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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NV国际
经过这一两天的休整,网上关于程以九新闻发布会的那件事,风波终于稍稍平静了些许。
当然,恰巧又因为那晚自家boss的求婚,被公司的大部分高层所见证,这下,程以九到总裁的办公室一来,路上见到的,大都是艳羡或讨好的笑容。
安琪贴心的给程以九斟来一杯水,她对她笑,“程小姐,真是恭喜你了。”
“这一两天,不仅仅是公司,就连街头巷尾可都是在谈论你和总裁两人的事。”
“说来,你们俩还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只要是外貌协会的人,可都喊着舔屏。”
以九对安琪这样的说法,倒是不甚在意的笑笑。
她伸手接过水杯,把它放到一边的茶几上。
“云澈呢?”程以九突然出声。
安琪嘴角的笑,微微僵了一瞬,接着,她不自然的道:“云特助最近有事,出差去了。”
“怎么?程小姐找他有事?”
以九摇头,“不,我只是问问。”
似是察觉到了身旁安琪的不适应,以九想了想,倒是换了个话题,“那公司高层现在开的这个会,应该是关于NV资金调度的吧?是不是这一两天,不仅是宴家,就连廖家和陈家都有了动作?”
听到以九这样说,安琪不由得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她沉思道:“具体的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之前在整理资料的时候,大致内容的确是和NV的资金链有关。”
“那么,最近陈家和廖家他们有人来过?”
安琪闻言点头,“是有人来过。”
“只是,在他们还没有机会见到总裁的时候,就已经被打发了。”
安琪在给以九这样说的时候,她自己却是渐渐的回想起了最近宴氏的动静。
在程以九的新闻发布会上未召开以前,宴氏旗下的负责人,就已经被之前竞标出来的那几个项目开发给弄得焦头烂额。
当初,他们在参加政府的公开招标的时候,凭借着他们宴氏集团的实力,算是难能可贵的拿下了好几个项目。
然而,他们哪里想到,正当他们为这样的成功,而感到庆幸的时候,项目刚开始实施,竟然就陷入了一阵让人迷茫的困境。
宴氏的流动资金不够,如果他们想要大刀阔斧的搞开发,那势必从固定的资金链中截取一部分下来,要么就只得向银行贷款。
但为了这次项目的开发,能够更为的保险,经公司高层商讨决定,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于是,这样的决策一出,项目前面的开发还算顺利,但谁知道到了工程的后期,尤其是花滩国际旅游案的开发,那里竟已经压下了一大批固定资金,短期内无法流动!
这样的状况一出,宴氏企业的资金链开始跟着出现了漏损。
接着,某些小项目只能选择暂时停工,无法运转。
而已经与其他企业谈好了的大型合作项目,也只能无奈的把工期延后,希望尽量能把这一段时间缓过来。
这是宴氏的某些高层,在这件事上,唯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这种拆了东墙补西墙的作法,显然坚持不了多久,这样明显的缺漏,很快就被宴氏集团的真正责任人知道了。
他沉着脸色,银行这个时候也不是傻的,肯定是不愿意冒风险给宴氏直接注入大批量资金的。
如果他想要解决目前的困境,那就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求人合作。
无疑,权家这个时候,对宴氏而言,是很好的选择。
当时,还没等到程以九的新闻发布会,公司里其实就已经有宴氏的人过来找总裁了,但是他们这边的人无奈都接到了“不见”的命令,不管人家的来意是什么,安琪只能委婉的拒绝。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爆出程以九的新闻发布会以后,宴氏的人对他们NV不但没放弃,反而还追得更紧。
那些原本坐办公室的白领,最近这几天还真是三天两头的就往他们NV跑,就连NV让他们主动承担这一次给一起合作的剧组所造成的双倍损失,他们竟然也不惜满口答应。
当然,是要是个精明点的人,稍稍算一下就会明白,跟剧组赔偿的那点金额比起来,就那点钱,还不够他们在大项目上塞的牙缝。
只不过让人纠结的是,以他们宴氏现在的能力,的确是吃不太动政府的招标。
甚至,若他们真要勉强,一心把这些利益吞下,那到了最后,这样的结果无外乎撑死他们自己。
所以,不论NV提出的要求再高,他们都只能满口应下。
于是,剧组的所有损失加起来,双倍赔偿他们认了!换掉天云娱乐旗下的小演员陈颖夕那也是必然的!甚至,就连花滩国际的旅游开发案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权,他们都不惜割舍了!
呜呜呜,权家的人强势得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们被人家耍手段阴了好几把不说,竟然权家都还要让他们这些受害者感激涕零的前来各种讨好的求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想想权家的人在这场商战中,不费一兵一卒,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让他们宴氏的人在这一场算计里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权家这一次要算计的可不止这些,等新闻发布会一过,云澈就接到了权默的通知,陈家不能再留,同为A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廖家,也得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敲打。
于是,经此一役,这才有了A市股盘上的动荡。
散股纷纷被投放到市场,就连大股东们手里握着的股票也被人大多以低价收购。
陈家在这次的风波里,遭遇到了重创,十年内,如果没有企业愿意专门扶持,是很难再有机会在A市立足。
廖家的华城珠宝,在同一时间,被廖广博交到了自家儿子的手上。
但这一举措,也仅仅只是让廖家的股价稍稍回暖,只是没多久,又再一次的陷入了低迷状态。
权默开完会,布置好了公司里各个高层需要运作的事情,匆忙间,他就迈步走入了休息室。
“等久了?”
权默打开门,目光宠溺的看向此时正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女人。
以九回过神来,摇摇头,“还好,刚才都在听安琪给我谈A市商场上最近发生的事情,然后又在这里坐着,看了一会儿经济学的书。”
“那你看得怎样?”权默不自觉间放缓了调子,轻声问道。
以九淡笑,抬起头,扬起目光看他,“陈家差不多已经没有再存在在A市商场上的必要了,你就算有心把它留着,那也只是苟延残喘。”
“哦?”权默听到她的话,深了深目光。
他微翘着嘴唇,显然有点期待她接下来更多的答案。
以九自然是看懂了他这样的眼神,抿了抿唇瓣,轻柔一笑,“至于廖家,如果你想,倒也可以帮上一帮。”
“之前,他们的态度本来就是两边倒,如果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倒是刚好可以把它拉入我们的阵营。”
“你不是和那个叫王以丹的有仇?”权默皱眉看着她,有点不解的问。
“仇?什么仇?”以九被他问得给恍惚了一瞬。
权默抿唇,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说话。
以九被他那样的目光看得原本素净的脸蛋儿,下意识的一红,“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伴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他们是不是清浅的呼吸,也几近可闻。
尽管两人早就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了,但大白天在公司的休息室里,这样还是头一回。
权默微微深邃了一下眼神,眸底的躁动,终究还是被他克制住。
他低眸想了一会儿,这才冷声说道:“难道不是因为你那个学长?”
“你是说廖谨涵?”以九被权默这样的语气给弄得愣了一会儿。
但权默接下来的反应,却是冷不防的轻哼了一声。
以九被他这样的态度给弄得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过,想了想,她还是垂眸解释,“我之所以认为可以这样做,并不会是因为他。”
“我跟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该说的话,我早就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看权默眼下的样子,这是要继续不搭理人的架势,以九眼眸转了一转,仔细想了一会儿,是真的觉得自己把该交代的交代得差不多了,偏偏权默那人居然还不领情,一个劲儿的固执着。
在以九闭嘴后,权默就连看人的眼神都比刚才更冷。
只见,他抿了抿绯唇,自认十分好心地提醒道:“哼,你要实在想不起了,那我倒是可以跟你说一说。”
“你们私底下是怎样谈的,我不清楚,但我可没忘你们学校附近的那家咖啡厅,仅仅是我知道的,你们俩就已经孤男寡女的去过两次了。”
“权少夫人,这还是你老公我知道的,你说,要是我不知道的,岂不是瞒着我更多?”
权默弯下腰,使自己一双犀利得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睛与她静如秋水的双眸平视。
以九勾唇一笑,“权先生,别忘了,在你要让我彻底给你解释清楚以前,比如,结婚证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应该更详细的谈谈?”
权默掀唇一笑,大手伸过去直接霸道的将她腰身一揽,“权少夫人别说是你要和权先生详细的谈谈,更深入的谈一谈都是可以。但前提是你不能在我的面前,多想别的男人。与其为不相干的人考虑,倒还不如多为为你自己。”
权默这人在说前半句的时候,他还格外邪恶的加重了“深入”那两个字的语气,但到了后来,他的目光却是罕见的温暖的重新落到了她的小腹上。
“上一次,他动了。这之后,就是不知道,这小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安安稳稳的出生。”权默这时所说的,正是以九现在心底所期盼的。
“廖家的人,看他们这次没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我可以放过她一次。但陈家的人……可就没那么好说。”权默轻揽着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直视,“至于另外两人,如果他们识趣,我就不会单独再动她们,只是你也知道的,我的耐心最多只有一次。”
权默这番话说着,话里话外无非是在给程以九表明他对剧组那些人的处事态度。
以九点头,他既然已经替她做好了决定,她就没打算再胡乱插手,总而言之,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是他们那几人自己作的。
她程以九不是圣母,就算是要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她也不会无端仁慈的放过这种被嫉妒染红了眼的害群之马。
相比起来,她更愿意,以另一种方式,替她未出世的孩子行善积德。
“对了,上次我们见面你跟我说的那些事,到底处理得怎么样了?”以九蹙眉,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手上动作稍稍一用力,便脱离了权默对她的桎梏。
权默皱眉,不满地看向她,他大手一伸,似是又想要将她揽进怀里。
以九不动声色的躲过,稍稍严肃起来了面色,“你之前说云澈他们怀疑颜碧会是某个黑暗势力那边的人?”
“这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
“难道是突然间对她有了什么证据?”
不得不说,程以九这时提出的问题,问到了整件事情的关键。
权默抿唇,眉眼间较之刚才似是更多了几分不耐,但他仍旧耐着性子给她解释,“目前虽然已经有了一部分证据,但的确还只是怀疑。”
“颜碧这个女人藏得很深,就连我……”
“就连你怎么?”以九敏感的捕捉到了权默话语里想要遮掩起来的信息。
她当即不放心的顺口一问,哪里想到,权默这次敷衍地答道:“没事,那些芝麻大的事,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
以九蹙眉,明显的不相信,“权默,你能不能在我这里有一点公信力?”
“你别忘了,你哪一次只要一遇到了事情,最先想到的就是把我撇到半边,你这样总是喜欢擅自替我做决定,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程以九从来都不希望自己爱着的人,用爱的名义来伤害我。”
“第一次,你贸然离开是如此,第二次,你许久不曾回信,又是如此。”
说着说着,以九的眼神不由得认真了下来,“权默,我知道你爱我,但你……又到底有没有认真的考虑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