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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不要叫阿尧做小叔,他明明是我老公。”甄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见朗尧完全不理会,她开始摔东西,
乐盈跟朗逍抓住她,正在好生安慰撄。
朗尧烦躁的走出大门,一个人在花团锦簇的前院发愁。
青瑚失踪的事,朗尧有意瞒着,没多少个人知道。
他打算悄悄让人寻找,因为他害怕被某个人知悉。
正在家里愁眉苦脸的时候,齐皓打电话来了,“琳琳去送她哥哥,哭成了和泪人,我在送她回去呢。她哥哥移民了,你知道么?”
“知道。”真是不想见到谁,就有人提起那个谁。
“好歹也认识几年了,咱们好朋友的哥哥要走,你不去送一程吗?”
本来要答不去的,可是朗尧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探探口风。问得齐皓机场位置,心事重重的少年克制着表面情绪的去送别。
“来了?”全霏予有些意外,停止跟友人道别,转过头来瞧停立一旁的朗尧偿。
“嗯,祝你一路顺风。”朗尧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淡然如竹,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看来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谢谢。”微笑点头,想了想,全霏予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她最近还好吧?”
猛然感觉一阵心虚,朗尧别开脸,不敢看他的望向别处,“挺好的。”
“以后辛苦你了,又当丈夫又做爸。”又点头,男人随左融走向机场大门。
“全总,等等!”这边负责巨宇分公司的萧映急喊着跑过来,“出事了!”
朗尧心中一凛,脸色开始变得出现一丝慌张。
萧映贴近全霏予说得小声,但是从他越变越铁青的神色来看,朗尧知道他晓得了。
他飞快的跟着萧映跑出机场。
少年装傻充愣的跟跑过去,“你三分钟后就要上机,去哪儿?”
“沈青瑚出事了你不告诉我,让市长帮忙,我先不跟你算这个账,人我自己找回来。”全霏予冷冷的回答,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什么意思?她的事我一定管,你别添乱!”朗尧急得大吼。
坐上萧映开来的车,男人边关门边瞪他一眼,拒绝让他上车,“你的娃娃亲对象让人欺负她,这事我也忍了,但今天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她又再一次失踪,你不会照顾她。”
“你让人跟踪她?”不然这么私密的事,他怎么知道?
车子一溜烟儿飞驶,眨眼就没了踪影,徒留朗尧懊恼站在原地。
没有急得团团转,也不会坐以待毙让人帮忙,全霏予叫来一些各方面专业的人士。
蟠桃岛的别墅里,全霏予跟一群大老爷们围着一张地图坐下。
“全先生,你猜的很对,一般标明限载吨量的货车,装上多余的一样东西,行驶在地面浮现的凹痕是不同的。”一个中年人回答全霏予的询问。
“为了避人耳目,他们确实不会走车来车往的大路。在市郊找寻这样偏僻路径的车道,一定不多。”自小爱看侦探小说的左融也插嘴。
全霏予点点头,“不是急于送货给外地客户,他们的车走得也会慢悠悠,一切以小心安全为上。所以他们装的货,肯定不起眼,说不定还很与众不同。”
转过身,男人对前来关心的警局长辈说,“所以,邢叔知道该让人怎么照了吗?”
虎背熊腰的老头阴沉点头,“小全放心,这又不是天高皇帝远的古代,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逮到抓你朋友的那帮人,老子绝对饶不了他们。”
“那麻烦您了。”将手中一直紧抓的半块普通玉石塞给他,全霏予认真的恳求,“这是我朋友出事时,在路上扔掉的,她带了二十年,你让警犬试着闻闻,能不能在关键时刻找到人。”
点点头,老邢带着各个相关人士去忙活。
“全总就是从那块玉石吊坠,猜测夫人是真的被人掳走了吗?”左融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嗯,她说过这是妈妈送给自己的出生礼物,从来没摘下过。如果不是出紧急得事,她不会这么破坏丢掉。”仰望灿烂活力的天空,俊润如玉的男人眼神逐渐暗沉。
话说青瑚那边,车子停停走走,三天后到了一个名为“琼楼玉屿”的人工小岛。
岛周围人迹罕至,岛内却是日夜笙歌,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青瑚被连人带袋的丢在岛岸边,那些送她来的人就扬长而去。
一个粗狂汉子扛起袋子里的她,当垃圾时的丢进岛内一处专放废物的巨大黑暗仓库里边。
“等大爷们去饱餐一顿,再来解开袋子,看都有些什么姿色。漂亮的先玩个过瘾,再做分配。”耳边是几个男人阴笑连连的大嗓门,青瑚听得心惊肉跳。
丢青瑚在地的男人太粗鲁,袋口碰到一块突出来的坏门板,坏了一个口子。
透过麻袋口的缝隙,青瑚看到除了自己,还有几十个像她这样被装进麻袋里的女性。
虽然看不到袋中的女人们,但她们都在发抖低泣。
哭没有用的,青瑚不做这些浪费力气的悲春伤秋。
她从袋口露出被绷带封得严实的小脸,眨巴着因为极度饥饿缺乏睡眠而青肿的双眼,她目不转睛看着仓库敞开着的大门。
一个满脸痘痘红印,极度丑陋的高瘦女人刚好走过,与她对上眼,女人大吃一惊,随即走开。
和其他呆这儿的女人们一样,青瑚没有力气也开不了口,只得眼睁睁的看那个唯一自由的女人走了。
听着外面不时传来女人哀戚的哭声,还有男人得意放纵的粗喘,隐约还有鞭打女人的声音,仓库内的低泣声更加此起彼伏。
唉,青瑚在心中暗暗叹气。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真要在这个任人宰割随意欺负?
她的忧虑没维持多久,先前的高瘦女人又跑进来,脚步又快又轻的径直走到青瑚前边,塞给她一颗五颜六色散发着淡淡异香的药丸,“相信我,吞了它,能保你平安。”
青瑚震惊万分,随即点头,任由女人轻轻撕开她脸上的绷带一角,吞了药丸就使劲嚼咽下。
这个科技发达的社会,媚药都可以有,什么奇怪药丸会找不到?
她认得这个声音,这个看起来又高又丑的女人,她听声音认出来了,赫然是格林西餐厅里,帮她打电话叫朗尧送她回去的女侍应。
“我先走了,脸再痒都不要抓,切记。”史烟知道她认出自己了,笑了笑,低声吩咐完就赶紧远离这儿。
那些带青瑚等人来这儿的男人们,回来仓库时,青瑚吃下的那颗药丸,药效已经彻底挥发。
她的脸上此刻又红又肿,还到处长满痘痘,肿块把鼻子眼睛挤得更小,整个人已经是面目全非,亲妈面对面见了,都认不出她。
打开青瑚的袋子,男人们看到她吓死人不偿命的恐怖丑样,嫌弃的吐了一口痰在她腿上,转去开其他女人的袋子。
漂亮的都被带走,只留下两个中等低下的胖女人和青瑚。
等她们三人饿得奄奄一息时,一个极其漂亮的中年女人来给她们解绑。
被她们身上的臭气薰得秀眉紧皱,女人嫌弃的捂起俏挺的玉色瑶鼻,“真恶心,丑死了。胖的两个随我去大楼后边的厨房,丑的这个等会儿再来处置你。”
这一等又是三个小时,要不是史烟悄悄送来一个脏兮兮的馒头给青瑚,两天两夜没进食的她,真的会当场饿死在这儿。
青瑚太臭太丑,被赶去岛后的马房喂鸡鸭牛羊,还有种菜浇水。
没想到史烟也在那儿,两个人一起从早到晚的忙活着,却只能吃一顿饭。
圈养动物的旁边搭了个草棚,那就是她们的住所了。
昨天见到史烟时,青瑚就已经满腹疑惑。
一直忍到现在两个独处,她才边换网无人的四周,边问史烟,“姐姐,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怎么来的这里?”
女人摸摸脸上又红又疼的肿块,低低的自嘲一笑,“跟你一样,得罪人了,就被抓来这儿。先前你看的那个很漂亮的中年女人,她十五岁就被抓来这儿,逃了三十年,现在终于放弃,还给这里的魔鬼岛主做事。”
“三、三十年!”青瑚低呼。
“是啊,进来这儿的女人,除非死了,不然没人逃得出去。你不要让水碰到脸,不然伤口会好,你的真实样子就会复原。你身材这么好,迟早会被那些丧心病狂的男人盯上,姐姐帮你掩饰。”史烟从一个角落拿出一捆脏步,给她连衣裙里的小蛮腰缠上一圈又一圈,让她变成水桶腰,看不出翘臀。
还给她绑布条束胸。
“疼,疼。”女孩皱眉嘟哝着想躲开。
“忍着,习惯了就好。我还指望着你那位顾家公子朋友找来,救我们出去。”
“怎么干嘛要提他?你们认识?”青瑚听她的语气,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流吧。
“还不是上次帮你打电话给顾公子,他说欠了我一个人情。只是一点小忙我不想让人家还的。”
史烟苦笑,继续往下说,“可是前些日子,我辞职了去北方旅游,游览街景的路上,被人偷了钱包。顾公子的车刚好经过,他听出了我的声音,说要帮我的忙,我就顺应他送我回酒店。结果被他的一个疯狂追求者看到,以为我勾搭他,就让人把我送到这儿来了。”
青瑚听得一脸气愤,“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这是不属于南、北两边政府管辖的一个私人小岛,叫琼楼玉屿。我在国外的奇闻异事杂志上看到有人提过这个地方,听说这里的陪酒女郎来自各国,美得倾国倾城。而端茶倒水、打扰的女工们,则是被仇人卖了,送到这儿来,每走一步,都受到岛内的人暗中监视,终身囚禁在这个岛,不得离开。”
“难道就没人管了吗?”青瑚气愤的握紧双拳。
“怎么管?”史烟自嘲的勾起唇角,“我们在这里吃的东西,里边都含有毒素,死不了人,可一旦远离这个小岛。毒性就会加剧挥发到全身,不到一星期就毒发身亡。”
对上青瑚半信半疑的目光,她神色变得极其严肃认真,“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别拿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
因为太丑,青瑚两人每天干的都是极度透支体力,又吃不饱穿不暖的奴隶生活。
也因为这个丑陋相貌,别人连打她们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倒也免遭皮肉之苦和受人欺凌。
她无意中看到又有漂亮女工忽然被男人推进角落欺负,哭得让人于心不忍,想要帮助她们时,史烟马上过来拉住她,“妹妹,别多管闲事,我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不要惹祸上身。”
“好吧。”她不甘不愿的跟史烟走,继续回去干活。
日子生不如死的过了半个月,外面的世界因为她的失踪,而被三个至亲男人弄得天翻地覆。
蟠桃岛内。
路过的住户笑容满面的跟沈沁如打招呼,“沈小姐,又来给全总送吃的啊?”
“是啊,毕竟是我妹妹闺蜜的哥哥,离得也近,就时不时过来瞧一下了。”拎着枸杞鸡汤的绝美女人笑容得体而疏离,让小何借故搭讪的富二代们只能望而止步。
听闻开门声,客厅沙发上一脸胡茬的颓丧男人一喜,“包子?”
飞快的转过头,他神色又渐渐暗淡,彬彬有礼的招呼,“沈小姐...”
女人放下鸡汤香气四溢的保温壶,嗔怪的娇瞪着他,“都说多少次了,叫我阿如就行了。我妹妹失踪了,我也很关心,全总跟我这么客气干嘛?”
她刚坐下,男人马上站起,“那你慢坐,我上楼还有点事。”
打开上百坪的卧室房门,入目是四面墙壁都贴满的女孩照片。
她的喜怒哀乐,全被人拍了下来,剪辑成各种形状的漂亮相片,温馨了整间房子。
男人软绵绵的瘫倒着无力似不堪重负的身子,抱着还留着女孩浅淡发香的枕头,抿直苦闷的薄唇,极不安稳的闭上双眼。
睡得并不好,全霏予醒了几次。老是梦到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孤苦女孩在哭泣,他伸出早就遍体鳞伤的双拳,狠狠砸在地板上。
旧伤口崩开,与新流出来的血疼痛纠缠他的神智。
朗家豪华如皇宫的客厅,此刻被灰沉沉的死气笼罩。
乐盈抱着死都不肯进食的宝贝小儿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宝宝,别吓妈妈,你听话,吃点东西好吗?妈还这么年轻,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是啊,弟弟,你就吃点饭,让我们放下心吧。”朗逍边心疼的说着,边给端着山珍海味的树伯、花婶使眼色。
两人会意的点点头,赶紧过来撬开朗尧苍白裂开的嘴唇,慢慢往他嘴里灌食物。
一想到那个自己都照顾不好的蠢家伙,这会儿不知道受到什么样的凌虐,朗尧就嚼咽艰难,难受的呕吐出长辈们好不容易塞进去的食物。
“叽喳..我想见叽喳,妈你帮我找她回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求你了。”少年猛然推开两个长辈下人,给泪流满面的乐盈跪下磕头。
“叽叽叽,叽你大爷的叽!换个说法会少根头发啊?老子听得耳朵都长茧了!”朗新戎中气十足又恨铁不成钢的怒声大吼。
父亲也会说“你大爷”这么女汉纸的脏话,要是换做以前,朗尧早就笑出声挖苦父亲。
这会儿却只剩下浓浓伤感,四脚朝天的躺下,望着精美绝伦的天花板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少爷啊,不是老爷夫人不想帮你找你的朋友,大家都试过了,北方那边的顾家还派了不少人过来,也于事无补。这事急不来,得从长计议。”
“计个毛线计啊?都快一个月了,你们老说让我别急,可现在人呢?人呢?”
一个巴掌拍在大吼大叫的少年脸上,乐盈挂着晶莹泪珠的绝丽面容泛起浓浓的怒意,眼中的火气,能把看的人烧得支离破碎,“除了她,这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女人了?忘了她,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妈...”少年凄凄哀哀的低叹,“你也曾经少女怀春,有过非嫁不可的挚爱初恋。就算因为酒后乱性有了大哥,被逼得奉子成婚,对我爸也日久生情,可是你难道一个人独处时没有想过闽叔叔?你把我生得这么好有什么用,我连自己喜欢的女热都迷不倒...”
“别说了!”乐盈低吼打断他,“不吃饭这么想死是吗?老娘陪你,你要是挂了,我立马就跟你去!”
“妈!”
“老婆!”
朗逍和朗新戎同时不满的一叫。
“呜呜...不然你们让我怎么办?我们的宝宝这么帅气讨人喜欢,我怎么忍心让他到时一个人独自下黄泉!”女人抱着形同枯木的颓废儿子低低痛哭。
“我就不信,朗家这么有钱,还找不出一个小丫头出来了!”朗新戎怒嚎着跑出家门。
---题外话---还缺两千字,明天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