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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的时候,汤军贤紧握着金泽滔的手,久久不愿松开,良久,才说了一句话:“谢谢!”
金泽滔笑道:“汤书记,跟你一起共事,我一直都觉得很愉快,相信以后也是。”
之前,金泽滔告诉汤军贤书记,他的事不易声张,就是曲向东市长那边,都要等条件成熟情况下能告知。
现在全市上下正在进行任期责任审计,情况十分复杂,一个处理不慎就怕好事泡汤。
金泽滔没有明说,汤军贤却十分清楚,这应该是金县长和杨天临妥协交换的结果,从刚才杨部长的脸色看得出来,这桩交易并不令他愉快。
桥桑喝得一张俏脸就跟红酒的颜色一样嫣红,被金泽滔扶上车时,已经是醉意朦胧。
老姨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旅途安全,特别要注意姑娘的情况,她还是担心桥桑在路上发病。
车子很快就驶离浜海城区,上了省道,刚刚还昏昏欲睡的桥桑就睁开眼睛,两只眼睛闪闪发亮,哪还有半点的醉意。
金泽滔关心地询问:“怎么样?没上头吧?”
桥桑盯着他看了好久,金泽滔忍不住摸摸脸:“看得那么专注,我脸上长花了?”
“别把自己想得那么美。”桥桑扑地笑了,“从上车我就一直在想,自始至终,我好象都没跟你说过,我被学校推荐保送进哪个大学,你怎么知道我上的是京华大学?”
金泽滔忍不住乐了:“就为这个苦思冥想到现在?我猜的,你是个感性的女孩,所以,我猜测,你可能更适合理工类的专业和学校。”
桥桑偏着头发问:“京城那么多的理工类大学,你为什么偏偏猜京华大学。”
金泽滔还真是被她问住了,说:“我猜想你应该上京华大学。”
金泽滔其实想说,最好的理工科大学就是京华大学,以你桥家大小姐的身份,学校敢送你去二流大学?
桥桑笑了:“你猜想我应该上京华大学,然后,我就上京华大学,你猜我是什么样子,我就该是什么样子,我一直站在那里,难道你不觉得这都是上天注定的吗?”
金泽滔实在无语,他突然刹住了车,把车往路边停住,认真地注视着她说:“小桑,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我需要你认真回答我。”
桥桑表情也凝重起来,金泽滔说:“以你的家世,以你的智慧和美貌,我跟你应该没有什么可能交集,茫茫人海中,我们相遇是偶然,分开是必然。”
桥桑表情委曲,仿佛金泽滔的话亵渎了她感情似的,眼中又开始升腾起氤氲。
金泽滔好象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说:“起先,我以为我们相遇不过是一场邂逅,就好象我无意间撞了一下你的腰,你回头对我嫣然一笑,但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你认真了,所以,我想问问你内心的真实想法,这对我很重要,同样,对你自己,也很重要。”
桥桑的身份特殊,金泽滔表面上好象不以为意,但内心却十分忌讳,自己孤家寡人也就罢了,现在有家有业,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身边人考虑。
所以,他必须为两人的明天着想,不能因为冲动而自陷死地。
桥桑开始委曲,但渐渐地却有些慌乱,到最后,连目光都开始闪烁。
金泽滔暗暗叹息,发动了汽车,就要启动,桥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我不知道,京城遇见你的时候,你在茫茫人海里,我却一眼就看到了你,就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我从京城追到永州,从永州追到西桥。”
金泽滔抹抹鼻子,道:“你说的好象是杨天临杨部长。”
桥桑拧他的胳膊:“我才没他那么贱呢,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就是这样。”
金泽滔扳下车内后视镜,呲着牙打量了好久,最后颓然说:“如果你要说,就因为在人海中,你多看了我一眼,就忘不掉我绝世的容颜,我只能说,你高看我了,我自己都没有这个信心。”
桥桑扑地笑了:“你还真够臭美的,我不知道,你到底美不美,我只知道,你是我看过的最干净的男人。”
金泽滔忍不住笑了,提起胳膊往自己两侧的腋窝闻了闻,点点头说:“这个评价我很赞同,我确实是个干净的男人,我坚持每天洗澡,身上绝无异味。”
“你真是坏死了!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桥桑咯咯笑着拍打着金泽滔的胳膊,“我第一眼看到你,是你干净的眼睛吸引了我,我老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能再相见,我后来还多次去过京城的金銮殿,但从此,你再没出现。”
金泽滔笑说:“如果风总知道你老跑她的酒店吃饭,就是想跟我偶遇,她一定会难过死的。”
桥桑喃喃道:“昨天,我还发现,你不但眼睛干净,你的心还干净,干净到一尘不染,你说书店里的老叔是圣人,所有人都在赞美着他,我却觉得,你才是我的圣人。”
金泽滔看了她好长时间,才说:“其实我并不干净,我也有欲望,我也有私心杂念,我有妻子有孩子,我却想占有你,征服你,你看,我并不纯粹,我并不干净,我不是你的圣人。”
桥桑快消散干净的酒后嫣红瞬间又飞了回来,脸酡红酡红的,她将头靠在金泽滔的肩头,呢喃说:“就因为我能从你的眼睛读懂你,所以我才觉得你是最干净的男人,你是我的圣人。”
金泽滔神情复杂地说:“我一开始并不认为你是认真的,但现在,你认真了,这对你,对我,都是个巨大的考验。”
金泽滔一直回避着她的家世,但桥家仍是他必须面对的天险,不管他和桥桑以后怎么样,桥家这个共和国顶级政治豪门,已经走进他的政治生命。
桥桑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肩窝,她的呼吸喷涌在他的脸上,散发着红酒的味道,还着果脯的酸甜。
金泽滔说:“江海大哥今天特地回避我们,不会是真的有事,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那是他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或许会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和理由,他对我的挽救,从来是不遗余力的,江叔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他是我爸爸的战友。”桥桑娓娓而谈,声音平缓而镇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金泽滔倒没想到,江海还是桥桑父亲的战友,看上去,他也仅比自己大几岁。
桥桑此时侧着脸看他:“我是不是心理有病,每天每天,我都在怀念爸爸妈妈,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唯一能想到的亲人是爸爸妈妈。”
“那你现在呢?”金泽滔心里说不出的沉重,当一个人有了向死的心,除了她自己,外人很难以人力挽救,江海在桥桑哭泣的时候,也只能站在门外默默地守候,却无法驱赶走她心理上的阴霾。
“我想我不会再去想过去的事了,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我爸爸的影子。”桥桑的眼睛闪闪发亮。
或许她希望从自己身上汲取某种力量,这种力量,能让她继续面对生活,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确实是她的圣人。
桥桑生怕他生气,连忙说:“你有我爸爸一样干净的眼睛,我觉得你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是我停驻并在意的人。”
金泽滔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捧起她的脸,对准她的唇,深深地印了下去。
诚如江海所愿,从昨晚桥桑跌入他怀中开始,他也接过了江海的心理包袱,难怪,江海这么好心,给自己创造单独和桥桑相处的机会。
桥桑的反应很激烈,她或许动作不够娴熟,技巧不够完美,但她很用心地去亲吻这个让她多看了一眼的男人。
金泽滔恶狠狠地说:“我不是你爸爸,我只想占领你!”
“我爸爸才没你这么坏呢,坏人!”桥桑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娇嗔道,动情的女孩总是把坏事当好事,把坏人当好人。
热情激荡的亲吻后,然后就听得悉悉索索的摸索声,桥桑唔唔地象征性抵挡了一阵,然后马上叉起了白旗,任由金泽滔蹂躏。
桥桑是个敏感的女孩,不一刻,桥桑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象呢喃,象感叹,又象歌唱。
红云密布的桥桑手脚无力地抱着金泽滔,车厢里弥漫着糜欢的气息,还有桥桑急促的喘息。
金泽滔并没有彻底占有她,坏了她的身子,他将直接面对江海的怒火,他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桥桑也没有做好准备。
激情过后,桥桑开始患得患失:“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和你在一起,我很害怕,回到京城,就再见不到你。”
金泽滔收拾干净车里的痕迹,说:“做一件事,把这件事,做到极致,你就变得强大,变得有力量,那时,你就能支配和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是金泽滔想到的,桥桑唯一能摆脱家族桎梏的道路,虽然艰难,但真将一件事做到极致,那就天高任鸟飞。
桥桑的眼睛渐渐地亮起来,金泽滔抚摸着她细腻的脸颊,说:“你有智慧,也不缺乏毅力,我想,当你连死亡都可以淡然面对,你也一定能站在某一领域的最高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