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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孔赤虎愣了下,这才想起来自己之所以晚来r国五天,不仅为了地皮的事,还有舒冉,“奥,按你要求,姜呈已经到学校跟踪保护舒冉了,我又派了一个身手不错的伙计和姜呈搭班。不过……我真心觉得是浪费。”
“对待小冉,做任何事都不叫浪费。”
“……”孔赤虎见祁涵取下眼镜后一脸冰冷,连忙谄媚道,“是是是,你小时候把人家欺负那么惨,长大了想弥补一些,也可以理解啦。嗨,辛苦大嫂陪老大等我哈,咦不对,其实我比祁涵大三岁,可以叫他大哥,但还是应该叫你弟妹……”
“虎子哥……”征嘉慈仓惶的看向脸色阴沉的祁涵,赶紧道,“您还是叫我嘉慈吧。”
“好吧嘉慈,看来你适应的不错,这里可是出了名掏钱受罪的地儿。”
“还好。”正在活动筋骨的征嘉慈脸一红,她可是才哭爹喊娘的休息了两天。
受罪的地儿?!可真够含蓄。
说这里是人间炼狱都不为过吧。
祁涵和裴炎来这里是参加巩固训练的,每天受训十六个小时,训后还要比武两小时,吃苦受累,比国内特种兵训练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作为来打酱油长见识的征嘉慈和石雨,虽然训练内容要轻松的多,也不需要比武,但一天十六个小时下来也绝非好受。
征嘉慈还算有副好体格,在国外每天健身都不下两个小时,可仍然难以承受这种高压训练,正当身子唧唧歪歪的快崩塌的时候,比她还爆弱的石雨就先行倒下了,她这才沾了光,求祁涵用非常手段给石雨搞休的同时,给她也搞来两天休。
而今已是凌晨一点,裴炎早带着酱油雨睡下了,她却巴巴的陪祁涵在训练场等孔赤虎,谁知祁涵从始至终连瞧都没瞧她一眼,如今,孔赤虎一来就打听舒冉的消息。
“那个,涵哥,虎子哥,你们也早点休息,我也去休息了。”想着再过四个小时就要起床,征嘉慈的身子就乱晃起来。
“啊,好好。”孔赤虎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那让老大送送你。”
“征小姐,晚安。”说完祁涵就抬脚走向男舍区。
“老大,虽说这征嘉慈是自己蹦上岸的鱼,但您也要适时怜香惜玉一下嘛。”孔赤虎连忙跟上。
不远处两个穿制服的中年男人也跟上,监送他们回舍区。
“孔赤虎,以后不要再把我和征嘉慈扯到一块。”祁涵打开舍门,站在屋内眯眼看着孔赤虎,一脸警告。
“她,她不是都住你家了吗,你们不是早晚的事?”
“征叔那边出了点状况,征嘉慈才会住在祁宅。”祁涵一向不喜与人解释,就意简言赅的表明,“如今她来参加特训也和我没有半毛关系,你再乱嚼舌根,我扒你三层皮。”
看孔赤虎瞪大眼睛抖了抖,祁涵冷冷的勾起唇角,关门。
还没来及再八卦一下的孔赤虎摸摸被撞的鼻头,看看身后两个面无表情的制服男:“请问,我的宿舍不在这儿吗?”
“就是这间。”一个制服男淡漠的指了指刚被祁涵关闭的房门,“孔赤虎参训员,你明天要接受一个小时的体罚,你刚才违背宿舍管理第十八条规定:凌晨以后,培训学员一律不得在公共舍区喧哗。”
“……”孔赤虎接过房卡的手,抖啊抖,心中狠骂祁涵是个大腹黑。
“咚、咚、咚。”祁涵连续发射三枪,直中三靶心。
“咚、咚、咚。”石雨也随后发了三枪,没一发子弹打在靶子上。
“呜……”石雨呜咽一声,一脸惨淡的看着身后的裴炎。
“哎……”裴炎无奈的抱住石雨的窄腰,握住他的手来了几枪漂亮的。
当然打靶只是祁涵他们参训的项目之一,也算是最轻松的项目,也只有这个项目他们还能偶尔交谈。
除此之外,其他项目,如搏击、散打、荒野负重跑之类根本就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a组休息,十分钟到搏击场集合,b组一分钟内到散打场集合完毕。”教官挥动旗子吹响口哨。
a组。
裴炎帮石雨取下眼睛和手套,带他到后排的休息区。
“啧啧,大明星,都快一个月,你今个还把把放空炮,你可真是个奇葩,哈哈,听说我家大嫂都比你强。”孔赤虎给两人递上瓶装水。
“你家大嫂来了吗?”裴炎搂住石雨的肩,下套。
“呃……”孔赤虎这才想起来祁涵对他的警告,小心翼翼的看向后方静坐不语的祁涵,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将来老大的人绝对比、比裴哥你的人强多了。”
“……”石雨哼了一声坐到椅子上,他确实够笨,没什么好反驳的。
裴炎冷声道:“孔赤虎,少他妈在这兴风作浪。”
“虎子说的也没错。”祁涵倒是兴味的挑起唇角:“小冉绝对不会这么笨。”
“祁、涵!”裴炎看到坐在一隅的石雨都快哭出来了,连忙过去哄慰。
“他们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好笨。”石雨哀声道。
“你笨不笨,我说了才算,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裴炎抱住石雨,含住他嘟起的嘴片,吸得很用力,发出滋呦滋呦的声响,听得祁涵和孔赤虎头皮苏麻。
祁涵讽刺:“你们还真会玩,我看你带人来,纯粹为了泄欲的吧。”
祁涵最近憋着火呢,他和裴炎、石雨、孔赤虎四人一间宿舍,裴炎整天和石雨腻歪,有几夜俩人还在被窝里哼唧哼唧的来一发,孔赤虎倒是睡得像死猪,搞的他都快精神分裂了,但那种时候他除了装睡,还能怎样。
“没错,让小雨跟来就是供我*的。”裴炎又吧滋两口,搂住委屈的像小媳妇的石雨站起身来:“禁欲男,今晚就再爽一发让你听听音,晚上别忘了把手洗吧干净!”
“滚你妈的……”祁涵咬牙切齿把空水瓶子砸到裴寒嚣张的后背。
“你才禁欲男呢,切。”孔赤虎也狐假虎威的把空水瓶子甩了出去,不过他可不敢真甩到那俩人身上,末了赶紧回头对祁涵谄媚,“老大,你外面养的妞到底什么样的,和征美人这种混血妞比,哪个干着爽~”
“孔赤虎,我果然高看了你的智商。”祁涵起身,单手撑在孔赤虎身后的椅背,俯身,“你现在给我听清楚,老子要的人是舒冉,舒冉。你以后再给老子满口马子马子的乱放炮,让小冉误会,我拧断你脖子,第二,你最好嘴上把门点,否则我……”
孔赤虎噤若寒蝉的捂住屁股,反应之快,“我的屁股是用来拉屎的,绝对没小冉的好捅!”
“艹!”真他妈恶心,祁涵粗暴的掐上孔赤虎的颚,“我警告你,以后,对小冉要像对爷一样尊重,否则老子弄死你!”
除了小冉,他对谁的屁股都不感兴趣,他又不是天生走后门的。
祁涵想着,不解气的给了孔赤虎一个耳刮子,才黑着脸离去。
“……呃……”孔赤虎坐在座椅上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导致跑去搏击场时迟到一分钟,晚上被罚加时特训一小时。
晚上,孔赤虎加时罚,宿舍统一熄灯后五分钟,裴炎果然猖狂的压住石雨开始做,祁涵简直要被石雨浪荡的饮泣求饶声给逼疯了。
本来就是唱歌的好嗓子,再加上环境因素,极度压抑的声音和舒冉有点像,搞的祁涵真想打飞机。
祁涵崩溃的做了十几分钟的天人交战,最后心一横,手摸索着伸到裤裆里,准备就着声音臆想着舒冉来一发。
却听到石雨啊哈了两嗓子就不吱声了,随后对面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靠!“裴贱人,你肾亏啊!”
“小声点,小雨睡着了。”裴炎压低声音,为石雨掖好被子,把人包在怀中。
“艹,把人干晕了还他妈装暖男,真有你的。”祁涵无力的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今晚又要难熬了,“喂,你天生是混这个圈子的,能不能看出小冉是不是gay?”
裴炎叹了一口气,拉高被子包住石雨的耳朵:“舒冉既不打扮又不娘炮,就是长得精致点、性格内敛点,而且那小子小时候都是捡你衣服穿,整天穿的也很爷们,所以是直是弯,我又不是火眼金睛哪那么容易判断,你小时候一个钢管直,现在还不是说弯就弯。”
“那不一样,我是看上了男的,没法子。”挺想抽根烟,但这里是不会有的。
“我只能笃定小冉喜欢你,不过哪种喜欢就不好说了。”
“这不废话吗!老子给他当了那么多年的电热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哎,要我说,你管他是哪一种呢,你祁大少不是一向离经叛道、孤行己见嘛,像舒冉那样没有家世背景、自身又单薄弱小的人,你玩死他一百次,也就是踩死一百只蝼蚁。”
“你对石雨难道就是这么想的?”
“滚蛋。”这要让石雨听到,明天不得跟他闹翻天,“我对小雨的心可是天地为证、日月可鉴。”说着连忙抱着亲了亲,一年前就是在以为小雨睡着的时候,和朋友打电话嘴贱几句,搞的他差点被踹。
“寒哥,你说~小冉现在步入大学,不再是那个闷头跟随我的小孩,也不是只顾学习的中学生,他身边会有许多朋友。当然,这不是重点,万一他找了个女孩谈恋爱,我该怎么办?你说他要是喜欢男人还好说,我霸王硬上弓也就罢了,万一他喜欢女的,我该怎么办?”
“难得你叫我一声哥。”夜的深加之祁涵声音沙哑,裴炎第一次有感祁涵的无助:“那我就给你支支招:先把人吃了再说。”
“切,这他妈什么烂招数。”
“别忘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话不中听,可也是事实,找女人不也为了爽下半身,反正你也有洞,奉献给……”
“艹你大爷裴炎!”
“好了好了,蛋定蛋定,你祁大少爷是攻,是攻!”裴炎见祁涵炸了毛的翻身下床,连忙捂紧石雨的耳朵:“反正这个圈子里,直的被掰弯的不在少数,反正男人就他妈那回事,只要身体上能满足,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乐得搞基。”
祁涵苦笑,他和裴炎都属于开荤早的人群,这么认为理所当然。
但舒冉性格使然,从他毛发浅淡,器官粉嫩,生涩而经不起挑逗,显然连diy都不曾有过的人,绝不会是个受*支配的人。
“那……男人和男人做,真有那么爽吗?”祁涵十八岁发觉自己喜欢小冉的时候,没少看岛国片,被压的男人看起来都*到不行,还说什么前列腺高.潮比正常高.潮爽三十倍,不过……毕竟是毛片,夸张成分总有吧,自己又没亲身体验,骗他不给骗二百五似的。
“哼。听我们嘿咻你都能听硬吧,所以还有什么可质疑的。睡了,晚安。”妈的,怀疑个屁啊,又不是没听到他的宝贝叫的多*。裴炎拉高被子蹭蹭石雨的脸蛋:“宝贝,哥都没做爽,咱们梦里继续,么啊。”
“……”贱人!
哎,算了,纵使是裴炎也不会了解,他的担忧。
胯间真他妈灼心,舒冉,我好想你,小祁涵亦是。
为期一个月的高压特训,终于在众人疲惫不堪中结束。
接下来休整半日,下午开始举行为期一天半的赛事,自此,整个赛事才算终结。
比赛能让参训者更清楚自己的定位,还会评选出的前三名会无条件退还高额训费,大家无不摩拳擦掌。
不过——在这里,有人要的是名,有人要的是面儿!
“老、老大!”早饭过后,孔赤虎别别扭扭的坐在床上看着祁涵。
“嗯。”祁涵靠在床上,翘着腿看书,这里也就只能看书了,不过还不错,竟有建筑学书籍。
“我、我一件事儿想给你说,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不能打我,也不能骂我。”
“说吧。”
“你得先答应我,骂、骂我还可以接受,但绝对不能打我……”
“孔赤虎。”祁涵扔下书,阴测测的从床上坐起身,盘膝抱拳瞪着孔赤虎,“你清楚我的脾气,有些事情等我自己去发现的时候,你会死的更惨,尤其是——关于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