雨堂领取任务、确认身份的挂牌!急忙从地上爬起,跪着道,“三堂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若有冒犯还望见谅。”
白酥见他能识别出挂牌的真假,露出肯定的目光,“你且告诉我,在你刚才醒前所记之事。”
“小的依照飞镖上带的密信直接到了‘饮之楼’,可才走至三楼,便没了知觉,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
夙夜从屋角走出,将方御冬扶起,“你上楼之时可有人在身后跟着你?”
方御冬见扶他之人正是选取雨堂成员那日的二堂主,惊的说不出话来,待他再次反应过来,手脚的麻绳均被割断,虽然与两位武功高强的雨堂前辈同处一室,但心中不停的劝解自己要放松,良久才道,“多谢二堂主,小的给那站在二楼的伙计看了挂牌才上的三楼,并无人跟与身后。”
夙夜点头,继续问道,“刚才你可察觉到我也在这屋内?”
“小的功力不足,不曾发觉。”
白酥将挂牌从方御冬手中取回,“给你施幻术之人炼魂定当高于你,他在体内运用魂力,将自己的气息调小,你未曾发觉也属正常。”刚才为他解除幻术着实是费了不少功夫,能施术做到这般严密持久的幻术之人定当来自越国,可越国到底有谁要取苏棯煜性命?而这人不知何时竟混入了雨堂!能在三楼给方御冬施术,那么他定然是雨堂成员,该如何将他揪出?
见两个堂主都在沉思,他本不想打扰,可最终还是问道,“我中了幻术后可做了什么不当做的事?”
“你刺杀了二堂主热雨。”
听了此话他一脸诧异,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必内疚,就你这样的功夫,伤不了热雨,只是刚才一些堂规你不曾听到,等下夙先生会讲与你听。”白酥急忙把讲述堂规的事情推给了夙夜,心中窃喜,暗自夸奖自己这招做的好。
“难道,我做了行刺堂主这般事情之后依旧可以留在雨堂?”方御冬原本就是听人说雨堂赏罚分明才一心入了雨堂,想混出些名堂,今日却发现堂主如此宽容大量!
“你并无错,自然会继续留在堂中,先告诉我你的称号,擅长什么,以及炼魂级数。”夙夜想先给他分了组以便后续的统计。
正在感激中的方御冬听了此话,急着回答,却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深吸一口气后才道,“小的是医生,叫小的冬子便可,也无什么擅长之事,至于炼魂是阴魂五级。”
“好,便将你分于任务组。”夙夜话毕走至门前,“还劳驾三堂主将冬子的情况告诉热雨。”
眼看夙夜就要出去,白酥急忙道,“热雨纸笔都不曾带着,怎么记成员信息啊,乱了可不好,我且去为她寻一套。”
“不必,热雨过目不忘,二十几人的信息自然会记的清清楚楚,待她回去后再整理便是。”话音一落,将门打开立刻便没了踪影。
白酥心疼不已,这夙夜临阵脱逃摆明着让自己将那堂规说与方御冬听,他向来是忠厚之人啊,今日怎么这般偷奸耍滑!难道是怪怨自己摔了他雕刻的木牌?他不该这般小心眼才是!
白酥心中既有不甘,有带些诧异,无奈之下,用最快的语速将堂规说了一遍,也不等方御冬回复,“听明白了吗?一定要记住,若是违反堂规必定严惩不贷!”之后将一颗药丸塞入他嘴中,面纱下嘴角一斜,“我会派人将你送回,你再睡一觉啊。”
方御冬哪里想到到刚才还在滔滔不绝的人会突然给他喂药,更没想到他在这一日内中了幻术昏迷一次,现在吃了迷药又要昏迷一次。待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太医院的床上,正要将发生的事情细想一遍,屋外便有人催促,“御冬,师父让你去竹梅庭为夏梅姑娘复诊。”
夏梅在他们这些太医院的学徒眼中是完美的化身,可今日他们怎么会将这样良好的机会让给自己?或者说林太医想要栽培他,所以指定让他去!
刚至竹梅庭便被冬竹拽了进去,本以为是夏梅伤情变重,心情沉重的随冬竹进去才知是他多想了。
原本为夏梅复诊的他先被差遣去为甘棠包扎,又鬼使神差的跑去皇后的凤殿,之后在那里听到了竹梅庭有人中毒这样晴天霹雳般的事,虽然甘棠的话不可信,但是他依旧用了最快的速度向竹梅庭赶去。
终于到了竹梅庭,却看到夏梅红着眼从里面跑了出来。
“夏梅姐,怎么了?”此刻看到夏梅好端端的出现在眼前,心中那块石头便落了下来。
没料到方御冬会突然出现在眼前,夏梅猛的站住,双手抓住他,“方太医,可否给我一些止血的药物?”
见夏梅情绪这般波动,方御冬哪敢说不,将药箱放在地上,取出药和纱布,“不知是谁受了伤?只是我这番前来是为您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