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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楚今朝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谁是胜出者就很明显了,难怪三丫头敢赌第三局,原来是有这个底气的。三丫头,快上前听封!朕今天就封你为平阳县君,享正五品俸禄!”
诸葛灵隐上前叩谢:“臣女谢皇上恩典。”
“皇上,”周贵妃突然说道,“有一事,臣妾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快说吧!”楚今朝不耐烦地说道。
“按照凌月国律例,庶女只能封乡君,嫡女才能封县君,三小姐是庶女,只能封作乡君才是。”周贵妃微笑着说道。
“看来,这律例该改一改了!”楚今朝稍作思考,说道,“礼部,明日便着手修改律例,以后对女子的晋封,只看其才德,不看出身!”
“是,皇上。”礼部尚书颤颤巍巍地领了命,让皇上为了一个人下令修改律例的,在凌月国,前无古人啊,估计也后无来者。
“皇上,这……”周林军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修改凌月国已经沿袭几百年的律例,“这恐怕不妥吧,律例已经沿袭几百年,贸然修改,是对先皇祖宗的不敬啊。”
“周爱卿,”楚今朝顿时沉下脸,说道,“历史是在不断发展的,勇于变革,才能发展,你们这群老守旧,也得变革变革才是!再则,朕事先已经答应,谁胜出,便封为县君,此刻周丞相和贵妃莫非是要朕出尔反尔,让朕在后世留下不守信用之名?”
“皇上英明!”周林军和周贵妃吓得脸色骤变,跪地请罪,“臣(臣妾)恳请皇上降罪!”
“起来吧。”楚今朝冷冷地说道,“周丞相,朕命你今日回家好好反思反思,明早来回朕,本朝哪些地方需要变革的!”
“是,臣谢皇上恩典!”周林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情却臭得要死。
看着诸葛灵隐,楚今朝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平阳县君,以后可要经常进宫,伺奉朕和皇后左右,可不能白白拿了朕的俸禄。”
“臣女谢皇上恩典,谨记皇上的教诲,必定尽心尽力,伺奉皇上和娘娘!”
“起来吧!”
诸葛红颜一直看着诸葛灵隐的束带,此刻,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贱人,被封为县君又怎么样,在这么多人,尤其是这么多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定会背上下贱的名声,难保皇上一怒之下,取消你的封号。
诸葛灵隐站起来,腰间的束带突然一松,滑落在地,就在她的外衣要敞开时,只见楚凌天瞬间飞跃出去,半空中解开自己的披风,覆盖在诸葛灵隐的身上。
楚凌天捡起束带,背对着众人,动作轻柔地为诸葛灵隐系上,深邃的眼神满是柔情,楚凌天微微弯腰,在诸葛灵隐耳边轻轻说道:“灵儿,不要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脱衣服,我会不高兴的。”
看着诸葛灵隐害羞又恼怒的神情,楚凌天不禁坏坏地笑了笑,拿回披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诸葛灵隐低着头,脸颊还有两片没有散去的红云,回去坐下了。
诸葛红颜惊愕不已,为什么每次都有人帮她解围!楚凌天对诸葛灵隐的柔情,更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嫉妒!凭什么,什么好处都让她占尽了,七王爷对她这么好,为什么六王爷连看也不看我?
周雪筝紧紧地看着诸葛灵隐,贱人,天哥哥一定是因为你,才不理我了,若不是你,天哥哥一定还似以前那样对我!周雪筝心里充满了仇恨,却没有表现出来。
“父皇,儿臣记得,刚才诸葛大小姐和周小姐可是有赌注的,输了需要向三小姐说一声‘我输了’。”楚凌寒站起来,说道。
“寒儿不说,朕都险些给忘了,诸葛大丫头,筝儿,现在该你们兑现赌注了。”楚今朝说道。
诸葛红颜涨红着脸,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诸葛灵隐面前,不情不愿地说道:“我输了。”
诸葛灵隐笑了笑,说道:“承让,侥幸而已。”
周雪筝走到诸葛灵隐面前,说道:“三小姐才艺惊人,雪筝输得心服口服,有机会一定向三小姐讨教。”
诸葛灵隐福了福,谦虚地说道:“雪筝姐姐过奖了,灵儿应该多向雪筝姐姐学习才是。”
周雪筝心中愤怒地咆哮着,又是雪筝姐姐,面上却还带着微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比赛完了,大家也都尽了兴,皇帝便宣布散了宴席。
诸葛灵隐走到姚庆旁边,说道:“姚公子,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姚庆见诸葛灵隐主动和自己说话,顿时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要知道,经过这个宴会,诸葛灵隐几乎成了所有公子都想纳娶的女人。
诸葛灵隐把姚庆引到一旁,说道:“今天约姚公子,是有一个人想见您。”
“想见我?”姚庆两眼放着精光,“三小姐已然表明心迹,姚庆也不能再隐藏了,其实自从今日见到三小姐第一眼起,姚庆就心仪三小姐了,不如明日姚庆就去丞相府提亲,早日迎娶三小姐过门。”
诸葛灵隐冷冷地笑了一下,说道:“姚公子好像误会什么了,想见姚公子的,不是我,是我的二姐,诸葛如梦!”
“如梦?”姚庆愣了愣,急切地说道,“三小姐,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对二小姐一点感情也没有,我怎么会喜欢她那样的女人呢,三小姐才是我喜欢的女人啊!”
“姚庆,这么说,你一直在欺骗我二姐?”诸葛灵隐冷冷地问道。
“我从未欺骗过她,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姚庆!”如梦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我对你一心一意,你竟然要娶别的女人,刚才又对三妹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是?”姚庆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形容枯槁的人,好半天才认出来,“如梦?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快走开,别脏了本公子的眼!”
“姚庆,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我绣了那么多信物给你,你都收下了啊。”如梦的眼泪喷涌而出,哭喊道。
“切!”姚庆不屑地笑了笑,“谁稀罕你那些破玩意,我都当垃圾扔了。送我东西的女人多得很,难道本公子要把她们都娶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