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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是爱?
听到秦溟这话,权默彻底停下了手里所有的动作,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负手愣神。
他从来都知道喜欢与爱这两者之间是有着不同的。
但却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过,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明确的界限。
或许,从一开始,他对她的不舍得放手,是因为她引起了他的点点兴趣,他以为着那就是喜欢。
直到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原本浅淡的兴趣,不知不觉的在心底里开始变得滚烫加深。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胸腔里,竟然才发现到处都是属于她的烙印。
甚至,后来得知她怀孕,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更加不想放开她的手。
而就在这一段时间里,他却从来没想过,这一切的一切,或许不过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想象。
他权默身处高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为哪个人,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那个女人……现如今,已然成为了他埋在骨头里的一根软肋。
就算在外人面前,他把她护得再好,但他自认为,他为她做的这一切,终究抵不过对方的不想要。
喜欢?
不喜欢?
还是不会喜欢?
爱?
不爱?
还是不会爱?
权默的心里一时五味陈杂,就连他原本那深邃的双眸,在这样真心的质疑面前,都不禁开始变得黯淡。
他的双手握了握拳,在尝过那样的温暖以后,他权默要是有一天真的还是得不到又会怎样?
这时,他深邃无边的双眸,发冷得紧。
那样的情况,其实他并不愿去想象。
可是面对她……他总是会从一开始就做好最坏的打算。
秦溟看着权默在他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变得有点魂不守舍,他不由得勾了勾唇,在这样的境况下,忍不住再次加足了马力,“其实这件事情要我看来,真的很简单。”
“毕竟,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她亲口说她不喜欢你,甚至是不爱你这几个字。”
秦溟原本还有点吊儿郎当的语气,被权默那样寒冷至极的眼神一看,他的语气忍不住顿了顿。
他立马整了整身子,端坐得四平八稳。
那样的他,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出任务还要正经几分。
“如果一个女人真的不爱你,那天你从外面回来,她又怎么可能以一种担忧的语气来关心你。甚至,就连你身上的这件衬衫,难道它不是比起你最近这段时间在外面定制的衣服穿上去,看起来还要更符合气质?”
“一个女人她如果不了解你,不真的喜欢你,她做事情,就绝对不可能做不到这么细致。”
“我劝老大还是认真想一想,嫂子她那天是怎么说出的这句话?那个时候,她又有没有遇见过一些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人。”
听完秦溟这番苦口婆心的解释,权默的心里,虽说不至于温暖得炙热滚烫,但好歹之前一直包裹在他心间的那些坚冰,悄然融化了一些。
他仿若不经意般的够了勾唇,整个人身上的冷气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他那瀚海般深沉的双眸里,藏在最底层的欢喜。
“我自然知道她那样的女人,和她相处久了,难免会关心我。不过,听了你的解释,我倒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她这么的喜欢我。”权默眼神不变的淡然开口,却是一出声,就是这么无耻的逻辑。
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刷新了一遍秦溟对他的认知。
他潋滟着一双桃花眼,禁不住挑眉问,“老大,你会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什么时候变得和我一样的无耻?”
明明在他的心里,嫂子对他的好,他都能感觉到的好伐?
亏自己年少单纯,还这么抽丝剥茧的把女人的心思,一点一点的专门分析给他听。
啧啧,像他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难怪外面的流言都满天飞了,他居然都还能这么淡定。
秦溟想到这里,顿时有些不干了。
然而,他正要起身离去的动作,却被权默接下来一个犀利的眼神所制止。
权默沉下了一双眸,“你知道自己无耻就好,千万别拉上我。”
“只是我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你再去查一查最近颜碧的动向,最好是能监听到她的电话。”
“她最近的举动,一直以来,都让人不太放心。”
听到权默这样说,秦溟当然也知道他不再是开玩笑。
想到那天他们在魅蓝之夜看到的那段视频,他当即收敛起了自己跳脱的心思,认真开口道:“我们的人一直都在注意那些人的动向。”
“只是东欧那边这一次你没有过去主持大局,这样一定会给杰瑞他们隐藏在那边的势力,造成一种我们迫不得已,败逃回国的错觉。”
“当然,也幸好他们没有动用他们那颗并不太怎么聪明的脑子想想,我们家老大,可是血刺里的King!如果不是你自己愿意,这天底下能有几个对着你开了那么不长眼的三枪。”
秦溟的语气不知觉的在变得骄傲的同时,也暗藏着一股狠厉。
杰瑞这条线,他们已经追捕很久了。
自从查到东欧那边,权默原本的打算是按兵不动。
但谁曾想到,有些人就是那么的自以为是,想要在没人的地界里,各种猖狂。
不过,这一切,谁叫那个人偏偏又不问一下他们家老大同不同意。
本来最开始,他们谁都没有想过这一条大鱼会和权家的某位有关,但事情发展到现在看来,呵……所有的东西,竟开始变得越来越有意思。
对于秦溟刚才的那段揭底的话,他眯了眯眸,并没有选择否认。
他最近所做的这一切,在熟知他的人的眼里,或许看上去的确有那么几分反常,但实际上,他之所以愿意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能够更快的逼出藏在这些人背后的幕后*oss。
他布局了这么久,等到这一切事了,恐怕距离他真正现身的时机,已经不多了。
晏家那边,他一直在用之前招标的项目,对他们公司的资金尽数压制。
只不过,这一点动静并不能维持太久,在事情还没有彻底爆发期间,他必须再多找几个刺激他们的途径。
权默这边心思缜密的安排,晏家的人,如今还一无所知。
自从那次市政公开招标以后,他们就天真的以为,从此以后,在娱乐圈儿里迷倒全国的男神,放在商界里,同样可以是无人能挡的神话。
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错了,更不会有机会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到底错在了哪儿。
只是,作为他们公司的领头羊,眼前这位尊贵男人的存在,无疑,他是他们的顶梁柱。
“你是说银行那边迟迟不肯放贷?”
这时,男人在公司里的特助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
毕竟,花滩国际旅游开发案这个项目,总裁是信任他,才会把他交在他的手上。
但他可不想,这项目还没真正开始,就得因为资金的周转,而被半路夭折。
他好不容易遇到了安少的这样一位伯乐,如果他不真心做点成绩出来,以后哪怕是他身在特助的这个位置,岂不是也容易在公司里站不稳脚跟?
想到这里,特助不禁抬手轻擦了擦他额间那并不存在的虚汗。
宴安蹙了蹙眉,没来由的,他总觉得这事情的背后有几分古怪。
他抬眸看了一眼那人的反应,随即皱眉开口道:“既然这样,那今天下午就把银行的客户部经理再约出来谈谈。”
“我们上次竞标的前两个项目的建设可以暂停,”他想了想,语气微顿,“公司的流动资金,先来支持花滩的项目款项。”
听到安少这样的安排,特助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但心里仍就有点怀疑,“安少,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流动款项将大部分都会被压在花滩的项目上。如果银行的借贷一直谈不下来,我怕天云娱乐这边的日常工作……”
“你暂时先不用考虑这个。”宴安垂眸,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动,“花滩能给我们带来的利益,是天云娱乐日常运转的几倍,到时候一旦这个项目建成了,我会亲自代言。”
有了宴安这样自信的保证,特助想了想,也就没再多说。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他就关门离开了,只剩下宴安一个人,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敛眸思考。
“杨特助,安少已经忙完了吗?”
那人一从办公室里出来,刚转身就和廖家的那一帮人,撞了个正着。
他皱了皱眉,视线在那一男一女的身上,来回逡巡了一下。
沉默一会儿,他想了想这样开口道:“抱歉,廖董事长。你知道的我们宴氏的企业,最近已经拿下了市政的公开招标,最近这一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务正忙。”
他说着,还格外入戏的抬眸看了一眼手表,“再过半小时,就是我们安少出门要见银行客户经理的时间。”
“如果是公事,还请廖董事长先到前台那里去预约。如果是私事,抱歉……我们安少恐怕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时间。”
杨特助言尽于此,也不再多和廖家人纠缠,抬迈动步子,没一会儿就已经走远。
他走了之后,总裁办的门口,只剩下廖家的一对叔侄。
廖广博脸色难看的同时,还不忘眼神忿忿的瞪了他身旁的女人一眼。
王以丹见状,不服气的撇了撇嘴。
最近这一段时间,她可是任劳任怨的跟着她家伯父,各种忙碌她自己的婚事。
现在廖家的状况,如果没有A市这四大世家的其中一家伸出援手,他们的珠宝业,在这上流社会都已经快举步维艰。
本来前一段时间,他们廖家还没有这么惨。
谁知道就因为她和她家叔父一起去乾清宫找权少被拒那次,廖家的产业,愈发的在走下坡路。
廖广博最近这些日子,可谓是头都愁大了。
先不说他已经各种途径尝试联系过权默,但奈何人家从上司到下属真是任凭他怎么折腾,他们竟然始终都无动于衷。
尽管平日里也有廖谨涵来公司的帮忙,但他们的销路一旦被人断了,那些再厉害的对公司的整改又有什么用?
因此,廖谨涵来了公司几次,之后就被廖广博三言两语不耐的打发了。
而自打那之后,廖广博深知廖家这是得罪了人,不得已之下,也只有一心把砝码压在联姻上了。
想到联姻,廖广博最初以为,他们廖家有个女儿,就能有指望。
谁曾想,她自己不争气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连跟着他,这个廖氏集团的董事长,也跟着不受人待见。
这样的状况,你想让廖广博一点儿也不生气,那根本就不可能。
要是事情再严重点,王以丹后知后觉的认为,她伯父看她的眼神,都已经快把她吞了。
什么嘛!
这一切又都不是她的错!
她出门之前不就是让廖谨涵再给她买几个香包嘛?
就那么一点儿钱,这看她的眼神,就跟她欠他几百万似的。
王以丹的心里不痛快,连带着她这一路跟着自家伯父来到天云娱乐的门口,脸色一点儿也不好看。
“你够了没有?”
一路灰溜溜的来到地下停车场,廖广博心里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
他语气不耐的向她开口,就连一双黯淡的眸子,此时也是怒瞪着她。
王以丹被他这样的语气,俨然说的有点委屈。
她之所以答应跟着自家伯父联姻,无非就是能够在未来的日子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
她堂堂廖家大小姐,真是凭什么走哪儿去都要看别人的脸色!
“亏你还是我廖广博的侄女儿,都出来这么多次了,真是没有一点眼力劲儿!权家的人你勾搭不上,连晏家的安少,我看这桩婚事估计也得毁在你手里!”
“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A市,我们廖家是个怎样的形势?”
廖广博气怒的道:“除了林家以外,现在就连二十多年前,那个专门做小三的陈家,如今都敢爬在我们廖家的头上!”
“你以为之前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个什么好货色?我告诉你,王以丹!你要不是我侄女儿,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从我们廖家滚出去!”
王以丹听罢他的话,用倔强而又倨傲的眼神,不服气的看了廖广博一眼。
她没有说话,只是固执着动作,“啪”地一声,直接甩上了车门。
哼,真亏她伯父说得出口,廖家?
还让她滚出去?
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因为她母亲这边的王家,就凭她那个只知道成天花天酒地的父亲,廖广博一直啃着老祖宗的老本,就那点儿钱,恐怕早就得被他们给折腾完了。
她肯答应为了廖家出来联姻,已经算给他们面子的了。
真是没想到,她的伯父居然会对她这么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