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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和京娘要到洞房去看看雨春,雨春母亲陪她们出门一会就被人拦住,见一位花甲男人拦在自己面前,她也明白了大概,钟离谱找过她了,这个大概就是他吧?
这个人还真是很心急的,竟然在太后的驾前堵人,也不怕太后生气?
他急着找她有什么事呢,雨春母亲看了一眼钟离谱,他的眼睛迫切的盯着她:“等一会儿,我有事和你说。”
没有问他是谁,她已经知道了他是谁,面色淡淡的答道:“今日不是说事的时候,我在陪太后,你回吧,你能有什么事?没重要的事不要打搅我。”她已经了解了钟离谱待钟离夫人的以往,估计他来一定是有贪图的,不然他不会找他多年不亲近的妻子,懒得搭理他,她快步追去太后的銮驾,她要去看看女儿现在自己在洞房里有没有吃着喝着?还是饿肚子呢,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让她关心的,只有这一个女儿。
她快步的走了,钟离谱站在那里发起了呆,她没有了以往的谦卑,一副上位者的口气,不卑不亢的对他的言语,声调还有些软糯柔音,哪还有以往把他敬之如神的低言俏语。
如果以往的妻子是这样的,他会不动心爱恋她吗?难道她患病后变了一个人?跟她以往分毫没有相像的地方,以前她不管怎么讨好他,他就觉得不喜欢,这样拒绝他,他倒感觉她像一个高门贵女。
他喜欢这样的妻子,是他心里想的没有遇到的,如今妻子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好像年轻了二十岁,那个眼神是任何人不敢轻视的,钟离谱从利用穆禾仙到钟情上了穆禾仙,自己都觉得是天下一大异象,他从来没有喜欢过穆禾仙,老了老了怎么还转了性呢?
看来妻子是不易拿下了,钟离谱有些忐忑起来,不尽是为了儿子,也是为了自己的一生愿望,一定要感化穆禾仙投入自己的怀抱,钟离谱知难而退,只有求儿子和媳妇,不住进公主府也行,只要和她在一起住在自己穷家也是余生愿足,不用求她她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儿子,钟离谱想的晕晕乎乎的,再到了席间猛地喝起来酒。
小厮劝他:“老爷你是不能喝酒的,医生说你的病怕喝酒,”小厮夺他的酒杯,他说:“你敢管老爷?老爷我高兴就喝酒庆祝,当心我赶你走!”
小厮暗道:“还混充高兴,夫人都不理他,儿子也不待见他,哪来的高兴心情?真是奇怪了。
小厮怕被赶,也不再劝,任他喝去,死了自己就投奔少爷。
一个一贯冷淡夫人的老爷,突然对夫人这样上心,小厮一猜想他有目的,想借夫人攀高枝,听说公主对夫人好的不得了,老爷是心动了,你想带着小妾和儿子依靠公主府,怎么不想想鸡孵鸭子不是一窝的。
公主对夫人好,那是夫人沾了少爷的光,公主怎么会帮你养小妾和那个跟少爷抢夺家产的异母兄弟,老爷就是会想好事,异想天开。
小妾整天挑唆老爷迷得老爷晕头转向的不搭理夫人,夫人重病老爷都不管,给了两个歹毒的下人就扔到远远的,挑的那两个婆子恶毒得很,夫人一闹就挨她们的揍,老爷不闻不问,一棒子削到脑袋上,夫人晕死好几天,醒来反而不疯了,少爷一定是念夫人的好,接来给夫人养老,夫人还把公主当了女儿,一家皆大欢喜,老爷想带着气人的小妾住到公主府,自己看是一点儿可能没有。
小厮胡思乱想的一会儿,钟离谱已经大醉躺倒在地,听到老爷大喘粗气,小厮只得扶他走,钟离谱的身皮也大,烂醉如泥的死尸一样的一百六七十斤的大坨,年轻的小厮也挪不动。
只有去求钟离族人,钟离族人也都喝的烂醉,哪有人来扶他,只有到大门外招呼车夫和跟班把钟离谱挪到车上,小厮才喘匀了气,他不敢让老爷烂醉的待在公主府,他知道少爷不待见老爷,老爷那样对待少爷的生母,少爷一定会记仇的,自己还要来投奔少爷,可不想得罪少爷。
洞房里可热闹了,京娘李雪雨春和母亲正在说笑。
子均答对走了大部的客人,那些有深沉的,官位高的有脸面的人物已经都退席回家了,只有那些个想傍魏子均还傍不上的都迟迟未走,多说几句话也觉得和魏相国亲近。
皇帝在等太后一起回宫,子均也没有办法扔下皇帝去洞房。
京娘李雪几人嘱咐安慰雨春一阵就告辞走,雨春送出门,被众人推回来:“新娘子不许出门。”李雪京娘齐齐的拦阻。
母亲却笑着送了太后不远,也不管什么礼节,小跑着回来嘱咐女儿不让她害怕,雨春懂这些人的好心,可是也觉得可笑,自己这洞房的准备工作做了几次,一开始是害怕,那是因为年龄小,担心生育困难,准备了这么多次,也没有了恐惧感,现在是年龄大了也担心生育困难,觉得总比小还是没有恐惧感。
三十几岁的大龄女在现代生育的也不少,自然产的也是很多,虽然有剖腹产那样的技术,有几个人愿意挨那一刀的。
雨春淡淡的笑颜安慰母亲走了,母亲也不能多待,太后皇帝一走,子均一定会很快回洞房,赶快给子均让位,好容易盼到女儿成婚,但愿得她们和和美美的一辈子,自己就等着抱孙子。
母亲高兴离去,子均正藏在暗处,母亲在此,他羞于进洞房,显得自己很急色似的意思是在撵母亲,瓤子里要是自己的亲娘他早就催促她走了,里头是雨春母亲的心,人家当然关心自己的女儿,可叹自己的母亲没有雨春母亲那样关心她一样对待过自己,反而变成了人家的母亲去关心她,子均现在很嫉妒雨春,要好好地榨她以示报复。
子均悄悄进了洞房,一点儿声息没有,雨春才躺到床上一闭眼,大概还是情绪紧张,怎么觉得这样累,算算好日子快到了。
是不是这洞房又要入不成?怎么这样巧?好像还差两天,雨春很尴尬,这话怎么跟他说呢,他会是什么表情?正想着呢,就被人压上来,雨春知道除了子均也没人敢对她无礼。
“别急色了。”雨春的脸有些惶恐,觉得很对不起他,怎么就觉得那么不自然。
“又怎么了,有意外?有什么意外我也不能饶你,我急色了十几年,可有了今日,你可不能反悔,我们可没有讲下是名义的夫妻,今天可是要干实事儿的。”子均抱住她就扒衣服。
雨春无奈的一笑:“我好像要有事。”
子均就伸手去摸:“有一点点湿糊,是想我想的吧?”子均开了一个玩笑,虽然他们年龄大,毕竟这种事还是头一次,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子均只是玩笑话,雨春的心安稳了不少:不是那个就好,算着就这一两天,可别真的来了。
子均笑道:“你还挺狡猾的,想吓住不让我动吧?”
雨春一听就噗嗤笑了:“你就会胡思乱想,这回我躲得了吗,我也不想躲了,再躲我们就是仇人了。”
子均又噗嗤笑了:“你把我看得真小气,今天你再躲,我还是爱你一个人。”
“真的?……那我就躲了,好像真的是那个来了。”雨春大喜,能躲过这几天最好,等利索了再。
子均的脸立即就黑了,雨春一看这家伙尽是口是心非,变得可真快。
子均看到脸色不愉的雨春又嘿嘿地笑起来:“脱了吧,我们一起睡就行了。”
他自己很快就脱光,就帮雨春脱,雨春说:“我不适应和人一个被窝。”
“很适应的,在南唐我潜伏在你屋子,搂着你睡了几个月。”子均得意说出来自己偷香窃玉的那段历史。
“你别胡说八道,以我的功夫,我的被窝有人我不知道?吹死你就得了。”雨春斥他一声,鼻子大哼气。
“真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在你床上睡了几个月没有被你发现,我的功夫很高吧?”子均得意的笑。
雨春看出来他说的是真的,不禁气恼:“你这个不要脸的!我反悔了,要与你和离。”
“几十年的夫妻也算老夫老妻了,还和离?落入我的手掌心就别想逃跑,今天就让你变成真老婆。”子均说罢扳倒雨春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里,盖上了薄被却没有动,紧紧的搂着:“睡吧,不要害怕,我不会乱动。”
雨春听他这样说心里踏实了不少,看样子是能躲过五天了。
她觉得很困乏,一定很快睡去,怎知道一会困乏竟然消失,越来越睡不着,被他搂的浑身燥热麻痒,想出被窝用凉水浇一头才觉得爽快。
子均觉得她不安稳起来,心里就好笑,用想好事的地方蹭了几下她的敏感处,雨春尖叫一声:“你别乱动,好难受!”
子均嘿嘿嘿笑起来:“我也难受,我替你解决你替我解决,一会儿我们都好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