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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采购的任务,瑞鹤和苏顾离开了。
刚刚结束了一局,胡德和信浓告负,大凤得意洋洋。她连忙拿起原本从厨房旮旯角落翻出来的酒瓶,想要给自己对面两个人满上,然而只是倒了一半就没有了。眼见出现了如此意外,胡德鸡贼,她连忙给信浓匀了一半酒。
所以说胡德只是矬子里面拔将军罢了,等级不够。若是换成密苏里,她能把自己杯子中所有酒全部倒进信浓的杯子里面。
晃晃酒瓶,再倒着拿起来,还是没有一滴酒出来。委实不情愿,好难得才能赢那么一把,大凤不准备放过两个人,她道:“没办法了,只能把醋拿来了。”
“不好吧。”胡德大声说。
想一想确实有一点影响不好,大凤没有坚持,于是她换一种方案:“酱油呢?”
胡德吐槽:“这个更过分了。”
信浓拼命点头,其实大凤知道不可能,她顿时兴致阑珊起来。
“没有就算了。”胡德说,“嗯,提督不是买酒去了吗?”
“是啊。那就暂且记下来,等他们买回来了你们再喝。”大凤变得兴致勃**来,胡德有点后悔了,都怪自己多嘴,她怏怏的。
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胡德去倒了一杯茶喝。大凤盘着腿坐在坐垫上洗牌,她看了落地钟一眼。提督和瑞鹤已经出去好一会儿了,还没有回来,好难等。想吃点心了,麻薯、冰糕、羊羹,蛋黄派什么都好。还想着提督和瑞鹤走到哪里了,她蓦地反应了过来,拍了拍自己的头懊恼道:“忘记了。”
胡德拿着杯子:“忘记什么了?”
“提督和瑞鹤去便利店了,忘记了叫他们把毛巾,还有牙刷买回来。”大凤倒在榻榻米上。
胡德表示无能为力,大凤挥挥手:“算了,明天早上再去买吧。毛巾的话,你们可以先用我们的。牙刷啊,等等吧,不然一天不刷牙也没有关系。”
大凤把扑克洗好了,信浓在客厅走了一圈,重新走回来,她道:“大青花鱼和射水鱼睡觉了。”
小萝莉睡得比较早,习惯使然。其实信浓平时也睡得比较早,因为第二天还需要为大家准备早餐,还有中午的便当。倒是大凤,她每晚看书总要到深夜才休息。尤其喜欢看恐怖故事,然后听风吹窗户的哐哐声,风吹树冠的哗哗声,最后吓得缩成一团。
一副扑克牌,拿开三张牌,再翻开一张牌随意放进牌组中。因为刚刚的失误,大凤开始考虑着大家在家中住下需要什么。她此时一边发牌,一边道:“信浓,晚上我和你睡,还有瑞鹤一起。”
“哦。”信浓下意识应了一声,她有点不明所以,随后才反应过来。
不是独栋,小两层可以拥有许多房间。只是公寓罢了,三室两厅。即便不是很懂,一些道理还是明白的。对信浓来说,提督在之前还是陌生人,到现在一样不是太熟。大凤把牌全部发完了,她道:“胡德,你就和提督睡我的房间。”
以前就一起睡过了,胡德没有害羞。
信浓拿起大凤发好了,放在自己面前的牌。她只看了一眼,发现有好多花牌,甚至还有一张大王。比起对手是瑞鹤的时候,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幸福。根本没有想太多了,她发出疑问:“胡德?为什么她和提督一起睡?”
说到提督的时候,信浓有点不适,但是不知道怎么办。毕竟不管喊苏顾,还是苏提督,感觉太生硬了。
“胡德有什么不对吗?”大凤想了想,好像原来没有介绍那么多,她说,“当然是胡德了,她是提督的婚舰啊。”
“啊!胡德吗?我还以为瑞鹤是婚舰。”信浓心想,那两个人看起来就很亲密,尤其是斗地主的时候,两个人相当默契。相比之下,胡德还是要差一点。
“我不像吗?”端庄、优雅,不知道的说,胡德一下没有力气了。
与此同时,信浓反应过来,连忙说:“对不起。”
喝了酒后,大凤比起平时大胆,她好奇问胡德:“你和提督那个了吗?”
夜空繁星点点,除开路灯亮着,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走了好一会儿,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在一条小路边找到了,大凤口中即便是深夜依然营业的便利店。花生、蚕豆、昆布、罐装啤酒,还有大凤特意点名的点心……各种小吃、零食、酒水,足足要了两大袋。不担心多了,只担心少了扫兴。
“幸运E、幸运一、不幸少女,她们三个真是刚刚好。”离开便利店,走在路上,旁边有一个消防栓,苏顾道。心想,几个人运气相当,而且都不是很精明的人,打牌的水平也没有太多差距,某种程度上面刻意说是菜鸟互琢了。
作为幸运舰,瑞鹤一直很骄傲,她道:“一堆倒霉蛋。”
“等回去大开杀戒,把她们一个个灌醉。”苏顾提高了手中的袋子,欺负人最有意思了。
发现苏顾看着自己,瑞鹤有意侧着身子,怀疑脸:“你敢说真的没有想过吗?灌醉了大家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还用灌醉吗?直接动手就可以了,哪个会拒绝?哪个敢反抗?”苏顾心想,镇守府大部分人已经满好感。
瑞鹤道:“齐柏林?”
“除开齐柏林。”
“密苏里?”瑞鹤自己摇头了,这姑娘什么名堂,镇守府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兴登堡?”
傻大姐兴登堡,若是动手动脚,怕是手脚不保,苏顾道:“除开齐柏林,除开兴登堡。”
瑞鹤考虑一下,又没有数据知道谁对提督的好感有多少,只能凭借平时的观察:“CV-16饺太太,已经给列克星敦玩坏了。卡约那个家伙,对她动手动脚估计也不敢反抗,最多哭哭啼啼告诉安德烈亚。那么内华达、俄克拉荷马、田纳西、加利福尼亚。”
苏顾避轻就重:“加利福尼亚的腹肌好厉害。”
“如果害怕就不要玩飙车,搂着人家的腰,真的不是吃豆腐吗?”瑞鹤嘲讽地笑。
苏顾变得凶恶起来:“对你动手动脚怎么样?”
“好啊。”瑞鹤举起手,“那么大一桶水从你头上浇上去会怎么样?”
苏顾若有所思点头,当然是故意做出如此模样:“想一想,如果只是一桶水,完全不亏。”
“踢你哦。”瑞鹤提起脚,美少女武斗家出场了。
“还玩起醉拳了?”苏顾当然很清楚瑞鹤不敢了,他说,“瑞鹤,你喝了多少?”
“两杯吧。”瑞鹤伸手扫了一下身边绿化带的灌木。即便她向来有着好运气,也不是每次都能赢。即便是镇守府运气最好的苏赫巴托尔,平时在川秀参加抽奖活动。的确经常中奖,但是特等奖、一等奖还没有中过。
“有没有作弊?”苏顾问。他的意思是,有没有使用舰装的力量。
瑞鹤抬起下巴:“我是那种人吗?”
“你还真是那种人。”
“沙包大的拳头。”瑞鹤这回抬起手,欺负苏顾提着东西。
“说真的。”苏顾好奇问,“你最多喝多少杯醉?”
“多少杯都不会醉。”瑞鹤想了想,“不知道,我不喜欢喝酒,所以没有醉过。”
“啤酒,我可以喝好几瓶,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没有醉过。”苏顾说,“不过喝白酒就不行了,尤其是混起来喝。又是啤酒,又是白酒那种。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同学来我家玩,先是喝了啤酒,然后又喝了两杯自酿的红薯酒,还是一口闷了,最后直接醉了。对了,还有我们去找内华达那次,她非要我喝酒才愿意原谅我。”
瑞鹤问:“喝醉了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已经是很久以前了,苏顾想了想,在心中组织语言,“反正我酒喝多了,感觉手臂麻,很奇怪。然后躺在床上完全睡不着觉,知道谁来看我了,清醒的。想东想西,偏偏又想不起来在想什么了,恍恍惚惚……我也很难说那一种什么感觉。”
“大凤拿来那些是什么酒?反正不是啤酒。”瑞鹤笑起来,“你喝了多少,不会醉了吧。”
“当然不会醉了,只有这么一点罢了。”
瑞鹤好笑说:“那些说自己没醉的人,肯定是醉了。那些说自己醉了的人,肯定没醉,为了逃避。”
“假如被关进精神病院,如何证明自己没病?答案是没有办法证明。”苏顾说,“一个人有没有喝醉?满身酒气,撒泼打滚就不说了。呼呼大睡,这种算是酒品好了。总之醉得不能再醉了,很容易就能发现。一般只是微醉的话……平时说话细声细气,突然变得大声了起来。非要搂着你的脖子喊兄弟,话多了,肯定也是醉了。我记得我以前吧,初中、高中吧,害羞的少年,喝了酒才敢和女孩子说话。”
瑞鹤大笑:“现在变成大色狼了,那么多婚舰。”
“你欠打。”苏顾从袋子从拿了一罐可乐递给瑞鹤,自己拿了一罐打开,喝了起来,“那么多婚舰,我也很为难。”
瑞鹤踩着苏顾的影子:“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是为了不辜负大家。”
“说得比唱得好听。”
瑞鹤一口气喝完可乐,把易拉罐捏扁,深吸了一口气扔远了,突然说:“不能再走了。”
苏顾顿了顿,回答:“我说了,不会了。”
“如果要走,把大家带一起。”
苏顾停下脚步,他看向瑞鹤。少女不明所以,伸手拨弄着额前的刘海,然而还是有一点凌乱。
“看什么看?”瑞鹤脸蛋微红,眼睛很亮,很妩媚。