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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波突然袭击,总算让我小命保住了,失去了控制身体连连后退,瘫软在一旁的椅子上。
苏寒双眸里的光芒总算是黯淡了,他保持着那个僵硬无比的造型,又重重跌回了床上。
“苏寒?你还好么?”
怕悲剧再次上演,我只得站在门口小声的叫道,也终于分辨出了我的“救命恩人”,那金灿灿的羽毛,可不就是老朱雀么?
“咦?老夫长毛了?不错不错,居然还是金色的,哈哈哈!”
老朱雀笑着,又在苏寒的脑门上蹦达着,两只爪子不安分的在那一头紫色的秀发上抓着。
“朱雀,我们晚上吃考火鸡好不好?”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处在自己美好人生规划里的老鸟蹦了蹦:“好啊,哪呢哪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不能啊,我没发现烤鸡啊,安之,烤鸡在哪?”朱雀的小眼镜里闪着金光,四顾的环视了一圈,转头看向我。
我看着他,忽然很想问一个问题。
他这么蠢萌是怎么活这么多年的?
“没有啊!”朱雀愤愤道,金色的翅膀在那里扑腾着。
下一刻,他那圆滚滚的身子上就燃起了一团紫色的火焰。
一双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这不就是了么?可以啊,竟然还敢坐本君的脑袋?”
“咋滴!你个瓜娃子,要不是老夫及时做你脑袋上,安之能现在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不说谢谢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说我的不是了!”
朱雀扑腾着翅膀,整个房间里都变得亮晶晶的。
然而不管他怎么折腾,都无法拜托苏寒的控制,以及只能看着那团紫色的火焰从自己的爪子上朝着上半身蔓延着。
“苏大少爷!”
“苏弟弟!”
“苏苏苏苏!”
这朱雀也是个没脸没皮的,直接就在那叫唤起来,苏寒慢条斯理的将他挂在房梁上,朝着我走来。
一大早就看美男神马的简直不要太辣眼睛。
我想偷偷从门口溜走,奈何这肚子成了我跑路的最大阻碍。
“安之,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啊!”一只手修长的手抵在门框上,阳光给男人那雪白的肌肤度上了一层光芒。
“我饿了,出去吃点东西。”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们都说我和秦洛很般配,可是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我们之前少了点什么。
对于眼前的男人,我总忍不住想要接近,可是内心却是在抵抗着。
这种冰与火的交融,让我在一次次选择之中迷失。
“吃东西?一个小时前,你才吃了两人份的早饭。”他忽然弯下腰,挡住了我身前的阳光,阳光的剪影在指尖悄悄溜走,似乎世界,只剩下了我们。
“你...”
我艰难的动了动嘴唇,身子倚在墙上已不能再紧密一分。
他的手指掠过我的脸颊,摸向我肩膀那个刚刚被他啃出来的伤口。
轻声道:“安之,对不起,我被狗咬了。”
似乎是有些什么东西在一瞬间断了。
紧绷的气氛在这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温柔的抚平了。
“你真的被狗咬了?”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表情,歪着脑袋看向了一边:“也不算是狗啊,按照人间的说法那应该算是神兽?不过西方的。”
“西方的?”他的话越发的勾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嗯,地狱三头犬?应该是这个名字吧,我以为是多么霸气的东西呢,半天就是一只长着三个脑袋狼狗,还没门口的阿黄好看呢!”
“那你不是还被咬了?连条狗都干不过!”某只老鸟继续发挥着它那无限作死精神。
“汪汪汪!”三声狗叫配合的响起,一个黄色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正是门口流浪被母亲的收养的土狗,看那疑惑的小眼神,似乎这也成精了?
只见他迈着悠哉的四肢腿跨过了门槛,如同将军一般检阅着四周的领地,然后在挂着老朱雀的衡量下停了下来,长长的舌头湿漉漉的垂着。
“阿黄啊,我把这老鸟烤了给你当晚饭好不?”苏寒伸手摸了摸大黄的脑袋,后着立刻配合的点了点头。
朱雀吓得又扑腾起来,一个荒乱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苏寒趴在软塌上,任由我给他上药,还好那些个伤口都不深,估摸也就是几天的光景就能消掉,只是这堂堂阎君被感染上了疯狗病,这就无法解释了。
“安之,虽然那玩意长得丑,可是它东西也是个有毒的啊!它并不是只是底级生物。也不是只会撕咬.而是入侵你的精神.吸收你的精神让你崩溃。”
苏寒苦笑道,脸上写满了无奈,大概昨日也是他这么多年,头一次在人间受挫吧。
“可是你也说了,那东西不是在西方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和所谓的上帝么?”
苏寒沉默了片刻,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有没有上帝我不知道,但是你想,华夏都能有阎王,为何西方就不能有神系呢。”
他的话,让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忽然响起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封门村的拓拔氏族的天女,最近空闲的时间多,我便去翻了大量的资料,最后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那就是目前还没有完整的资料,可以证明,夏朝是真正的存在过的。
若是不存在,那我们的做的那个梦,是真的么?
手臂上传来一阵灼热,让我从沉思之中回到了现实,低头一看,手臂上那曼珠沙华的印记正在那交替着闪着紫色和红色。
最近这胎记莫名的就会闪烁着,除了酥麻之感再无其他。
不对,还有一个我一直都忽略的事情,那就是,我似乎已经一个多月都没做梦了。
我记得《普通心理学》之中曾经说过,做梦是人的正常反映,有关于的梦的解析也有很多种的版本,甚至有学者还说,如果一个人连续不做梦,身心就会出现问题。
可是我,除了觉得内心空荡荡的之外,似乎并未有其他的感觉。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我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也不知道苏寒这是又抽什么疯,明明药都已经上过了,他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这家伙就是不穿上衣。
还非得在院子里晃来晃去,美名其曰自己的是在吸收太阳的能量,加速新城代谢。
天知道他一个阎君,居然说自己喜欢太阳。
“为何?难道本君不帅气么?”他说着话,故意学着那电视上的男模,扣出来一个个奇怪的造型。
“帅帅!所以,咱们能不能把上衣穿上,不然你说让别人看了去多不划算。”
苏寒挑挑眉,披着阳光,两只手撑在我的椅子前。
盯了我半响,开口道:“看吧,我不收费!”
你还是收费吧!
我无语的把脑袋歪在了一旁,惬意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苏寒就那么支着脑袋看着我,直到我失去了意识。
刚刚想着自己为何不做梦。
结果这次刚刚闭眼,就看到了面前出现了一片森林,看不见尽头的大树遮天蔽日,这是只有在夏朝那个半原始的社会才有的啊。
可是自己上次在封门村的时候,不是已经走过了一丝那天女的结局,这次入梦,又是要看到什么呢?
这次,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接收任何有关的记忆,正当我准备去寻找那部落时,忽然眼前出现了两只脚。
在这个普遍人们都穿树皮光脚的年代,面前的人竟然穿着一双白色的布鞋,上面还绣着繁琐的花纹。
我抬起头,那是一个约莫有十几岁的少年,身上穿的是只有夏朝皇室才能穿的贵族长袍,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冷漠。
尤其是那双眼睛,冰冷的如同冰块一般,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上面串着一串狼牙。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我,一动不动,
“你是谁?”
对望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手中的匕首,也抓的越来越紧。
我看着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可是又记不得自己在哪见过!
“我是拓拔安。”我想了想,抱出了那个天女的本名。
“你呢?”
他皱了皱眉头,握在匕首上的手并未松开丝毫。
“怎么证明?”
“证明?”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长长出了口气,还好是衣服还是这里的,索性一扯自己脖子上的链子,那个花朵造型的古坠。
他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明显松懈了不少。
“我是夏的公子秦,我迷路了,你能给我指出一条出云梦泽的路么?”
出云梦泽?开什么玩笑,我一共就来过两次这里好嘛?还是都是在梦中。
而且我一直都不知道,这天女到底是有什么样和别人不太一样的技能,让那么多人,愿意为她生,为她死。
又或者,她就是一个神明在这里的代表吗?
可是若是真的存在,为何历史一点痕迹都没。
就连紧跟其后的商朝都是可以考证的,怎么就偏偏断了呢。
“若是我不知道的路呢?”我看着他,开口道。
公子秦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生人勿近的表情。
沉默了许久,才冲我道:“你走吧,记住我叫秦。”
“秦。”
我转身,凭着感觉胡乱走着。
周围寂静的只能听到叶子相互摩擦的声音。
好不容易看到远方出现了炊烟,我正要跑过去时,忽然脖子一凉。
紧接着是锥心的疼,凭借着最后一丝意识,我回头看去。
那个好看的公子,正满脸惋惜。
那把锋利的匕首,正在一点点的蚕食着我的生命力。
“安之。”
“醒醒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