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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信你!”众人齐声喊到,莱恩的担当让他们信服。
“奥登!”莱恩点点头,看看天色然后喊道。
“属下在!”奥登应道。
“你去准备一下,现在已经下午了,晚上的宴会可不能搞砸了!”莱恩吩咐道。
“你放心吧!别的我不敢说,这宴会我可是老行家啊!都不知道办过多少次了!”奥登自信的说道,他以前跟随那个伯爵可是操办过不少宴会。
“哟呵,看不出来奥登你还是个多面手啊!”莱恩戏虐道,看来他确实是把刚才的事情放下了,都有心情开起玩笑来,而他的话也引起了全场人员的哄堂大笑。
“大人,你莫取笑在下了。”奥登脸色通红的说道。
“什么叫取笑,我的部下这么能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莱恩一本正经的说道,但他抽搐的嘴脸反应了他此时最真实的想法。
“大人……”奥登哪里看不出来莱恩是装出来的,只能无奈的道。
“好了,别说了。准备去吧!”谁知莱恩打断了他。
“是!大人。”奥登应了一声,然后行了一个礼退了下去。
路过人群的时候,看到偷笑的人群,莱恩恼羞成怒的喊了一声:“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说完就朝吉尔庄园,时间比较紧,他得赶紧准备去了,不然搞砸了宴会,那他事前夸下的海口就是啪啪打脸了。毕竟一般宴会之前需要好几天来准备。
“是,奥登大人。”人群赶紧停止笑声,跟在奥登的身后。
……
众人在奥登的指挥下开始忙碌起来。还好那个子爵以前也是个经常开宴会的主,所以一切东西还算齐全。
有摆放桌椅的,有放餐具的……一切在奥登的指挥下显得忙而不乱,井然有序。
看到这个情形,莱恩暗自点头,这个奥登还真是个人才,让他省了不少心。
“有个能干的属下还真不错啊!”莱恩感叹道。
……很快夜幕就降临了。而奥登也将宴会的一切具体事宜准备完毕,就等客人的到来了。莱恩也不得不感叹奥登行事作风的高效。
其实举办一场宴会,看似简单,其实还是很讲究的。
在这个世界,大部分宴会并没有特别的意义。骑士是职业军人,不从事种田之类的劳动,地方较高的领主骑士拥有土地,有较为丰富的经济收入,而那些依附于上级领主,寄身与领主家中的骑士们,也都一样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除了打仗、狩猎、比武等活动之外,骑士们无所事事,只能靠大吃大喝来打发时间了。
所以尽管光明教会一直竭力反对人们贪吃,认为贪吃是一种罪过,名列七宗罪之一,但总体上来说,还是很少阻止,或者说很少能阻止骑士们举办宴会,胡吃海喝。骑士们天生热爱吃喝,这与他们的生活性质和体能需求,有着莫大的关系。
上面说过了,骑士是职业军人,必须长期参与战争,这种生活让他们觉得自己随时会丢掉性命。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促使大部分骑士在日常生活中,都热衷于享乐,对教会的说教,尤其是在教会本身都贯彻的说教,会置若罔闻。另外,军事训练、服役、打仗是极为消耗体能的事情,好像现在的职业军人、运动员都需要特别的食谱一样,骑士们的食量多少,吃什么东西,显得更为重要。
几乎绝大多数骑士都喜欢吃肉、喝酒、而且胃口很大。在许多骑士文学中,都有描写骑士大吃大喝的情节,包括几名骑士边吃边喝,一口气吃下整头野猪的故事,以及有类似樊哙的骑士,一手用盾托着一条半生不熟的猪后腿,另一只手用短剑一块块割着吃,不一会儿就能将整条猪腿吃完。
这样的需要和嗜好,奠定了伊瓦亚贵族宴会的频率和食谱的基调。贵族和骑士们会找出各种理由,来举行宴会大吃大喝。很快的,婚礼、国王加冕或是大主教任职都成了举办宴会的理由,接着,连葬礼、家里男孩的成人礼举办,丰收、当地教区行会的保护神节日、各种市政场合、有时甚至在比武时也会举办宴会了。
在战事较少的冬日,举办宴会的时候,骑士们往往会围聚在餐桌旁边,吃吃喝喝度过一整天。这时的宴会通常在城堡的大厅举行,仆人们点起火炉,主人和宾客在长桌边围桌,其乐融融。如果是在其他季节,也可以在城堡外的草地上举行野外宴会。野外宴会一般搭起巨型的帐篷,帐篷并不封闭,而是四面通透,只起到遮风挡阳的作用。厚重的餐桌和椅子摆在帐篷下面,桌上铺着桌布,上面有小块的餐巾。
早期宴会,对座位排序并没有严格的规定,通常与主人亲近的客人会获得靠近主人的位置。随着时代发展,用餐礼仪随着其他礼仪一样,渐渐完备,到了现在,专门负责宴会的宫廷人员都接受了统一的准则,最重要的客人坐在较高的桌子旁,然后按照身份地位依次排列,同时,男客与女客应该彼此交叉,方便在宴会的时候交谈。
祈祷后,仆人们排成列送来食物。送上面包和黄油,随后是酒仆及其助手,送上葡萄酒和啤酒。
城堡用酒桶把酒运来,然后倒进大杯子里。酒仆会在有些酒里加入香料和糖,然后跟最后一道菜一起送上去。仆人们主要喝由大麦、小麦和燕麦或是三者一起酿制的啤酒。
城堡也自己酿酒,雇用一个酒婆来做此事,使用自己储存的粮食。根据布洛瓦的彼得的记载,王宫里的啤酒也不比葡萄酒好多少
而在宴会开始之前,每个客人通常都要洗手。因为从公盘中为自己拿取食物,是要用手抓的。丰盛的宴会大多会有十道以上的菜肴,如果宴会恰逢狩猎之后,那收获的猎物将是餐桌上的上乘佳肴。
宴会时,吃的东西主要是肉类和鱼类,蔬菜和水果较少。而肉食以烤制为主,厨房里厨师和他的帮手为了准备宴会的菜肴,必须不断地翻动烤叉上的各种肉——猪肉、牛肉、羊肉、家禽、野味,他们还用一个大铁锅准备炖肉和汤,这个铁锅被吊在钩子和铁链上,锅底下是火堆,铁链可以被拉起或放下,以调节温度。
煮过的肉被一根铁钩提到锅外,这种铁钩是一根边上带有叉头木柄的肉叉。用来搅汤的是一根长柄的带槽沟的汤匙。
肉类用腌渍和烟熏的方法保存,或者最常见和最简单的方法是把牲畜保留到需要食用的时候才宰杀。有两种腌渍的方法。干腌的方法是用杵和研钵将盐捣成粉末,然后将肉埋进盐层里。盐水浸泡的方法是把肉放进一直强烈的盐水溶液里。在烹饪之前,腌肉必须被浸泡,用水冲洗。
除了烤与炖外,肉还可以被捣成肉酱,跟其他佐料混合在一起作为一种蛋糊来食用。有一道这样的菜叫blankmanger ,由一种鸡肉酱跟用杏仁牛奶煮过的大米混合在一起,加糖,煮得很厚,然后再加入炸过的杏仁和茴香。
另一种这样的菜由捣碎的鱼肉或其他肉跟面包碎块、汤料和鸡蛋混合在一起,然后用水煮,制成一种肉圆子(或鱼圆子)。鱼和肉也可以做成馅饼、肉酱和煎饼。
酱油是由城堡花园里的植物研磨而成的,再加入酒、醋、洋葱、生姜、胡椒、臧红花、丁香和桂皮。芥末是一种受人喜爱的佐料,被大量使用。
宴会中吃的鱼,一般是从城堡自己的池塘里,附近的河里捕来的,吃的时候几乎一直佐以一种放了很多调料的酱油。腌渍的和烟熏的鲱鱼是一种人们常吃的鱼,腌过的或晒干的鳕鱼也很常见。新鲜鲱鱼加入生姜、胡椒、和桂皮后,可以制成一种馅饼。
其他常见的鱼包括鯔鱼、河鲱、箬鳎鱼、比目鱼、鲽、鹞鱼、鲭鱼、三文鱼、和鳟鱼。鲟鱼、鲸鱼和海豚是稀罕的海鲜美餐,前面两种还是“王室专用的鱼”,只有国王和王后才适合食用。狗鱼、蟹、小龙蝦、牡蛎和鳝鱼也同样是人们喜爱的食物。
所以说举办一场奢华的宴会是很不容易的。
“怎么还不来啊?我都快饿死了!”妮可看了看天色,抱怨道。
“不要急,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莱恩平淡的说道。
莱恩相信这些贵族会来的,言而无信可是件很失礼的事情,他们之所以现在还没来,莱恩猜测应该是想给他个下马威,挫挫他的锐气。
因此莱恩一点也不着急。
看到莱恩自信满满,一切尽在把握当中的样子,妮可嘟嘟小嘴,不说话了,只是望眼欲穿的望着远方。
……时间就这样在他们的等待中缓缓流逝,就在莱恩都等得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远方出现的动静。
“莱恩,你看,她们来了。”妮可喊道。这点动静一点也没有逃过妮可的眼睛,为了吃饭,他可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呢。
果然,莱恩也看了过去,只见远方出现了人群,具体多少人看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到不少火把和油灯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走,我们出去迎接我们的客人。”莱恩笑着说道,说完走了出去,其他人也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