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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凌寂飘忽诡异的身形,孔裂没有丝毫惊慌,充满的冰霜之力的左拳一拳轰出,与凌寂刚正面,完全没有顾忌凌寂刚才一拳就将他击溃的巨大力量。
凌寂也是有些诧异,不过却不在意,一力降十会,凌寂不相信孔裂还有什么好翻盘的机会。
一掌击出,闪异虚幻的推进,飘逸而灵幻。
孔裂的左拳完全变成了白色,寒冰凝结,冷气直冒,隐隐间丝丝诡异之气散发。
带着嘴角无比的狞笑,孔裂一拳轰向凌寂,极为迅猛。
然而结果没有丝毫意外,孔裂毫无例外的被凌寂再次击溃,要不是凌寂掂量着让阮红烛亲手报仇雪恨,凌寂这一掌就能够直接杀了他!
“哈哈,哈哈!”伏在地上,已经重伤了的孔裂发出大笑,笑得畅快,笑得痛快!
“你有什么好笑的,都是将死之人了!”柳儿奇怪的看着孔裂问道。
“我死?”孔裂大笑道:“只是我死,只怕他也要为我陪葬了!”
孔裂指着凌寂,狞笑不止,道:“他已经中了我的剧毒,没有解药,他也死定了!”
“什么?”柳儿和阮红烛一声惊呼。
凌寂淡然看了看顺着皮肤直望手臂内蔓延的冰霜之气,道:“玄冥密地的寒光夜凝?”
“小子你有见识,不过这是玄冥密地最难缠的毒药之一了,没有解药,任你洞虚境的修为怎么强大,也绝对活不下去!”孔裂咧嘴嘲讽道。
“凌大哥,玄冥密地的寒光夜凝……”柳儿一脸的担忧的看着凌寂,欲言又止。
“所以我不放过你,你就不给我解药?”凌寂没有在意,转身看向孔裂,淡淡笑道。
“不光如此,你还得把两个小贱人交给我处置,不然就让我们一起死吧!”孔裂疯狂笑道:“反正我已经过去了大半辈子了,而你是一个天才,有你陪着我一起死,我还怕什么?”
“呵呵!”凌寂摇头轻笑,道:“难道你就不为你儿子考虑了吗?”
“你!”孔裂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直直的指着凌寂,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孔裂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毕竟他已经算是年迈了,但是他决不能以他儿子的性命为赌注,他只有一个独子,如果孔溪死了,他就真的是断子绝孙了!
这份羁绊,有阮红烛在侧,他想隐瞒都隐瞒不了!
“先生!”阮红烛一脸的担忧之色,开口向凌寂求情道:“孔溪他跟……”
凌寂伸手止住了阮红烛的开口,不屑道:“只是逗你们玩而已,区区寒光夜凝,很厉害吗?”
接着,柳儿阮红烛和孔裂便看到,凌寂手上的寒光夜凝的寒气渐渐散发出来,白色的雾气飘散,凝结的冰霜蒸发,消失于空气中。
凌寂的手臂再次恢复完好无损的样子!
“如果是玄冥密地的极乐寒光或许还对我有些作用,区区寒光夜凝,我还没有怎么看在眼里!”
“这不可能!”孔裂震撼的看着那一丝丝白色的雾气从凌寂手臂上散发,骇声道:“玄冥密地的寒光夜凝怎么可能是你一个洞虚境武者这么轻易就能解开的!”
“我除了是一名洞虚初期的武者外,还是一名出身医术世家的高级医师!”凌寂捏了捏右手,道:“从小身体就被无数珍贵的灵药浸泡过,寒光夜凝对我而言,造不成什么大麻烦!”
孔裂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下来,面容全是绝望之色,眼中神光尽失。
柳儿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凌寂,轻而易举解开了玄冥密地招牌毒药的寒光夜凝的一名高级医师,竟然那么年幼,并且武道修为也到了洞虚境,简直不可思议!
凌寂无视了柳儿复杂的目光,一把抓向地上的孔裂。
孔裂虽然已经被凌寂重伤了,左臂几乎骨折了,但是却不是完全失去了战斗力,面对凌寂的这一爪,本能的想要逃跑,但是无能为力,凌寂这一爪也绝非一般,孔裂根本没办法逃过。
封锁住了孔裂所有了经络,凌寂把孔裂轻轻往阮红烛方向一丢,道:“他将寒光夜凝的毒融于拳法,除了他机遇非凡外,按理说也算一代鬼才了,可惜他遇到了我。”
“可是你说你父亲在与他公平战斗的时候,不敌,死于他的手中,现在看起来不尽然是公平战斗!”
“先生你是说他使用了毒药!”阮红烛低头看着被凌寂扔到脚下的孔裂,愣愣问道。
“既然他连寒光夜凝都敢熔炼与自己的拳法中,那么他找到一些无色无味的剧毒,悄然施展,恐怕你们也不可能知道。”凌寂轻语道。
听了凌寂的话,阮红烛抓住孔裂的喉咙,紧紧抓住,面色狰狞,寒声问道:“老东西,你说,你与我父亲战斗的时候,是不是对他下了毒?”
“哈哈哈!”即使生死操之于阮红烛之手,孔裂也没有丝毫害怕之色,大笑道:“生死交战,各凭手段。难道我习炼多年的毒术就不是我的实力了吗?你父亲太蠢,只知道凭本身的功力武技来与我战斗,怪得了谁?本来他的实力应该还略胜我一筹的,结果却死在了我的手里!哈哈!”
“你今天找来的姘头着实厉害,背景通天,天赋绝伦,我家孔溪自是远远不如。反正今天落在你手里,我也没想着活下去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我那些师兄妹,也是你故意杀害的了?”
“斩草除根,赶尽杀绝而已!”看来孔裂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什么都不在乎了,毫无保留,托盘而出。
“那我那些身受重伤的师兄妹呢?你有没有再次对他们下毒手?”
“养虎隐患!”
孔裂喉咙被阮红烛捏紧,卡住了他的声音。
昏暗的通道中,阮红烛眼睛内的血光越来越盛,胸膛急速起伏。
孔裂的话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她真的只剩下孤家寡人了。
“咔嚓!”
一声脆响,阮红烛的手捏碎了孔裂的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