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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茗娇调配出来的,治疗脑瘤的特效药,给姚桂兰试用后,罗茗娇又根据姚桂兰的临场反应做了些微调,如此三五天之后,算是最终将药物配方确定下来。
配方出来后,罗茗娇将药物制成了药丸,制作药丸的方法,她知道,只是有些奇怪,覃君尚给她的罗氏药典里,制作药丸的方法,和她记忆中的很相似。
最初看到这一点时,罗茗娇非常吃惊,包括哪些相似的医道见解,难道这些都只是巧合?罗茗娇琢磨着,难道这本罗氏药典和自家有着什么渊源?
想一想觉得不可能,华夏上下五千年中,并没有她经历过的大宇朝。
罗茗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但是之前,和于晓丽还没有闹翻的时候,常听于晓丽说什么穿越、重生,什么位面、什么时空,具体的罗茗娇也听不明白,但其中意思,罗茗娇却懂了。
推演到自己的经历上,意思是,她的前世和今生,属于平行存在的两个世界,这两个世界,可能属于两个宇宙,也可能在不同的星球。
总之,在地球人类还没有找到相同的异星球人类之前,父亲医书上的东西和手里这本罗氏药典上记载的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处,只可能是巧合。
罗茗娇明白其中关联,所以发现蹊跷后,只是笑笑摇摇头,叹一声人生、叹一声缘分,便将此等不切实际的猜测抛掷脑后,不在理会。
可是罗茗娇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她自己死后穿越重生,或许,罗氏先人们也曾有与她一样的经历呢!
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罗’字!
这一晚,罗茗娇给罗御希和虎子讲完睡前故事出来,想起前几天托慕清的事,便打了个电话。
只是不知什么情况,一直没人接电话。
罗茗娇看看时间,刚过就九点,时间并不晚。
拨不通,罗茗娇便又将此事放下,准备回屋休息,走到卧室门前,想到已经在里面的覃君尚,罗茗娇脸颊有点烫,在屋外徘徊了一小会儿,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近几天,覃君尚就像一头狼,要不是她为了不影响白天的工作、和给姚桂兰治疗,调了些休养恢复的药温养着,非得被覃君尚累趴下。
可是罗茗娇进屋后,发现覃君尚并不在屋里。
而就在她进屋的时候,覃君尚出现在走廊尽头,罗茗娇找慕清查找家人在哪里,覃君尚不想罗茗娇直接面对那些过往,便对罗茗娇的手机做了手脚,知道罗茗娇给慕清拨电话,就会直接反馈到他这里。
这已经是罗茗娇近几天来,第三次给慕清拨电话了。
看来,罗茗娇是真的很想找到自己的家人。
覃君尚神色冷静,心中叹息,他很清楚,他必须给罗茗娇一个结果了。
想到此,他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简短的几句吩咐后挂断,覃君尚默默的说了一句:“茗娇,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保证。”
覃君尚没在卧室,罗茗娇提紧的心只稍微放松了那么一点点,直到洗漱过后钻进被窝,依然不见覃君尚,罗茗娇才大松了一口气,放松之后又不免奇怪。
……发生什么了吗?
难道这回,慕容君桦真的醒了?覃君尚去医院了?
罗茗娇甩甩脑袋,将脑袋里有关慕容桦的事情甩掉,为了占据思绪,她强硬的将慕清两个字塞进大脑。
想起慕清,罗茗娇的注意力还真被转移了。
上次托慕清帮忙,都已经好几天了,再没联系,确切的说,是她再也没有打通、过慕清的电话,也不知道慕清在干嘛?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罗茗娇有些担心,毕竟,只有她知道,慕清可能存着和她一样的大秘密,那份大秘密让她对慕清多了几分亲近关心,她并不喜欢慕清出事。
罗茗娇并不知道,慕清还真遇到了大麻烦,这其中虽有些覃君尚的因素,但大部分原因,却是机缘巧合下的发展。
那日警队集体出警后,扑了个空,慕清第二天一个人寻踪去追,结果中了圈套,此刻正在世界的某个犄角旮旯和人斗智斗勇呢!
因为这,三少担心的要命,亲自出马,远赴海外,就为把慕清找回来,甚至有些生覃君尚的气,不就是不想让自家媳妇想起以前的事,受到伤害吗?
至于让人阻拦慕清的好心吗?这下好,找的人闹出的事儿,牵扯太大,慕清也因此被卷入某种漩涡当中,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罗茗娇实在太累了,想着既然打不通慕清的电话,那她抽空去趟慕清家里好了,要是找家人的事棘手,就不让慕清帮忙了,只要看到慕清,就好。
想着想着,罗茗娇睡着了。
她近来实在是太累了。
覃君尚进来的时候,罗茗娇已经双眼紧闭,神色放松,像个小猫儿一样侧卧着,手半握成拳放在嘴边,她安静的睡容落在覃君尚眼里,覃君尚的心也变的安静。
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亲了亲罗茗娇被枕头挤压着微微嘟起的红唇,低声笑了笑,想到这几日的耕耘,他又忍不住去看罗茗娇的肚子,也不知道播种成功没有,真期待他和罗茗娇的宝宝呢!
恩,可能真的已经有了呢!想到自己的战斗力,覃君尚这晚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轻轻的躺在罗茗娇身边、又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次日,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卧室的时候,覃君尚的电话铃声响起,吵的惊人,睡梦中的罗茗娇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然后看到近在咫尺的覃君尚挂着浅笑的脸。
“你的电话!”罗茗娇皱眉提醒,话毕转身下了床,转身时,她的脸颊上渡了一层红晕。
罗茗娇匆匆洗漱换衣,直接收拾齐整,才放了心,她现在每天都要上班的,可不能由着覃君尚的性子胡来。
目送罗茗娇出去,覃君尚才拿起电话。
他听到电话,也看到来电是谁,只是罗茗娇在场,他没有接而已,罗茗娇离开后,他给来电回了电话,片刻后,他神色凝重的起了身。
慕清失踪的事,他不希望罗茗娇知道,但也知道,已经瞒不住了。
毕竟慕清不是随便什么小警员,她的父亲是市警局局长,慕清出事明有她父亲隐瞒、暗有他避掩,但是三少找人和警局找人,那么大的动作,又怎么会人发现。
算了,那些烦心事,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覃君尚不负责的替罗茗娇挡去一切伤害,只是他并没有想到,这些成了有心人日后挑拨他与罗茗娇的证据。
吃过早饭,罗茗娇要出门时,覃君尚追了上去,说要自己亲自送罗茗娇去上班。
罗茗娇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她感觉的到,覃君尚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可是上车后等了又等,都快到华语影视大楼了,覃君尚始终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等不到就自己问,罗茗娇不想挂着心事去工作,影响效率。
覃君尚闻言略顿了顿点头:“恩,是有事问你。”有了话头,覃君尚便将自己的安排摆了出来,他说:“茗娇,你想找你的家人吗?”
……你想找你的家人吗?
这句话像是具有着某种魔法,话出落地直震罗茗娇的耳膜,罗茗娇的脑袋里,瞬间浮现的是前世的父亲、以及临死前的血染断头台……
……已经死掉的人,隔了一个世界的人,怎么才能找到呢?
罗茗娇心里有些难受,抿紧了嘴巴,没有说话。
等不到罗茗娇的应对,感觉到罗茗娇情绪的微变,覃君尚伸手过来,握住了罗茗娇放在腿上的手,说道:“茗娇,我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里!”
……
罗茗娇听闻此言,脑袋里有瞬间的空白,只是很快便回过神来,直接面‘慕容桦’,让她总想起前世的事,他差点忘了,身体原主也有家人。
想到身体原主可能与自己重叠的不同人生,她按捺住心虚的不稳,轻轻问:“真的吗?”
见罗茗娇如此,覃君尚心中叹了一口气,罗茗娇是想见,却有些怕见吗?覃君尚忍不住心疼,他选择预备安排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恩!真的。”覃君尚肯定的说道,有罗茗娇应声,接下来的话,就好说多了。
他说:“你的父亲是个中医,家在同城,你的母亲已经过世,你没有兄弟姐妹。四年前,你出了一场事故,伤到了脑袋,所以记不得以前的事。你的父亲找过你,只是恰在那个时间段,有人发现了一具女尸。不知是何原因,你父亲把那具女尸当成了你,所以……”
所以四年来一直以为你已不在人世。
听到覃君尚一字一句的将解释着,罗茗娇的心脏也跟着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听到父亲尚在、母亲过世的时候,她觉得这是与前世吻合的一个特征,可是‘罗茗嬛’呢?覃君尚明明知道现世中的罗茗嬛,却没有提到!
不对,凭她脑袋里零散的片段,没法儿证明,罗茗嬛和身体原主是一家人。
而且,身体原主的父亲既然是中医,怎么会把一具尸体错人了自己的女儿?
“……谢谢,不用说了!”罗茗娇突然出口挡住了覃君尚接下来的话,她说:“你能告诉我,我在哪里能找到我的父亲吗?”
有些事,还是见了面,当面说起来清楚。
覃君尚听到罗茗娇的问话,却没有吭声,他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良久才说:“好,我送你去。”话毕车子停下,已经到了桦宇影视大楼下。
倒了覃君尚也没告诉罗茗娇,去哪里能找到现世的父亲。
罗茗娇下车进了公司,覃君尚掉头去了医院。
慕容君桦已经醒过来了,只是醒过来的慕容君桦性情大变,整日板着个脸像谁欠了他似得。
就这样的慕容君桦,唯一执着的事情,是急于出院。
腿都粉碎性骨折了,还敢在刚脱离危险后就出院,简直是找死。
原本有慕容家老爷子在,对晚辈总也是个震慑,可如今的慕容君桦,压根谁的情面都不买,就是死活要出院,把慕容家上下为难的毫无办法。
慕容老爷子早起给他打了电话,让他过去医院一趟。
说来也是奇怪,醒过来的慕容君桦,对慕容家其他人不清不淡,偏偏对他、兄弟情义重,也只有他的话,能让慕容君桦安稳点儿。
覃君尚抵达医院的时候,刚到住院部、慕容君桦居住的楼层,老远就听到慕容大少在发火,一口一句:“你们竟然敢如此无礼!”“再敢阻挠我,叫你们好看!”
听听,覃君尚真怀疑,慕容君桦的脑袋是不是给摔坏了,怎么变的那么霸道、不讲道理。
某人律人不律己,一点没有意识到,他有时候也是毫不讲理。
“君尚,你可算来了,快进去劝劝吧!”慕容君桦的母亲柳芳,原本因为四年前覃君尚的事让慕容家蒙羞、很生气覃君尚的。可现在,儿子不好好用药、愣说输液针剂是暗器。
“恩!”覃君尚皱着眉、点了点头,他其实挺怕见慕容君桦的,因为慕容君桦那些错乱的语言中,时不时会代出一个称呼,很亲昵的‘娇儿’!
……娇儿……是罗茗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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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老爷子早起给他打了电话,让他过去医院一趟。
说来也是奇怪,醒过来的慕容君桦,对慕容家其他人不清不淡,偏偏对他、兄弟情义重,也只有他的话,能让慕容君桦安稳点儿。
覃君尚抵达医院的时候,刚到住院部、慕容君桦居住的楼层,老远就听到慕容大少在发火,一口一句:“你们竟然敢如此无礼!”“再敢阻挠我,叫你们好看!”
听听,覃君尚真怀疑,慕容君桦的脑袋是不是给摔坏了,怎么变的那么霸道、不讲道理。
某人律人不律己,一点没有意识到,他有时候也是毫不讲理。
“君尚,你可算来了,快进去劝劝吧!”慕容君桦的母亲柳芳,原本因为四年前覃君尚的事让慕容家蒙羞、很生气覃君尚的。可现在,儿子不好好用药、愣说输液针剂是暗器。
“恩!”覃君尚皱着眉、点了点头,他其实挺怕见慕容君桦的,因为慕容君桦那些错乱的语言中,时不时会代出一个称呼,很亲昵的‘娇儿’!
……娇儿……是罗茗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