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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白把自己向苏公公道歉的事,当做一件正经事告诉了汝招爱。大有卖弄的嫌疑,好像在说:看吧,我听你的话了,我现在完全清清白白。认错的孩子就是好孩子。
汝招爱对她斜过来,讨亲亲的那吊样实在想笑,她当着任白的面就笑了。
“被我迷住了,笑的这么有春意。”
“找揍,嘴巴不上浆糊,难受你了。”
“难受了,快点用你的嘴唇把我封起来,不然我会浊臭逼人的。”
汝招爱才不理她,“就会说没正经的话,有那个时间,你就不能把朝廷里的事给摆平了。”
“有什么摆不平的,该封赏的封赏,该回家的回家,其余的挑有技能的干活,没技能的培养,蠢笨的都去种地,不要总是依靠老百姓,咱们也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朝上也提出了几项解决的办法,卖官挣钱通过,捧起模范人物通过,将富户迁移通过,而且我最近还接了几个代言,等确定好了,我就要出宫去逛逛。”
“我也去。”
“你暂时不合适,你害羞,哪里能出门呢!”
汝招爱知道任白奚落她,在她胸上狠狠捶了一下。“看我不捶扁你,以为自己胸霸天下了。”
任白只想说:“好痛!这天马流星拳也稍微轻点行不?万一扁了,成了一个坑,那在美观上就大打折扣了。”
苏公公晚上过来的时候,脸色好多了,还带着那么一点点被滋润过的气色,任白心里鄙视了一把。有些人嘴巴上不要不要的,心里就要啊要的。她跟苏公公打了个招呼,“人看过了?”
“看过了。”
“是不是瘦了?”
“还好,他说住那挺好的,准备再待一段日子出来,多谢皇上的信任。”
“讽刺我是吧?”
“不,是真心的,那地方自在。”
任白不信,只当苏公公扯谎,讽刺她。只要他原谅了自己就好,其余事情就不想了,过不多久,任我玩等人又风也似的来了,他们先关注自己的武器进展,再来缠着任白讲故事。
在苏公公那待着的时候,苏公公明显比之前热情多了,做了些解释。
任白坐那陪汝招爱聊天,指着他们道:“看,苏公公脸色大好。”
“不好,我看还有点儿黑气,有些悲伤。”
“在哪里呢?是不是印堂发黑。”
汝招爱拱了她一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说真的,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说真的,我也没开玩笑。”
“啊哟,你不懂,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苏公公,他是不是最近惹上事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在那之后,两人没能继续把话说下去。孩子们一窝蜂似的过来讨故事听了,这些精神上的乞丐,来吸收新故事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但持续的太长,也会叫人腻烦。结束这些的,正是苏公公,因为武器全部做好,可以发放给大家。拿到武器后,各个都有炫耀的意思,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最后是拼命的夸自己的东西是何等之好。
他们听多了故事,就会不甘心只拿着武器了,他们得耍上两下,没有接受过正规训练,也就毫无章法,不晓得他们在杀什么怪物,很显然,怪物都在空气中待着呢,如果看他们拼命涨红小脸,只是乱舞,那么是很容易得出这个结论的。
不过空气中是否有怪物,这个不重要。他们有异于常人的想象力,他们想象这些东西,然后将它们吼吼吼的杀掉,成为一个从沙场归来的将军,但很快这个游戏结束了,因为没意思。
他们发现了新的玩法——开打。
彼此做个对手,打的哇哇叫,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不大凶猛,后来是哭的很是凶猛,不是谁谁打到手,就是打到头,而且打起了包。一个个哇哇的向任白哭诉,“父皇,疼死儿臣啦。”
“那你们还打。”
“大皇兄要打。”
任我玩觉得很没意思,“你们自己也同意的,我被打到从来不哭,我是坚强的男子汉,你们都是懦夫。”
“可是我们疼。”
任白做和事佬,“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很野蛮,而且打伤了弟弟妹妹,这像什么话,你们还是找别的东西玩。”任白只希望他们的英雄梦早一点散场,或者有什么东西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但苦想之下,暂时还未想到。
到是缝纫局那边送了洋娃娃过来,任白如获至宝,这些东西总算做好了,个个与真人等身,大小一致,逼真的厉害。
孩子们收到洋娃娃后,女孩子就把武器给丢到脑后,她们不大喜欢那些打打杀杀,怕疼占据主要因素。洋娃娃多好,多可爱,长的多像她们,又软,又暖。
任白允许她们抱着睡觉,可以当枕头,当玩伴,当知己好友,没事的时候完全可以扮演游戏,里头装着棉花,不准他们弄湿了,要经常晒一晒。
大家答应了。
女孩子抱着玩,稀奇的不行,洋娃娃还穿衣服,弄脏了是不是得洗干净?她们这样询问。
“是呀!我让缝纫局给你们多做了几套衣服,到时候会送过去,你们就可以常常让它们保持干净了。”
任我玩已经找到了新玩法,他把他的等身娃娃放到外面,不断的用木剑刺它,再也不怕打哭弟弟妹妹了,而且娃娃软软的又刺不坏。
任白对此,心疼的无语。
汝招爱见到,也说想要一个。
“你要干什么,这么大人了。”
“怎么?搞年纪歧视,谁规定说年纪大了就不准玩了,谁啊,谁啊,出来呀!”她故意左右寻找,很遗憾的告诉任白,“没有嘛,所以喽,我要一个‘任白娃娃’。”
“你有我了,还要这种假任白干什么?”
“那可说不准,有一天,你惹我生气了,我就把你给替换掉。”汝招爱理直气壮,让任白在内心里坚定了绝对不给汝招爱做这种东西。
其余的,任白吩咐人给各宫送去,她还没忘记刚出生的,任白想起来问道:“他们是不是还没起名字?”
“你没起吗?”
“没有,忘记了。”
“……这种事也能忘记,你可以了,赶紧起了,孩子都过了满月了。”
“都过满月了?”
“你又忘记了?”
“不记得。既然都过去了,那就算了,我最近手头比较紧,不想铺张浪费,孩子一年一年的长,等周年再说。等我有钱了,给孩子们多买点礼物补一补。”
“随便你,如果你不怕那些女人记恨你的话。”
“我不怕,我只怕你不要我。”
“谁说不要你了……”她记得自己说要用洋娃娃替换了任白,立马禁口了。
孩子们有了玩具,就把任白给撇下了,按理说她该高兴的,可是她不!她把孩子们拉出去,说悄悄话,且常常背着汝招爱,又要当着她的面,这事确实骚动了汝招爱的心,她确定任白在谋划着什么,似乎是关于她的。
她找机会问过任我乖,问过任我吃他们。他们有好几次都要脱口而出,可就在这个关键时候,任我玩冒出来,“忘记父皇说的话了?”
“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嘿嘿。”
就是这话,更叫汝招爱不爽,明明就有什么,小孩子不会撒谎,还要撒。她要打听,她要偷听,找到机会,她就会放轻脚步,暗暗的靠近。常常碰上放风的任我玩,他大叫着:“母后过来了!”
众人嘻嘻的笑,转头就玩游戏。
汝招爱磨过任白几回,撒娇耍赖哭鼻子都用上了,任白丝毫没有同情心,这可把她气坏了,吃了一小坛子的大蒜头,妄想让任白受不了,后来才想起来,任白根本闻不见味儿,到是她自己,被臭的几个月不想闻见大蒜味儿。
她想:“怕什么,早晚你们会自己说的。”她便不再关心这件事了。
汝招爱的耐心有了回报,不过是半个多月后的事。那天天气奇冷,她窝在被子里不想起床,一边还要踢着任白上朝去,“任白你说是不是下雪了,被子跟冷砖似的。”
“哪有这种事,我热的还冒汗。”
“好,你是火坑,我是雪堆。行了吧,快起快起。”
任白在催促声中,不得不起。等她起来开了门,汝招爱还躺床上,还在问:“下雪没有?”
“下鬼。”
汝招爱摆了两个白眼,可惜任白没看见。
“风刮的大,刀子似的,我这水嫩的肌肤万一要是刮坏了,那可如何是好。”
“……”某位又在自夸了,怎么这么讨厌。
任白起来后,就让芙蓉、清波打水洗漱,一面嘱咐她们,早点叫汝招爱起床,“她赖着不想动,你们提醒她早点起来吃东西,别饿头晕了。”自己吃过早膳上朝去了。
汝招爱睡到日高起,才被死拉硬拽起来,太他妈不爽了。
她是多么讨厌那两个叫她起床的,起来之后,一如往常。打开首饰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张小纸条,她还在想到底是谁的恶作剧,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今晚不要吃晚膳!
字体歪歪扭扭,不大成熟,好像是小孩子写的。
汝招爱噗嗤一笑,把纸条拿给芙蓉她们看,“看,有人要骗我呢!以为我会上当。”
她喝水提起水壶的时候,发现下面也压着同样内容的字条,不由得‘嘿’了一声,搞鬼搞一遍就好了,还真把她当傻子,她就吃,就吃,就吃!看能把她怎么样。
等到了穿衣服,从口袋里又摸出纸条,甚至枕头底下也藏着,她的书里也藏着,花瓶下也压着,这就让她郁闷了,难道不是恶作剧,是任白的‘暗示’?
她决定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